当我五岁的时候，我写了一个四页的恐怖故事，每一页都将“ghost”错误地拼写为“gohst”。当我十岁的时候，我写过一个男孩在垃圾桶里发现一把电吉他，可以让他控制天气。（第一部分是正确的）。十五岁时，我制作了整整一期半的《Always Mindful》，这是一本受佛教启发的朋克摇滚爱好者杂志，其中包括乐队采访、演出评论和糟糕的精神诗歌。高中时，我写过短篇小说。大学时，演戏。在研究生院，诗歌和表演艺术。

不知不觉间，已经是 2005 年了。纽约市的互联网是免费的，只要你能从毫无戒心的邻居那里窃取互联网。这导致了几十年来人们开始沉迷于博客，发表了六百多篇关于名人瑜伽文化、非正统灵性的帖子，并从商业化中夺回了假期。我成为了一本关于神秘主义的季刊的总编辑，编辑作者的作品，撰写书籍和研讨会评论，设计每一期，并且在我应该在办公室的时候在我的雇主不知情的情况下报道独立电影节。在接下来的几年里，我出版了更多的杂志、更多的博客、数十篇文章和论文以及一些书籍。但是，我从来没有称自己为作家。

二十五年来，我对写作的态度既爱又恨。我的方法，笨拙。轮子的永久重塑。我的产出虽然多产，但感觉很脆弱，是“快乐的意外”的结果。我的兴趣似乎相互脱节、互不相关。我不是作家。我是一个碰巧写作的人，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做到的，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还会再这样做。

直到我找到了一种写作系统，我才开始拥有自己几十年来一直在做的事情。我的兴趣开始以令人着迷的方式重叠。 “我是一名作家”不再是一串含糊的音节，而是我对“Whadayado？”的回答。这就是我在聚会上自我介绍的方式。这就是我对失散已久的朋友说的话，让我重新认识了他们。

这本书中概述的系统让我确信写作不需要是一个谜。它不需要感到陌生、令人生畏，或者是偶然遇到灵感的副产品。它可以促进灵感。但是，要做到这一点——灌输信心并回答人们关于如何写作和写什么的许多问题——它必须处理的不仅仅是页面上发生的事情。它必须包括写作开始之前发生的事情。它必须包含捕捉想法并将其转化为文本的方式，以及文本如何进入页面。而且，它必须一次又一次地这样做。

为此，本书将写作视为一个整体过程，整合了通常被认为是相邻的、外部的或初步的各个方面。在里面，你会发现与拥有和捕捉想法相关的实践（第一章和第二章）；将想法提炼为可以重新利用的清晰想法（第 3 章）；将不同主题的想法联系起来（第 4 章和第 5 章）；发展这些联系并让你能够接触到它们（第 6 章）；并将以上所有内容转化为供读者阅读的写作——可以重新融入系统的写作（第7、8和9章）。

泽特卡斯滕

该系统的中心是 zettelkasten——一个对象和一种实践——一个事物和一种做事的方式。该术语来自德语，通常被翻译为“卡片盒”或“便笺盒”，很少被翻译为“卡片目录”，这些术语您可能很熟悉。然而，您可能不熟悉德国社会科学家尼克拉斯·卢曼 (Niklas Luhmann)，他通过发表数量惊人的文章和书籍（最新统计，大约有 500 种出版物）1 的能力，揭示了他独特的研究方法、创造、连接和利用想法。

Zettelkasten 包含很多内容

尽管卢曼的作品颇丰，但他对他的 zettelkasten 的描述却很少。虽然从采访和他的文章《与纸条箱沟通》中可以收集到的点点滴滴都是有价值且有说服力的，但关于卢曼的实践和推理的第一手资料却很少。因此，虽然对于卢曼为何这么做似乎存在很多争论，但有一些理解已被证明是合理的。

座位箱是一个对象。

zettelkästen 是一种物体，是一种容器，由至少一个（但有时是多个）隔间组成，每个隔间分配不同的纸币类型。2 物理 zettelkästen 是盒子，通常又长又窄，大约有索引卡的宽度（想想：木卡目录或狭窄的鞋盒），其中单张一个接一个地堆叠，并按字母数字 ID 进行组织。这些有时被称为“模拟”zettelkästen，尽管在本书中我使用术语“纸质”。

另一种日益常见的 zettelkästen 形式是基于数字笔记或文本编辑平台构建的，允许链接文件。 Obsidian、Notion、Roam、The Archive 和 Zettlr 只是过去五到十年中涌现的几个平台。

列表框是一种方法。

除了作为一个对象之外，zettelkasten 也是一种方法论——一种在笔记中捕捉想法、在它们之间建立关系并利用两者进行知识工作的方法。该公式相对简单：

以转瞬即逝和/或参考笔记的形式捕捉想法。
将这些捕获转化为单独的主音符。
在这些主要笔记中记录的想法之间建立联系。
在中心注释、结构注释和索引中跟踪思路的发展。
将这些思路转化为文字。

本书按照上述五个步骤构建，分为九章。

zettelkasten 是自下而上组织的。

卢曼并没有发明 zettelkasten。相反，他开发了一种独特的使用方法。 Luhmann 风格的 zettelkasten 的结构不是预先确定的。它产生于笔记制作者在笔记中记录的想法之间建立的关系。随着关系的发展，zettelkasten 的领域也会扩大。常见的主题和主题会出现并记录在附加注释中或以其他方式在系统中指示。对于 Luhmann 风格的 zettelkasten，我们既不从一组预定义的应分配笔记的类别开始，也不将笔记存储在主题文件夹中。

zettelkasten 是一种受控混乱的形式。

尼克拉斯·卢曼 (Niklas Luhmann) 的纸条盒中只包含少量有关 zettelkasten 的注释——总共九万多张纸条中大约有十八个。这些注释短小精炼，读起来就像禅宗公案，有时令人困惑的语法因其深度而得以保存。在其中一篇笔记中，卢曼传达了一个不祥的信息，让人们一睹那些从事这种实践的人可能面临的情况：“zettelkasten 不断发展壮大，我已尽我所能，试图从中获利。 .”3

如果你给你的 zettelkasten 注入创意，它就会成长。就像根茎一样，它将成为一种受控混乱的形式，一种“无序与秩序的结合，......在临时访问中实现的不可预测的组合。”4这是一件好事。

记事本是一种练习。

卢曼组织信息和想法的方法与我们所学到的大部分内容背道而驰。因此，可能需要数月甚至数年才能充分认识到其好处。最好将与 zettelkasten 一起工作视为一种“练习”，需要投入时间、精力和定期关注。

写作系统

本书中介绍的系统旨在帮助您熟练地导航和利用 Luhmann 的方法来使用 zettelkasten 进行写作。每一章都为其他章节提供信息、强化并被其他章节所告知。简化后，系统可以呈现为一系列相互关联的反馈循环（图 1）5。

图 1. 系统的每个方面都互相加强，并相互加强。

第一个循环显示短暂的和参考笔记，通知主笔记的创建。这个过程强化了我们在世界上发现的有趣的东西，以及我们最终在未来的转瞬即逝和参考笔记中捕捉到的东西。

第二个循环表明，更好地理解我们的想法之间的联系会导致我们更多地参与我们的主要笔记，这强化了我们在世界上发现的有趣的东西，以及我们最终在未来的转瞬即逝和参考笔记中捕捉到的东西。

第三个循环显示了对高级视图的需求，这使我们能够理解并找到回到我们已经建立的联系的方式。思想之间的联系会产生新的想法，从而强化我们在世界上发现的有趣的东西，以及我们决定从中捕捉到的东西。

第四个循环提醒我们，虽然书写是从系统中产生的，但它也可以重新融入系统中。我们创作的作品以及创作时感受到的成就感，强化了我们在世界上发现的有趣事物，影响了我们在 zettelkasten 中捕捉、提炼、联系和搜索的想法。

这本书

你手里拿着的这本书无论是在组织方式还是参与方式上都系统地进行了布局。第 1 部分详细介绍了使用 zettelkasten 时处理的最常见对象：注释。注释为我们在整个第 2 部分中提供了一些切实可行的东西，我们在其中探索如何连接想法，以及如何构建和定位长篇思路。第 3 部分记录笔记、想法和联系，并引导它们进行写作。

每章的内部也经过有意组织，其中理论问题（通常）先于实际应用。许多想要使用 zettelkasten 的潜在作家都关心维护它的“是什么”和“如何做”。我想预先回答这些问题，以便为读者提供一些具体的知识来建立他们的知识。当然，如果不考虑实用性，就缺乏深度。在本书中，每一个“如何做”之后都是“为什么如此”，后面是一个简短的清单，列出了现在就开始做、记住和注意的事情。如果您的主要兴趣是如何构建 zettelkasten，请注意每章的前面部分和结尾部分。如果您想明智地应用这些实践，或者更好地阐明为什么选择以不同的方式做某些事情，请完整阅读每一章。

我还提供了以非线性方式参与文本的方法。虽然我认为大多数读者会从前到后阅读，但我预计许多人会想要跳来跳去。在本书中，您会注意到行内的数字引用（即 6.1:1），它们将读者引导至涉及或以其他方式告知前面的段落的部分。第一个数字和后面的小数指的是该部分。冒号后面的数字指的是该节中的段落。如果没有冒号，请参阅整个部分。这些引文在发挥实用功能的同时，也反映了系统本身，其中每个部分都相互强化，并得到其他部分的强化。

术语说明

关于 zettelkasten 最常见的困惑之一与用于描述与实践相关的各种注释和概念的冲突术语有关。6 我已尽力坚持使用最常用的术语，但在某些情况下打破了惯例。经过二十年的教学，我开始相信，当教师愿意使用熟悉的语言，同时引入替代术语，将他们带入新的理解领域时，学生学得最好。

《转瞬即逝的笔记》

尽管 Niklas Luhmann 没有提到这种类型的笔记，但我还是选择使用“稍纵即逝的笔记”这个术语，因为它被广泛使用，并且对于理解其他类型的笔记非常有价值。它还说明了许多作家已经做过的事情：记下出现的想法。

“参考笔记”

我使用术语“参考注释”来代替更常见的“文献注释”和不太常见的“来源注释”和“书目注释”。与这些术语不同，术语“参考注释”强调注释是什么（参考）、其内容（引用）以及内容的使用方式（引用）。与“文献注释”和“书目注释”不同，该术语为非文学来源（即视频、演讲、录音等）留出了空间。然而，如果您偏爱使用其他术语之一，这样做不会影响您如何使用本书中提供的信息。

「主要笔记」

为了消除围绕“永久注释”一词的混乱，我做出了一项行政决定，将其替换为“主要注释”。

“滑箱”和“Zettelkasten”

在整本书中，我交替使用术语“滑箱”和“zettelkästen”，因为我对纸质 zettelkästen 和数字 zettelkästen 没有严格区分。同样，我交替使用术语“隔间”和“文件夹”。每个人都可以成为另一个人的替身。

“卢曼式列表框”

我会定期使用“Luhmann 式 zettelkasten”这个术语来强化 Luhmann 方法的特定方面，这使其在滑箱的更传统用途中独一无二。

“记笔记”和“做笔记”

在本书中，“记笔记”是指捕捉信息（就像在转瞬即逝的笔记或参考笔记中所做的那样），而“做笔记”是指对所捕捉到的信息进行提炼和语境化（就像在主笔记中所做的那样）。

“思路”

使用术语“思路”代替“线索”来描述 zettelkasten 中链接在一起的一系列想法。

“笔记”和“想法”

在讨论笔记的内容时，我尽可能地提到“想法”，而在讨论持有想法的对象时，我会提到“笔记”。

***

需要开始的事情

在每一章的最后，我都会列出一份需要做、需要记住和需要注意的事情。首先，您可以立即执行以下两项操作：

找一些东西来记录你的想法。一张折叠整齐的纸；袖珍小笔记本；或者手机上的笔记应用程序就足够了。重要的是要有一个便携的东西，特意放在一边，以便在想法出现时捕捉它们。
如果您倾向于设置数字 zettelkasten，请下载具有链接功能的文本编辑器，并创建一个名为“Zettelkasten”的文件夹。否则，请购买一叠您方便使用的尺寸的索引卡，以及一个可以容纳它们的适当尺寸的物理滑盒。

第1部分

做笔记

捕捉你的想法

记笔记似乎是一个无需争论的话题。如果您认为自己可能会忘记某些事情，请将其写下来。如果您在阅读时遇到有趣的想法，请在页边空白处记下。对于许多人来说，这些做法是理所当然的。但是，隐藏在网络各个角落的空间中，与记笔记相关的概念、想法和实践经常与宗教狂热者的热情进行争论。

“个人知识管理”（通常被称为“PKM”）提供了一个保护伞，在这个保护伞下，不同职业的人们不仅可以围绕笔记和笔记进行讨论，还可以围绕管理信息的每个利基和细微差别进行讨论。在这里，纸上谈兵的学者们与终身教授就保留纸条箱的利弊进行辩论。程序员建议小说家如何最好地在计算机上组织草稿。创始人与无政府朋克讨论项目管理软件，无政府朋克与基督教资本家分享文件组织技巧。每个人都在 PKM 的土地上占有一席之地，团结在一个共同的信念中：“头脑是为了产生想法，而不是持有想法。”7 摘自 David Allen 关于生产力的开创性文本《把事情做好》，这个想法高于其他所有想法，将律师与勒德分子联系在一起，帮助成千上万努力将想法付诸行动的人。

1.1 摆脱头脑中的想法

前提简单而深刻。虽然人类擅长产生洞察力，但我们保留这些洞察力的能力是有限的。我们很健忘。我们失去了思路。伟大的想法一出现就消失得很快。这是一个古老的故事，不仅早于文字，而且可能是它的催化剂。大约五千年前，有人厌倦了遗忘，在一块现在古老的美索不达米亚粘土板上蚀刻了两个图像——一个碗和一个人头。我们第一次尝试外化思维？跟踪口粮8

变化不大。我们仍然使用书写来记录事物，但随着越来越少的人有理由对船只及其内容物进行编目，我们发现自己在追踪短暂但同样重要的物品。想法、想法和意见。热门话题和两美分。当我们面对以越来越快的速度向我们袭来的大量信息时，将我们的思维外化以理解我们所遇到的事情的必要性不仅变得方便，而且成为必需。甚至连尼克拉斯·卢曼 (Niklas Luhmann) 也因为“记性不好”而开始在他的 zettelkasten 中捕捉想法。

1.2 什么是转瞬即逝的笔记？

转瞬即逝的笔记是记住事情的一种方式。笔记、任务、列表、宏伟计划、传递查询。在手机上的应用程序中输入提醒。前门上留有便利贴。它们与您一生中记下的笔记相同，早在您对 zettelkasten 产生兴趣之前。但是，在维护滑箱的情况下，这些通用注释具有独特的用途。

转瞬即逝的音符构成了您在 zettelkasten 中创建的大部分内容的基础，尽管它们本身不会越过天鹅绒绳。转瞬即逝的音符处于一种潜在的状态，等待转化为更有用的“主音符”，这些音符将构成你的 zettelkasten 的大部分。

“转瞬即逝的笔记”一词来自 Sönke Ahrens，他将其描述为“信息提醒……可以在您忙于做其他事情时快速捕捉想法。”10 转瞬即逝的笔记是“无常的”，因为它们通常最终会消失。在垃圾桶里。有人可能会说，将这些命名为“仅仅是提醒你脑海中的东西”夸大了它们的价值。毕竟，转瞬即逝的笔记只是……笔记。但是，这个术语具有重要的功能。 “转瞬即逝的笔记”帮助我们区分那些不连贯的、一闪而过的想法和那些很快就会在我们的滑箱里形成网络的想法。我们使用“转瞬即逝的音符”这个词并不是因为它们具有特别高的价值，而是因为我们对它们将成为的音符的价值。

1.3 如何做短暂笔记

你很可能已经记下了数百甚至数千个转瞬即逝的笔记：你有想法。你把它们写下来。对于大多数人来说，这就是过程结束的地方。只是，使用 zettelkasten 时，您需要做出一个非常重要的认知转变：知道您刚刚记下的笔记尚未实现其潜力。而且，这就是它的完成方式：

想一想。
写下来。
要知道，如果要使此笔记变得有用，您需要将其转换为其他内容。

1.4 将转瞬即逝的笔记存放在收件箱中

转瞬即逝的音符变成的“其他东西”就是主音符。但是，在进行这种转换之前，您需要将转瞬即逝的笔记暂存在收件箱中，直到可以对其进行处理。设置收件箱就像在桌子上放一个铁丝篮一样简单，或者如果您使用数字平台，则在设备上创建一个名为“收件箱”的文件夹。无论您采取什么方法，收件箱都会为您提供一个随时随地存储笔记的地方，以便您稍后可以回来查看它们。但是，收件箱不仅仅是等待分类的笔记的等候室。

收件箱是一个强有力的指示器，从外部强化了 zettelkasten 的特殊性。收件箱提醒我们，zettelkasten 中存储的注释很特殊，其中包含有关 zettelkasten 中相似想法的联系、上下文和指令。如果你的 zettelkasten 充满了你的每一个随机想法，无论你捕捉到的是什么未经编辑的状态，你的 zettelkasten 很快就会成为一个令人不愉快的地方。使用滑箱应该让人感到兴奋，而不是产生焦虑。

通过为您的想法提供落地的地方，收件箱有助于减轻最初因非等级制工作而产生的一些潜在焦虑（5.6）。稍后，当您处理收件箱时（即将短暂的笔记转换为主要笔记），您可以仅将仍然感兴趣的内容带入您的想法网络中。我建议至少每周处理一次收件箱的内容。

1.5 利用“睡眠”文件夹

如果您捕获了大量转瞬即逝的笔记，当您尝试处理收件箱时，不可避免地会有一些笔记被反复忽略 (3.3:2)。这些想法可能不会与已存储在您 zettelkasten 中的其他人交谈；它们可能与您正在积极创作的任何作品无关；或者也许这个想法并不像你第一次捕捉到它时那么有趣。任何看似难以处理但仍与您的想法相关的笔记都应移至“睡眠”文件夹中。

与您的收件箱一样，您的休眠文件夹可以是物理隔间或数字文件夹。我建议每隔几个月检查一次睡眠记录。

1.6 使用日记记录转瞬即逝的笔记

上述内容假设您将在单张纸条或单独的数字文件中记下简短的笔记。但是，许多人在日记中记录着转瞬即逝的想法。记“每日笔记”的品牌方法有很多，如果您难以持续捕捉想法，您可能会研究一些更流行的方法 (9.1:2)。11 无论是投资一套日记实践还是构建更本土化的东西，将转瞬即逝的笔记整合到 zettelkasten 中的方法仍然是一样的：区分什么值得保留，什么最好忽略。如果一个想法感觉特别“值得”，请在它旁边写上“ZK”。在一天或一周的晚些时候，扫描你的日记，看看你想将这些捕获中的哪些内容作为主要笔记导入到 zettelkasten 中，然后执行此操作。

1.7 转瞬即逝的音符和主要音符的区别

如果在转瞬即逝的笔记中捕捉到的想法是为了与你的滑箱内的其他人联系起来，那么它们需要以主要笔记的形式重写。为了更好地理解这两个注释之间的区别，让我们简单地看一下两者（要更深入地了解主要注释，请参阅第 3 章）。

图 2 是一个典型的转瞬即逝的笔记，你可以在一天中的任何时间记下这种笔记。图 3——转瞬即逝的音符变成的主音符——是一个完全不同的野兽。主注释有一个标题，告诉您注释中的想法。它有一个字母数字 ID，便于索引和检索。它具有已存储在 zettelkasten 中的其他想法的链接（此处用单括号显示），并给出了建立连接的原因。转瞬即逝的音符不具备这些属性。在主注释中，您将找到构建内部捕获的想法所需的一切。转瞬即逝的音符让你悬而未决。

图 2. 一个简单的转瞬即逝的音符来唤起记忆。

图 3. 如果要一次又一次地使用短暂的音符，则它们必须成为主要音符（就像这个）。

1.8 简单的提醒如何成为高价值的主笔记

从转瞬即逝的音符到主音符的飞跃似乎是一个困难的过程。但是，我向你保证，这比看起来容易。

在图 2 的例子中，我捕捉到了一个快速、肤浅的想法，并引用了我可以在哪里找到有关该主题的信息（一部由学者、活动家和作家 Shoshana Zuboff 主演的 YouTube 短片）。当我回到笔记时，我扫描了纪录片，找到激发我想法的部分，发现这个想法不仅很有趣，而且与我已经存储在我的 zettelkasten 中的另外两个想法有关。我抄录了电影中的一段简短引言，用有意义且与我的想法相关的术语表达了它，并列出了这个想法可能涉及的其他两个内容，为我这样做的原因提供了背景（4.4）。12说到做到，整个过程只花了几分钟。花费很少的钱就能实现多年的创意连接。

1.9 并非所有转瞬即逝的音符都能进入天堂

当我捕捉到图 2 中描绘的一闪而过的想法时，我不知道它是否有用或有趣。这就是转瞬即逝的音符的美妙之处：这并不重要。

由于转瞬即逝的笔记可以包含您在任何给定时间的任何想法，并且由于并非您的每个想法都与您的兴趣和写作相关，因此并非所有转瞬即逝的笔记都会成为主要笔记。事实上，根据你捕捉想法的热情程度，你的大部分转瞬即逝的笔记可能最终会被扔进垃圾桶或被忽略。例如，图4不会成为主要说明。

图 4. 包含任务的短暂笔记不会成为主要笔记。

然而，图5中的短暂音符可以变成图6中的主要音符。

图 5. 你在转瞬即逝的笔记中捕捉到的想法，无论多么轻率，都可以成为主要笔记。

图 6。经过一些考虑，一闪而过的想法可以成为主笔记中捕捉到的强大洞察力。

包含任务的短暂笔记（图 4）永远不会成为主要笔记，因为任务不是想法。婚礼策划师的名字、倒垃圾的提醒或家庭成员的生日列表也都没有。 Luhmann 风格的 zettelkasten 用于存储和网络想法。因此，除非您考虑过婚礼策划师、做家务的好处，或者生日是我们在社会上的最后仪式，否则这些便签应该保留在滑箱的神圣大厅之外。其余的都可以转换为主要笔记或转移到“睡眠”文件夹中以供以后查看（图 7）。

图 7. 笔记中捕捉到的想法具有很高的流动性。

1.10 为什么要做笔记？

做笔记可以让你快速地将想法从头脑中转移到纸上，迫使以前无定形的想法与所需的语言结合起来，将它们转化为连贯的想法。对于我们大多数人来说，如果我们想了解我们对某个主题的看法，这种形式的“外部脚手架”是绝对必要的。

想象一下，写一个段落来阐述您对当前最具争议性、两极分化的热门话题的看法。这一段将是你的“盛大声明”。它将被出版。人们会读它。他们会有意见。当你想象这篇文章时，你是否注意到自己对用词的选择变得更加深思熟虑？这种深思熟虑如何影响你的想法？您所写的内容是否正是您在写下之前所认为的内容？您是否发现自己更倾向于您认为不同意的观点？或者，同样重要的是，你是否发现自己更相信你认为自己更相信的事情？通过写作将你的想法外化，既挑战又强化你的信念。

一方面，原因很明显：问责制。将想法转化为语言时存在很多风险。留在我们脑海中的词语可以自由存在，独立于其他人如何使用它们。一旦我们试图将自己的想法写在纸上，之前自信地穿过我们突触的话语就会变得羞怯和轻声细语。 “爱”、“种族”、“性别”、“社会”这些曾经被使用过一百万次的词语的整个悠久历史涌入，挑战我们自以为知道的东西。大话感觉很小。小词感觉就像手榴弹。突然之间，我们的用词选择变得很重要。但是，害怕反驳并不是写作迫使我们澄清自己信念的唯一原因。写作就是学习。13

努力将一个想法转化为语言迫使我们与表达该想法的语言进行斗争。写作，即使是以简短笔记的形式，也不是记录我们已经相信的事情的一种方式，而是帮助我们理解我们认为自己知道的事情。

我在那洛巴大学攻读硕士学位期间敏锐地意识到了这一事实，作为一名写作导师，我亲眼目睹了学生如何努力“写下他们的想法”。几乎在每一个案例中，学生们都表示脑子里有一个想法，但发现很难用语言表达出来。 “为什么我不能直接告诉教授我的想法呢？为什么我一定要写下来？”而在另一种情况下，我们就读的“嬉皮士”大学违反了课程的规定，问题不在于课堂礼仪，而在于了解学生对这门学科的实际想法。矛盾的是，只有通过写作才能知道他们想写什么。

1.11 欢迎来到道路

记笔记就是写作，写作是通向知识的途径。做短暂的笔记是了解你的想法和信念的第一步。这是本书中描述的更大系统的一个基本方面，因为它标志着外化过程的开始，在这个过程中，你认为你的想法与构成你所生活的世界的想法和信念相冲突。

***

要做的事情

记下短暂的笔记。使用笔记本、纸片或数字平台。没关系。
创建一个专门设计的收件箱来保存您捕获的内容。您的转瞬即逝的笔记将保存在这里，直到它们被处理为止。
为处理收件箱时反复被忽略的任何想法创建一个“休眠”文件夹。
设置提醒来查看转瞬即逝的笔记。我建议每周检查一次收件箱中的笔记，并每隔几个月提醒一次存储在“睡眠”文件夹中的笔记。

要记住的事情

转瞬即逝的笔记不会存储在您的座位上。
“Zettel 值得”的转瞬即逝的音符如果要变得有用，就必须转化为主要音符。
并非所有转瞬即逝的音符都需要转化为主音符。为了获得最佳效果，当涉及到转瞬即逝的笔记时，请练习不执着。

需要注意的事项

不把想法写下来，因为你认为自己以后会记住它们，这不是一个可靠的系统。在这个信息泛滥的时代，思想来了又去。利用您的捕捉工具。
确保有地方存放您捕获的内容。在没有收件箱的情况下进行记录会导致记笔记不愉快。

在阅读（或观看或聆听......）时做笔记

我们从世界上获得的大部分信息都是通过不同形式的媒体传达的：书籍、文章、播客、社交媒体帖子、杂志、视频、电影、采访。通常，这些是我们思想和想法的来源。14 参考笔记允许我们在不打扰我们的流程的情况下对每一个内容做笔记，让我们在完成后有一个返回的地方。

2.1 什么是参考注释？

参考笔记是一个长笔记，其中包含简短引文或“参考”，内容涉及您在阅读书籍、听播客、观看视频或对话时引起注意的内容。15 这些长笔记存储在您的 zettelkasten 中有时在单独的部分或文件夹中。16 典型的参考注释如图 8 所示。

图 8. 典型的参考注释。

左边是页码。接下来是关于页面上可以找到的内容的简短声明。最右边是描述正在讨论的主题的词语。笔记中包含的所有内容都允许您在当天晚些时候（周、月或年）返回，重新审视引起您注意的内容，并且如果您愿意，可以根据其内容记下主要笔记。通过这种方式，参考笔记充当了源材料和 zettelkasten 中主隔间之间的桥梁（图 9）。

图 9. 参考注释的内容成为单独的主注释。参考注释本身存储在 zettelkasten 内的“参考注释”隔间中。

2.2 参考笔记和转瞬即逝的笔记的区别

作为中介，参考笔记有时会与转瞬即逝的笔记混淆。但是，有一些事情使它们与众不同。当您在旅途中想起或想要记住某件事时，就会记下短暂的笔记。虽然这些捕获有时可能指的是您以前接触过的媒体（图 2），但因为它们不是在任何正式或有意的环境中拍摄的，并且几乎总是您自己的想法，所以它们不被视为参考笔记。简而言之，它们是快速捕获的想法，只有在转化为主要笔记后才会放入滑箱（1.7）。

相比之下，参考笔记是在你积极接触媒体、捕捉遇到的想法和段落时记下的。与转瞬即逝的笔记不同，参考笔记存储在您的滑箱中，用作您多年来使用的媒体的参考或个人索引。 17

2.3 如何做参考笔记

做参考笔记的做法来自尼克拉斯·卢曼（Niklas Luhmann），他避免在书中书写，而是更喜欢写在纸条上。每当一篇文章谈到他正在研究的东西，或者提醒他以前记录在他的 zettelkasten 中的一个想法时，卢曼就会写下可以找到该文章的页码，然后简要描述所说的内容或它们之间的关系以他的想法。在单据的背面，卢曼记录了书目信息。 18

卢曼慷慨地引用了引起他兴趣的段落，并且从图 10 中的页码中可以看出，当他用完空间时，他继续捕捉其他纸条。卢曼并没有在他的参考笔记中进行修饰，他也没有给自己规定捕捉次数过多的规则。为了继续阅读而不需要停下来做主要笔记，卢曼只记下了几个词，这些词后来会唤起他的记忆。19这些并不是详尽的总结——只是足够的信息让他重新想起这个想法。卢曼将参考笔记存放在他的 zettelkasten 内的一个单独的参考笔记隔间中，该隔间兼作他所阅读内容的记录。

图 10.卢曼的参考笔记包含页码列表和指示有趣段落的简短捕获。来自尼克拉斯·卢曼档案馆：比勒费尔德。

今天的参考笔记反映了卢曼的做法，但根据个人风格或你所使用的媒介而有所不同。对于初学者，您可以像 Luhmann 一样创建参考注释，而无需标记捕获的内容，如图 11 所示。

图 11. 只需几句话的简单参考注释就足够了。

或者您可以添加标签来跟踪您在源中遇到的主题。请注意图 12 中多次提到“喂养”和“心理”（心理学）。

图 12. 将主题添加到参考笔记中可以揭示感兴趣的模式。

您还可以添加简短的注释，说明您捕获的想法为何相关，或者它与您的 zettelkasten 中已存储的另一个想法有何关系（图 13）。

图 13. 添加有关参考注释捕获的原因和方式可能与您相关的注释，开始理解这些想法的过程。

如果您使用数字设备阅读，您可以捕获完整的引言（图 14）。20

图 14. 在参考注释中捕获完整引用虽然很有帮助，但可能会变得很麻烦。

当然，还有其他不那么“书卷气”的信息来源，可以从中捕捉有趣的想法。播客、视频、电影和音乐录音都可以成为集成到您的 zettelkasten 中的洞察来源。与这些来源相关的参考注释以与上述相同的方式处理，用时间戳替换页码，或者在图 15 的情况下，用轨道号替换页码。

图 15. 一些最好的想法来自最少的学术来源。

对话也可以成为灵感和信息的来源。但是，您必须在引文方面发挥创意，因为没有与未记录事件相关的时间戳或页码（图 16）。

图 16. 只要发挥一点聪明才智，对话中出现的内容就可以在参考注释中引用。

当然，构建和布置参考笔记的方法有很多种。尝试不同的方法。选择最有效的方法。

2.4 使用个人日记或日记作为来源

在第一章中，我们将期刊视为随机转瞬即逝的笔记的存储库（1.6）。然而，许多人以更正式的方式使用它们，使用单独的日记来记录他们对特定主题的见解（即编码日记或梦想日记）。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期刊本身就像书籍一样。那么，为什么不这样对待他们呢？

将日记转变为来源的最简单方法是添加唯一标识符。如果您使用数字期刊，请在文件名和文件内的每一天添加日期。我每年都有一个单独的文件，其中有一个连续的日期列表，从顶部的最近一天开始。物理期刊的处理方式类似。每个笔记本都注明日期或给出卷号，然后在其中的条目中添加日期和/或页码。添加这些唯一标识符可以从您的期刊创建参考笔记（图 17）。

图 17. 您的期刊的内容可以在它们自己的参考注释中引用。

从你的日记中做一个参考笔记可以让你在文章写完数月甚至数年后再次查看这些条目，并且仍然了解讨论的具体主题的内容和地点。这也为您在主要笔记中提供了一些参考（图 18）。

图 18。该主注释引用了图 17 中的参考注释，该参考注释是根据个人日记创建的。

2.5 读书（或参与任何“值得注意的”事情）时要考虑的六件事

当你花时间在 zettelkasten 上工作时，你会开始被阅读中的想法和段落所吸引，这些想法和段落可以直接与已经存储在你的滑箱中的其他人交谈。你会对想法产生兴趣（无论你是否同意它们），特别是因为它们可能与你之前捕捉到的东西相关。卢曼的阅读方法通常是“自我参照”，21“着眼于他的文件中已包含的注释”(3.5)。22 但是，阅读以支持 zettelkasten 中已存储的内容只是实现这一目标的一种方法。除了与之前捕获的段落相关的段落之外，还可以尝试以下内容：

带着疑问或问题来阅读。

在撰写《与灵魂同坐》时，我阅读了罗洛·梅和卡尔·荣格，以了解他们各自对守护进程的看法。我阅读艾伦·卡德克 (Allan Kardec) 的作品，深入了解他如何对烈酒进行分类。我重温了研究生的中医教科书，以刷新我对五灵如何运作的记忆。当您制定议程时，可以从所有形式的媒体中获取灵感和信息。

记录你不同意的想法。

我曾经有一位艺术史教授，他在上课的第一天告诉我们，“我是立体主义专家，因为我讨厌立体主义。”我确切地知道她的意思（尽管，不可否认，我是现代主义运动的粉丝）。我发现当我不同意作者所说的某些内容时，我会说得更冗长。所以，不要害怕捕捉那些让你烦恼的想法。那些深入你内心深处的东西可以令人难以置信地激励你。

捕捉你对作者想法的看法。

读者反应理论认为，没有人，甚至作者，都可以垄断文本的含义。相反，意义是通过阅读行为创造的。而且，意义可以有很多。

领先的“交易”阅读理论家路易丝·M·罗森布拉特 (Louise M. Rosenblatt) 在其影响深远的著作《读者、文本、诗歌》中指出：

[对文本]的潜在反应范围……是无限广阔的，因为它们不仅取决于文本的特征，而且更取决于个体读者的特殊性格。 23

总是有理由更多地了解作者的想法。但是，除非您正在写一篇关于特定人的论文，否则有时更好地理解您对作者讨论的主题的看法会更有用。24 捕捉激发您自己想法的段落，即使您不完全理解作者的段落作者。

捕捉别人的解释。

有时你会被一个想法所吸引，但不知道为什么。如有疑问，请在参考注释中引用。一方面，您可以随时返回捕获并查看其相关性是否增加。但是，您也可以给朋友打电话或阅读其他人的言论。将这些记录在你的笔记中，并引用你的来源。正如文学评论家斯坦利·菲什 (Stanley Fish) 所说，“正是解释性社区……产生了意义。”25 依靠你信任的人来获得洞察力，洞察力最终会到来。

别忘了小说。

使用 zettelkasten 来捕捉通过小说传达的想法的方式与任何其他工作相同。但是，小说也使得以新颖的方式参与想法成为可能。留意角色的行为和特征、叙事弧线、场景和背景，所有这些都可以挖掘洞察。即使作者对语法（或缺乏语法）和讲故事技巧（例如非线性和析取）的使用，也可以被解读为对社会问题的评论。借鉴文学学者简·汤普金斯的启示：

我不把……小说视为纯粹的娱乐，……我认为它们是在特定历史情境下进行的某种文化工作，并因此而重视它们。我认为他们的情节和人物为社会提供了一种思考自身的方式......26

阅读小说是探索作者评论社会的多种不同方式的绝佳机会。

尽情发挥您的捕捉能力。

史蒂夫·麦卡弗里 (Steve McCaffery) 在他的著作《北向意图》(North of Intention) 中指出，“读者问题仅源于拒绝放弃有偏见的阅读习惯”27，朱莉安娜·斯帕尔 (Juliana Spahr) 在她的著作《每个人的自治》(Everybody’s Autonomy) 中呼应了这一观点：

疯狂阅读……批评现状，因为它破坏了学校阅读的惯例及其社会化。一个人的阅读方法……定义了一个人如何参与更大的社会机构。28

你的阅读方式部分取决于你如何看待世界，反之亦然。如果你发现世界是一个狂野的地方（事实确实如此），请以同样的精神对待你的文本。无论出于何种原因，请随意捕捉任何令您兴奋的事物。以诗人学者和评论家马乔里·佩洛夫 (Marjorie Perloff) 为例，她以“社会历史知情评论”和“远距离阅读”而闻名，她在书评和批评中纳入了“背景、历史和传记框架和回填”。29换句话说，让你自己的个人经历——你自己的知识和环境——告诉你正在阅读的文本。生活是动态的。书籍是生活的一部分。阅读时出现的任何内容——外部参考、感受、过去和当前的事件、当天早些时候的对话——任何能让你深入了解你对所遇到的事情的看法的东西都是写作磨坊的素材。

2.6 旁注

到目前为止，我们已经讨论了外部纸质或数字文件的参考注释。但是，直接在页面上做笔记怎么样？

卢曼的参考笔记虽然记录在纸条上，但本质上是旁注，他用页码和一些关键词引用了引起他注意的内容，而不是页面上的突出显示。通过在纸条上捕捉他的旁注，卢曼能够将捕捉到的内容存储在他的 zettelkasten 中，从他的主要笔记链接回它们，并且在他觉得有必要时有一个稳定的地方可以返回。但是，没有规定说这不能通过写书来实现。

要利用旁注，您只需根据页边空白中捕获的内容创建参考注释。毕竟，书还是书。只是现在你的评论才增强了它。写书可以让你回到你的重点，然后将最相关的内容纳入你的参考笔记中。过程很简单：

在页边空白处写下、划线或以其他方式标明您在阅读时遇到的有趣段落。
返回并将您感兴趣的内容放入参考笔记中。

当然，您可以跳过第 2 步，并根据您评论的段落做主要笔记。在这种情况下，书籍本身以及旁注将成为参考注释，然后在主注释中引用。

在页边空白处做笔记比在单独的纸条或笔记应用程序中捕获引文感觉更无缝。页边空白是读者与作者文字直接互动的动态空间。与文本的对话发生在手持笔、戳戳文本的那一刻。箭头、圆圈、想法、点、页面引用、双线、涂鸦，所有这些都有助于我们在阅读时创造意义。30

有多少人，就有多少种在书籍上做标记的方法。多年来，我开发了一套松散的标记系统，帮助我找到我以前认为值得关注的内容。图 19 显示了我的罗森布拉特的《朗读者》、《文本》、《诗》的一页，带有典型的标记。

图 19. 标记书籍的最佳方法就是最适合您的方法。

盒子里写着我有兴趣注意的术语。
箭头指向该术语的定义位置。
下划线标记了我想回到的段落。
垂直线表示该段落将在下面进一步解释。
“微笑”表示某段话与我产生共鸣，而“皱眉”则表示某段话我不同意。
“ZK”表示我想将某些东西带入我的 zettelkasten 中。

2.7 阅读时捕捉信息的五种方法

Niklas Luhmann 的阅读参考笔记工作流程是创建您自己的方法的一个很好的标准。但是，这不是唯一的方法。多年来，我在阅读时采用了多种不同的记笔记方法，每种方法都取决于我正在阅读的材料类型、附近的工具、我所处的场景/环境、我的心情和/或者我有空的时间。将所有这些方法联系在一起的是流程最后的滑箱。

阅读借书

在阅读从图书馆或朋友借来的书籍时，我通常会应用卢曼的技术，即制作单独的参考笔记。这使我可以在还书后保留我的笔记。

阅读我拥有的书籍

与卢曼不同，我可以毫不费力地用墨水和荧光笔颜色覆盖我的书。我今天和十年前在书上做标记的区别在于，我现在回到书上，把我仍然感兴趣的旁注变成参考资料或主要注释。

带着日记阅读

我早上“灵性阅读”课程的想法和反思都记录在一本带有日期的实体日记中。我在任何我认为特别“值得 zettel ”的想法旁边加上“ZK”，并给出该想法如何与已存储在我的 zettelkasten 中的其他人相关或告知其他人的背景。在一周或一个月晚些时候的某个时候，我会直接将我的想法转化为主要笔记，或者做一个参考笔记，记录我所有“ZK”识别的想法。

阅读文章

我倾向于在平板电脑或手机上阅读文章，使用具有记笔记功能的稍后阅读应用程序来捕捉我的想法。当我完成后，我将这些思想捕捉带入我的写作平台，通常作为主要笔记。

研究性阅读

在研究某个主题时，我认为没有任何形式的媒体是“禁区”。除了非小说类书籍外，我还阅读小说、诗歌、杂志、听音乐和看电影。我会参与遇到的任何符合我兴趣的事情，使用上述任何方法来捕捉想法并加以利用。

对于任何形式的参考笔记来说，最重要的是，在某些时候，返回到笔记。正是“返回”让一切变得不同，要明白你最初的涂鸦并不是捕捉的结束。这是开始。参考注释将用作参考。其内容将转化为主要注释。

2.8 并非所有捕获都是黄金

尼克拉斯·卢曼的参考笔记就像一个水库，他可以从中汲取灵感。但是，他并没有对每一次拍摄都做主要笔记。您也不应该感到这样做有压力。

就像转瞬即逝的笔记一样，并非您在参考笔记中捕获的所有内容都需要转换为主要笔记。随意从参考笔记中记下尽可能多或尽可能少的主要笔记，记住您可以稍后再回来查看它。

***

要做的事情

如果您使用的是纸质 zettelkasten，请留出一个隔间来存储参考笔记。如果您使用的是数字平台，请在“Zettelkasten”文件夹中创建一个名为“参考注释”的文件夹。
如果您倾向于阅读硬拷贝书籍或正在使用纸质 zettelkasten，请购买、剪切或折叠一叠可以轻松放入典型书籍的纸条，并将它们存放在您喜欢阅读的地方。我更喜欢使用空白贺卡，即文具店出售的那种。
如果您倾向于阅读数字图书，您仍然可以执行上述步骤，但也可以选择使用众多“稍后阅读”应用程序之一来存储您的要点和笔记。如果您使用这种方法，我建议将这些捕获内容放入单独的参考笔记文件中，因为存储在稍后阅读应用程序中的笔记可能会很快堆积起来，并且变得令人不愉快。
返回并浏览本章以及引言和第 1 章。在参考注释中引用任何引起您注意的有趣段落或见解。（肯定有一些吗？！）完成后，将参考注释归档到 zettelkasten 的“参考注释”部分。

要记住的事情

参考注释是一个长注释，其中包含与您在阅读书籍（或使用其他形式的媒体）时遇到的有趣段落相关的引文。
参考笔记存储在您的 zettelkasten 中。
除了临时笔记之外，参考笔记也是您将用于创建主要笔记的资源之一。
可能只有您在参考笔记中捕获的部分引文才会转换为主要笔记。
“参考文献注释”、“文献注释”、“书目注释”和“来源注释”是同一注释的不同名称。

需要注意的事项

您无需了解某个想法与您的想法的相关性即可在参考注释中引用它。阅读不是做笔记，你应该随意引用任何引起你注意的东西，无论它最终是否会进入你的滑箱。

做主要笔记

快速注释和参考注释都是本书中介绍的系统的基础，因为它们代表了外化思维的开始，使您可以快速捕捉想法和创意，以便稍后再回过头来思考。但是，为了使这些捕获成为有助于您写作的动态相关见解，它们必须转化为其他东西。

主要音符是您经过的捕获的内容。它们存放在 zettelkasten 的主隔间中，顾名思义，它们是主要吸引力。它们是你未来写作的基本组成部分，也是你发展和挑战你的思维的主要组成部分。让我们通过查看它们的内容来开始探索这些创造力催化剂。

3.1 主注释的内容是什么？

在最基本的形式中，主音符应至少包含两个组成部分：

一个想法，以及
指向您 zettelkasten 中存储的另一个想法的链接

图 20 两者都有。

图 20. 至少，主注释应该有一个想法以及指向存储在 zettelkasten 中的另一个想法的链接。

这两个元素——一个想法和另一个想法的链接——非常重要，如果你的笔记不包含任何其他内容，你就可以写出大量的散文。但是，主要注释可以而且通常确实包含附加信息，使它们更加有用。主要笔记中可以包含的其他元素包括：

一个标题
引用或提及该想法的来源
一份记录，指出该想法在您的写作中的使用地点和方式
唯一的ID

图 21 显示了包含上述所有内容的相同注释，其中每个元素的行为就像一个路标，指向您的想法已经存在和可以实现的各个位置。为了更好地理解如何操作，让我们更详细地了解这些元素。

图 21. 好的主要注释将为您今后的写作提供支持。

单一想法31

当主旨中包含的思想被精简到其本质时，主旨效果最好。拥有一个单一的想法意味着你不会筛选反驳和不同的观点。相反，您将处理与其他信息自由关联的单个信息单元（4.5）。在本书的所有示例中，注释的单一想法都可以在顶部、标题下方找到。

链接

链接用于建立想法之间的关系。通过连接思想，我们给自己提供了选择，将孤立的、单一想法的笔记变成长篇的思路。链接将在第 4 章中介绍。

标题

标题就像一个浓缩的论文，总结了注释中存储的想法的内容。32它应该是一个声明性陈述，而不是一个描述符。33“并非所有苹果都是可食用的”是一个比“苹果和可食用性”更好的标题。前者告诉笔记制作者笔记中的内容，而后者则暗示该想法可能涉及的主题。还有重复的问题。声明性陈述可以更容易地判断您是否已经捕捉到一个想法，而像“苹果和可食用性”这样的描述符可以包含任意数量的、朝任意方向发展的想法。

引号

每当你有一个建立在别人所说的基础上的想法，或者直接引用别人所说的内容时，请将引用的段落带入你的主要笔记中。您可以通过将整个引用粘贴到注释中或参考可以找到的参考注释来完成此操作。如果您在书的页边空白处写下内容，您可以简单地引用您遇到引用的页面和段落（2.6）。

你所运用的想法的记录

创建动态链接的单一想法笔记的一大好处是它们可以重复使用。34 处理劳动的想法不仅需要有助于处理工作的思路。它还可能对其他涉及移民、马克思主义、资本主义、农业立法、创意经济、“闲手”的宗教概念、生育等问题做出贡献。你建立的联系越多，你从这些联系中创造的写作就越多，追踪一个想法在你的写作中如何以及在何处被使用就越重要。 35

字母数字 ID

您可能已经注意到上面示例中标题开头的一串数字和字母。这些字母数字 ID（有时称为 folgezettel）36 为笔记提供了永久标识，无论笔记内容发生任何更改，都可以引用该标识。这些将在第 5 章中讨论。

3.2 为什么我的笔记里有这么多东西？

创建主音符所涉及的一切都通过使想法变得更有用、更容易联系、更令人难忘以及使用起来更有趣来增加其价值。如果您感觉主笔记中有很多内容，请记住这一切都是为了未来的您而完成的。

今天查看笔记的“你”与创建笔记的“你”不同，五年后也不会是在笔记中寻求见解和指导的“你”。你会成长，接受新的想法并忘记旧的想法。未来的你将受益于高质量的信息。如果您在创建主笔记时花一些时间将有用的信息添加到主笔记中，您将节省重新发明轮子的时间。请记住，您不需要每次使用每个音符时都参与其中的各个方面。扫描笔记中最相关的内容，然后将其余的留在后面。当您需要它时它就会在那里。

3.3 如何创建主笔记

现在您已经了解了构成主音符的组件，让我们看看如何创建它们。

处理您的收件箱和“睡眠”文件夹

要处理收件箱，请取出或打开其中包含的注释之一。阅读注释，看看它是否包含对您的思考有用的内容。如果注释包含提醒或任务，请将其放在一边 (1.9:3)。如果笔记包含一个想法，请考虑它是否与您 zettelkasten 中已存储的另一个想法相关，或者它是否是您想要开发的新想法。如果您还没有准备好检查这个想法，请将其发送到您的“睡眠”文件夹（如果它尚不存在）。如果这个想法激发您思考和写作，请阅读以下内容。

从短暂的笔记创建主要笔记

将想法重新输入或复制/粘贴到新文件中，必要时重写它，使用完整的句子来捕捉您想要传达的想法的关键。考虑这个想法是否/如何与已存储在您的 zettelkasten 中的另一个想法相关。如果该想法与其他任何想法无关，请编辑该想法，使其易于阅读，然后导入它，而不将该想法链接到其他想法。如果这个想法与你的滑箱中已经联网的另一个想法相关，要么重写它以直接与另一个想法对话，要么引用之前捕获的想法并说明你建立联系的原因。这样做会创建一条思路，每当您想从 zettelkasten 中提取新的写作项目时，都可以追溯该思路。在任一情况下，请将适当的字母数字 ID 添加到笔记标题 (5.1)。

接下来，考虑这个想法是否与您的 zettelkasten 中存储的任何其他想法相关（4.2:2）。这些联系建立了该想法可以表达的额外思路。在注释中记录这些链接并给出每个链接的上下文，解释建立连接的原因 (4.4)。

完成上述内容后，为笔记指定一个标题，以简洁的陈述简要总结该想法。这将帮助您在浏览文件时记住其内容。

从参考注释中的捕获创建主要注释

从参考注释引文创建主注释时要做的第一件事是重新输入、复制/粘贴或引用您想要在新注释中评论的引文。这有两个目的：

它会提醒您您的想法来自哪里。
它可以帮助您确定您的想法是否是在重述引文，或者该想法是否仅仅是受引文启发。（这将决定您是否/如何在写作中引用来源）。

其余过程与转瞬即逝的笔记相同。写下你对这篇文章的想法。考虑这个想法与您 zettelkasten 中存储的其他想法的关系。记录您建立的所有联系。添加适当的字母数字 ID。为注释指定标题。

根据自己的写作创建主要笔记

虽然主笔记显然是根据一时的想法和其他人的想法创建的，但您自己的写作也可以用作主笔记的来源。博客、文章、时事通讯、推文、电子邮件和论坛上的评论都可以被解析并重新用作主要注释，以便在其他写作或思想工作中重复使用。这可以或多或少以与上面相同的方式完成：

将想法复制并粘贴到新笔记中。
考虑它与已存储在 zettelkasten 中的其他笔记的关系。
链接它。
为其指定一个字母数字 ID。
给它加上标题。
将其存储在您的主要笔记中。

根据经验，最好像对待其他作家的作品一样对待自己的作品。因为，在某种程度上，这是另一个作家的作品——过去的你的作品。

现场创建主要注释

必须用语言表达想法是激发更多想法的好方法。因此，制作主音符成为制作更多主音符的催化剂。无花果。接下来几页的 22、23 和 24 是一个接一个按顺序创建的笔记示例。如果在做主笔记时想到一个新想法，请利用这个机会将其添加到您的 zettelkasten 中。打开一个新笔记，添加您的想法，将其链接到上一个笔记，为其指定适当的字母数字 ID，为其添加标题，然后将其存储在您的 zettelkasten 中。

3.4 问题和事实

到目前为止，我们一直在研究包含想法的主要笔记——我们的想法和其他人的想法。虽然您的 zettelkasten 确实主要由这些类型的笔记组成，但有时您会想要纳入不太适合此类别的想法。

问题

将问题纳入您的 zettelkasten 中是完全可以接受的，因为这些问题既可以作为未来答案的占位符，也可以作为较短写作作品的提示。但是，未回答的问题是一种低价值的内容形式。毕竟，如果你不知道答案，问题对你的写作有何帮助呢？你想要传达的想法在哪里？为了使问题变得有用，需要将它们转化为可用的东西。

升级问题的一种方法是将其嵌入到声明中。为此，请问问自己为什么这个问题很重要。这个问题会带来什么感受？这个问题常见吗？例如，不要捕捉“我是谁？”这个问题，而是考虑重新构建它（图 22）。

图 22. 如果您不知道答案，请说出您对该问题的了解。

“我是谁？”这个问题被记录在笔记中，只不过它被带出了未知的以太，带入了已知的领域。它已经被情境化了。即使您自己无法回答这个问题（老实说，谁可以？），您也对此有所了解。那么，为什么不说些什么呢？这样做会引发有关该问题的其他想法（图 23）。

图 23。未知的事物很快就变成了已知的事物。

这条注释后面可以有一条注释，涉及更广泛的范围，即使用无法回答的问题来促进精神发展（图 24）。

图 24. 最初是一个无法回答的问题，现在已经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问题。

因为我们为最初的问题提供了背景——将未知变成已知——我们能够在它和其他想法之间建立联系。这就是我们在 zettelkasten 中创造活力的方式。一种说法点燃了另一种说法。

事实

无论您是参与技术领域、进行学术研究，还是只是想跟踪其他人对某个主题的看法，您可能想要（或需要）捕获事实、定义和信息的原因有多种。 /或 zettelkasten 中的技术数据。诀窍在于使这些信息可用且具有高价值。

1. 用自己的话重述事实。37

笔记制作者有时会质疑事实是否应该与个人想法共存，因为事实似乎不那么有价值。当从来源复制时，事实本质上是引用，尤其是在复制别人的话时。积累脱离语境的事实会导致其他人的概念网络，这不一定会改善你的写作。为了提高捕获的事实的价值，最好用你自己的话重新表述它们。

重述事实是释义的一种形式，具有一定的价值。它可以帮助您将复杂的想法提炼为与您相关的术语，将信息转换为更个性化的内容。这可以帮助开始将事实置于情境中并将其与其他想法联系起来的过程。

释义还为您提供了可以使用的材料。在图 25 中，主要思想正文中的句子“服务器连接到互联网”是我从计算机科学课程中提取的事实。请注意它是如何嵌入到足够的上下文中以为其提供概念上的存在位置的。在这种情况下，“你的家用计算机不是服务器”是将事实与我自己的利益联系起来的一种方式。

图 25. 为事实提供背景信息，以帮助将它们融入您的思维中。

2. 说一些事实。

考虑创建新笔记，以便您可以谈论事实。通过提供额外的评论，您可以更好地将信息整合到您对主题的更广泛的理解中，从而增强您的理解和有效撰写主题的能力（图 26）。

图 26. 创建新笔记来讨论事实如何影响您自己的想法。

这篇相关笔记的标题将这一事实纳入个人想法的范畴，并以略有不同的方式将其置于背景中。 “但是，文件夹不是闲逛的地方”这句话是这个想法从其原始背景分支出来并转向与我的兴趣更相关的东西的地方。

您将事实融入自己的思维中的次数越多，该事实就越有可能进入您 zettelkasten 中存储的更广泛的思想网络。图 27 将服务器上收集的信息完全引入一个新领域：知识管理。

图 27. 让您对技术细节的理解带您进入新的思维领域。

请随意探索事实与您生活和学习的不同领域之间的关系。创建额外的主要注释，说明事实如何在您的日常生活中出现或在公共话语中如何看待。不要害怕将其个性化。你永远不会知道一张纸条的价值，除非它与它的魔宠有关（3.7:2）。重要的是要把事实与你自己的想法联系起来。最重要的是你必须对事实说些什么。

3.5 “鉴于……”与“尽管……”

无论主笔记中捕获的信息类型如何，创建这些笔记通常通过以下两种方式之一实现：

“根据”zettelkasten 中已存储的内容提出想法
“尽管”已经存储在 zettelkasten 中的内容仍能形成一个想法

尼克拉斯·卢曼 (Niklas Luhmann) 的笔记过程是在阅读时开始的，他用手中的笔和纸记录他觉得有趣的想法，同时着眼于他已经在研究的其他想法。卢曼通过阅读和根据他已经开始的想法开发新想法来与他的滑箱进行交流。但是，对于我们许多人来说，事情并非如此。

我们不会直接响应已存储在 zettelkasten 中的另一个笔记来创建新笔记，而是经常独立于之前的捕获而自行开发想法。尽管我们的滑箱里已经储存了一些东西，但我们还是会做笔记。只有在这个过程完成之后，我们才会尝试将这个想法与我们之前捕获的其他想法联系起来。

这是与卢曼的实践截然不同的方法。但是，这并没有错。独立于你的 zettelkasten 进行笔记可以让你可以心无旁骛地磨练一个想法。这是一种深入单一思想的方法。事后尝试修改这个想法实际上可以增强你对它的理解，因为它（有时是强有力的）与其他想法相冲突。

然而，不顾其他笔记而创建主要笔记有可能强化独立思想的谬误。 Niklas Luhmann 谈到了这一点，他表示“每个音符都是一个元素，其质量只能通过系统内的链接网络和反向链接获得。”38

然而，对于我们许多人来说，不管我们的 zettelkasten 中有什么，形成想法已经成为现代生活方式的要求。虽然卢曼的实践是一个需要牢记的重要标准，甚至是为之努力的标准，但我们必须记住，尼克拉斯·卢曼的生活与他的家、他的 zettelkasten 和他的写作密切相关39：

如果我没有别的事可做，我就会整天写作；早上 8:30 到中午。然后我带着我的狗去散步。然后下午我又从下午 2 点到 4 点工作。然后又轮到狗了。有时我会躺上一刻钟……然后我通常会写到晚上11点左右。我通常在晚上 11 点就上床睡觉，然后再读一些东西。40

对于拥有移动生活方式的人来说，想法通常需要远离滑箱来捕捉、阐述和发展，使用数字工具和笔记本即时完成新笔记。最终决定我们所坚持的做法的是瞬息万变的文化及其许多伴随的社会承诺——而不是记笔记的媒介。

平衡“尽管”与“鉴于”

“挤出时间”、“融入其中”、“使其成为日常生活的一部分”的需要使得与滑箱的动态、来回沟通变得罕见。毫不奇怪，一些笔记制作者满足于简单地制作“好”笔记，将大部分注意力集中在如何最好地将想法简化为其“原子单元”。在这种环境中，笔记充当信息的自治节点，而不是作为与过去、现在和未来的自己进行交流的手段，与 zettelkasten 的交流有可能成为“预先包装的商品的交换”。41在这种情况下，能力与 zettelkasten 对话成为另一个 zettelkasten“神话”。然而，这个神话是真实的。

通过定期回到你的 zettelkasten，即使是在短暂的、不合时宜的时间，你也会熟悉它的内容，甚至在阅读时，也会想起里面存储的想法。如果在形成一个想法时，您停下来考虑 zettelkasten 的内容，那么您可以在已经捕获的内容的基础上进行构建，同时为明显的和看似不同的思路建立桥梁。通过平衡独立想法的改造（无论您的 zettelkasten 中有什么）与根据已存储在其中的其他想法开发想法，zettelkasten 会做出回应，揭示“不可预测的组合”。42 在这里，与滑箱的对话成为标准而不是例外。

3.6 与其他主要注释相矛盾的主要注释

与你的滑箱沟通并不意味着你会同意你听到的一切。新捕获的想法总是有可能与之前导入到你的 zettelkasten 中的其他想法相矛盾或挑战。发生这种情况时，您可能倾向于更改以前捕获的想法以更好地与新信息保持一致，或者完全删除旧注释。但是，还有另一种方法。

当新信息出现与之前捕获的想法相矛盾时，尼克拉斯·卢曼没有修改他的笔记。正如约翰内斯·施密特 (Johannes Schmidt) 所写，“潜在的错误和转移注意力的内容……被后来的条目修改，但并未被消除，因为一旦一张卡片进入索引，它就会留在那里。”43 无需彻底修改或者仅仅因为另一个注释的反驳而改变它的论点。这样做会使纸币及其在滑箱内联网的能力变得复杂。相反，创建一个包含反驳论点的新注释，说明为什么这个新想法优于其前身，将新注释与其挑战的注释联系起来，并将其导入到 zettelkasten 中。错误的想法，如果给定上下文，不仅可以作为反论据纳入你的写作中，而且可以用来表明你自己的信念如何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改变。你曾经持有但现在不再同意的想法，如果谦虚地处理，就会显示出你的人性。这样才能写出好文章。

3.7 每个主要音符不必代表你当前的想法

矛盾思想的问题实际上是一个完美的问题：每个主旨都必须是你当前想法的完美总结吗？简短的回答？不。

尼克拉斯·卢曼 (Niklas Luhmann) 将 zettelkasten 称为“化粪池”，建议笔记制作者不要“仅包含那些已澄清的笔记”。44 想法之间的关系赋予了它们价值，这一点虽然具有典型的不透明性，但却很明确。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新笔记的添加，你的 zettelkasten 将有助于区分哪些想法仍然有用，哪些想法被抛在了一边。约翰内斯·施密特在谈到卢曼的观点时说道：

[卢曼]主要关心的是在将纸条纳入收藏之前不要将想法发展到最复杂的程度；相反，他的假设是，关于一条笔记的有用性的决定只能通过将其与其他笔记联系起来来做出，因此（在许多情况下）将是一个需要在未来决定的问题：通过重新阅读在后来编辑的新笔记中或在查询中的笔记，即使用卡片索引作为新思想和出版物的数据库45。

请牢记施密特的话。创建主笔记时，您不需要弄清楚所有内容。各个主要注释不需要完美地代表您当前的想法。它们不需要包含最新信息，也不需要包含“所有链接”。而且，他们不需要彼此同意。随着你的 zettelkasten 的成长，你导入新的想法，更多随着你的 zettelkasten 的成长，你导入新的想法，更多的想法将会被揭示出来，其中的想法有多么重要和有用。相信主笔记的内容（单一想法、来源和对其他笔记的上下文参考）将在必要时为您发挥作用。让自己沉浸在 zettelkasten 受控的混乱之中。让它成为您的指南。

***

要做的事情

如果使用数字 zettelkasten，请在“Zettelkasten”文件夹中创建一个“Main Notes”文件夹。如果您使用物理滑盒，您的主隔层将用于存储主要笔记。
使用本章中的建议和示例作为指导，将短暂的笔记转换为主要笔记。
浏览你的参考笔记，寻找引起你注意的想法。将任何看起来与你的想法相关的内容变成主要笔记。

要记住的事情

主要笔记几乎可以从任何想法或想法的遭遇中创建。它们可以根据简短的注释、参考注释、您自己的写作、旁注、其他主要注释以及现场注释来构建。
主笔记可以在考虑或不考虑其他笔记的情况下进行制作，但最好是根据 zettelkasten 中已存储的其他笔记来创建笔记。
主要笔记不需要完美。

需要注意的事项

不要过度保护你的主要笔记，以至于你不再做它们。主注释的内容可以像一个想法和其他想法的链接一样简单。不要陷入尝试创建“完美”主音符的困境。请记住：一个想法的价值取决于它与其他想法的关系。

在继续之前......

以下章节将您在第 1 部分中学到的知识付诸实践。如果您已针对建议的任务采取行动，那么您应该携带以下内容：

捕捉转瞬即逝的音符的东西。
一个收件箱，用于暂存转瞬即逝的笔记以进行处理。
一个“睡眠”文件夹，用于存放难以处理的转瞬即逝的笔记。
用于存放索引卡的物理滑盒，或带有标题为“Zettelkasten”的文件夹的数字笔记平台。
zettelkasten 中标有“参考注释”的隔间或文件夹。
zettelkasten 中标有“主要笔记”的隔间或文件夹。
至少一个参考注释，以及一些短暂的和主要的注释。

第2部分

建立和利用联系

连接您的想法

到目前为止，我们已经探索了一些东西——特别是注释——作为理解使用 zettelkasten 的方法的一种方式。现在，我们要做相反的事情。我们将深入研究方法论，以了解事物是如何运作的。

4.1 一切都与关系有关

Luhmann 风格的 zettelkasten 由一个相互关联的想法网络连接在一起，当一个人通过引用笔记 ID (5.1) 或通过创建另一个文件的链接来引用另一个人时，就会建立这个网络。在图28中，所描绘的注释与存储在zettelkasten中其他地方的注释之间已经建立了关系。

图 28. 两个想法之间的关系已经建立。

这两个想法——所示的一个和被称为“前一个”的一个——开始了一系列的想法，当添加到其中时，将形成一个可用于构建长格式论证的序列。然而，这个序列并不是唯一可以制作的序列。精简到原子要点的想法很少能提供单一的思路，但可以与尽可能多的案例联系起来。在我的笔记中，“see”一词后面的链接会跳出创建笔记的初始上下文。46 图 29 是显示这些跳转的同一笔记。

图 29.不同主题之间的想法之间可以产生联系。

图 29 中的两个“查看”链接都表明注释 7.1a 可以在不同的上下文中重复使用，而在注释 4.3j 的情况下，情况更是如此。

4.2 如何连接想法

当您熟悉滑箱中的内容时，新的想法会提醒您已经捕获的想法。这些提醒是指向你的新想法可以在哪里以及如何连接的线索。每当您试图在主笔记中捕捉到的一个想法让您想起另一个想法时，请仔细检查您的笔记以找到想到的那个。在您创建的主注释中链接或以其他方式记下关系。这种最初的联系在两个想法之间建立了联系。该笔记现在是分布式网络 (6.1) 内的来源。

一旦建立了这种初始联系，请考虑存储在 zettelkasten 中的其他想法，新想法可能会涉及这些想法，并考虑到最初构思的上下文之外的想法。例如，如果这个想法讨论了花园中拥有多样化土壤成分的好处，请考虑它是否也可以传达与土壤侵蚀有关的想法。更广泛地思考，这个想法是否可能是一个隐喻，可以帮助您思考社区如何运作？也许这个想法与另一个讨论拥有多样性生活经历的好处，或者创新如何从多学科环境中产生的问题有关。记下新想法与您的 zettelkasten 中已存储的其他想法之间的任何关系，并说明为什么建立这种联系。

当然，在想法之间建立联系不仅仅是创建一个动态的相互联系的思维网络。当你建立联系时，你就在扩展你概念化和表达复杂想法的能力。建立土壤侵蚀与社交媒体泛滥导致的人类亲密关系侵蚀之间的关系是一个切入点，是更深入地探索自己思维的一种手段。这可能会引发令人惊讶的见解，以意想不到的方式让你敞开心扉。

4.3 刚开始时建立联系

当你刚开始时，在想法之间建立联系可能会让人感到困惑。毕竟，如何仅用少量笔记建立一个想法网络？无论你有五千条笔记还是五千条笔记，建立关系都是一样的：审视你的想法的内容。阅读潜台词。延伸它们的相关性。把它们翻过来，然后把它们翻过来。

图 30 显示了我带入 zettelkasten 的第一个想法。

图 30.我最早的主要笔记之一。

当时，媒体的权力动态是我的浓厚兴趣。但是，这并不是唯一的一个。我也对伊斯兰神秘主义感兴趣，几年前我曾是当地苏菲派的成员。回想起那段时光，我想起我的谢赫说过的话：“在伊斯兰教中，赠送礼物被认为是一种祝福。拒绝礼物就等于拒绝祝福。”十多年后，我在一篇简短的笔记中捕捉到了这个想法（图 31）。

图 31。想法可以在第一次遇到多年后找到进入转瞬即逝的笔记的方式。

起初，这个想法似乎与我的 zettelkasten 中包含的任何想法没有任何共同之处。当然与注释 1.4 中包含的想法无关。然后我询问了它的含义。图 32 显示了当今存在的苏菲笔记。

图 32. 通过询问主要笔记中捕获的想法，可以揭示新的相关性。

想法几乎从不只涉及一个主题。如果你想在这些想法之间建立联系，你需要开始问问题：“这个想法只与伊斯兰教的神秘分支有关吗？” “只是送礼物的事吗？” “它必须只涉及与宗教有关的其他想法吗？”

一开始，你可能会觉得你所建立的联系很奇怪，甚至是被迫的。有时，他们可能是这样。但是，当您添加更多注释时，想法之间的关联方式将变得更加清晰。这些联系会更有意义，因为你会积极地构建论点。简而言之，Zettelkasten 内部连接性的增强将创造更多的表面积，让看似不同的想法得以落地。

即使一开始感觉联系并不牢固，请记住，你不仅在做今天需要的事情，而且还在为未来的成功做好准备。建立联系，说明为什么建立这种联系，然后看看接下来会透露什么。

4.4 为你的联系提供背景信息

当明确说明它们之间的联系的原因时，想法之间的关系最强。47 在图 32 中，给出了为什么建立链接的上下文。在“上一个”链接的情况下，该想法是为了响应先前捕获的想法而编写的，该想法本身就是上下文。因此，不需要额外的上下文（3.5:2）。然而，在“查看”链接的情况下，如果您打算跟踪您的想法，则需要额外的上下文。48

你不应该指望在事后数年、数月、数周甚至数天后还记得为什么将两个或多个想法联系起来。在上面的例子中，如果我不解释注释 1.4a 和任何一个“查看”链接之间的关系，我很可能会忘记为什么要建立这些联系。毕竟，苏菲智慧与准社会关系之间的关系并不一定显而易见。 “链接转储”是将与上下文无关的链接放入笔记中的行为，假设您将来会记得为什么建立这些连接。图 33 底部的链接显示了它的样子。

图 33. 上面的“查看”链接没有提供有关其制作原因的信息。

注释底部的所有链接都可以与上面的主要思想相关。不幸的是，我们无法知道原因。说明为什么建立这些关系会更有成效（从长远来看，更有效率）（图 34）。

图 34. 这些“查看”链接提供了上下文，以便稍后为我提供帮助。

像图 34 底部的上下文链接不仅可以帮助您记住它们与主要思想的关系，而且在将它们置于上下文中的过程中，可以增加您对思想本身的理解。即使是很小的文字也能帮助理清你的信念（1.10）。最重要的是通过解释它们之间的关系来开始解开你正在参与的想法。

4.5 原子性创造可能性

我们之所以能够将不同思路中的想法联系起来，部分原因在于原子化，即将想法简化为其本质点的做法。49原子性使想法对上下文高度敏感。一个想法越“原子”，你就能越广泛地使用它。一个想法越复杂，它与其他想法的联系就越少。50 让我们看看这是如何运作的。

图 35 显示了一个转瞬即逝的笔记，它似乎包含一个单一的想法，而实际上它隐藏着更复杂的东西。

图 35. 有时一个想法实际上是两个。

如果我们退一步，我们会发现这个想法并不是针对苹果本身，而是针对它们的营养价值的差异。为了将这个想法与其他想法联系起来，我需要寻找那些也处理差异的想法，其中涉及医学和营养的想法是最明显的。如果我想拓宽视野并更广泛地思考，我可以将这个想法与那些讨论我们如何应对思维差异或一般差异的讨论联系起来。但是，这些联系有些有限。观察当我将复杂的想法分成两个更简单的想法时会发生什么（图 36）。

图 36.一个复杂的想法已被分成两个更简单的想法。

现在，每个想法都可以自由地与其他想法联系起来，用于可能没有任何共同点的一系列想法中。以“苹果有益健康”这一理念为出发点，我们看看它的应用范围有多大（图 37）。

图 37. 原子性允许更多连接。

在将其拆分之前，原始注释将完全与有关差异的思路联系在一起。现在你有选择了。 “苹果对健康有益”现在可以告诉那些处理阶级主义、饮食计划、营养和差异的人；这一切都是通过雾化最初的想法而成为可能的。

什么级别的原子性最适合您是个人的。正如我的一位 PKM 同志所说，“做一个记录，其中包含对其指定任务有用的最少数量的部分。”51 换句话说，力求“足够原子”。随着时间的推移，你会感觉到一个想法在什么时候变得过于简单或过于复杂。一条经验法则是留意笔记中何时出现“但是”和“但是”。每当我在写新笔记时写下这两个词中的任何一个时，我都会停下来问自己：“接下来应该写一个新笔记吗？”答案（几乎）总是“是”。

原子性允许您重新调整想法的用途

根据文学评论家和符号学家朱莉娅·克里斯蒂娃 (Julia Kristeva) 的说法，书面文本“被构建为引文的马赛克”，其中其他文本被“吸收”和“转化”。 52 谈互文性——所有书面作品影响并受其影响的观念。其他书面作品——克里斯蒂娃以一种非典型的方式指出，“每个单词（文本）都是单词（文本）的交集，其中至少可以阅读另一个单词（文本）。”原子性正好符合这种理解。

如上所述，精简到本质的想法具有高度的关联性，因此很容易在不同的环境中重新调整它们的用途。但是，重新利用不仅仅是关于如何在 zettelkasten 中将想法相互联系起来。这也是它们的进口方式。

使用卢曼风格的 zettelkasten 在某种程度上是一种分解实践，即作家先前结构化的思想被分解，在滑箱中联网，然后以新的方式重新组装为“引文马赛克”。53 论文从最初的焦点中解脱出来，产生独立的、原子的想法，这些想法可以被重新想象、重新解释，并最终重新用于新的工作。虽然从表面上看，这种掠夺似乎具有破坏性，甚至是对神圣事物的侮辱，但它实际上是发展新思想的主要手段之一。

大多数长篇非小说类作品的结构都是为了揭示一个单一的论点或论点（或一系列单一的论点和论点）。54在这些作品中，论点建立在较小的主张之上；支持并组织揭示“经过验证的”论点。例如，论文...

“暴动乐队 Bratmobile 是第三波女权主义的体现。”

...可以通过两个支持性主张得出：

“第三波女权主义批评第二波女权主义对异性恋规范信仰的强化。”
“Bratmobile 挑战了独立/朋克音乐界盛行的异性恋规范惯例。”

仅仅因为这三个陈述一起形成一个坚实的论点，并不意味着这是它们起作用的唯一背景。上述每一项陈述都可以被删除、单独审查，并重新用于可能与原始论文无关的论点。 55 例如，虽然权利要求 1 用于支持 Bratmobile 是第三波女权主义者的观点朋克乐队，如果脱离其原始背景，它可以用来讨论第二波和第三波女权主义之间的一般差异，而无需提及 Bratmobile。以类似的方式，权利要求 2 可以用来讨论来自太平洋西北地区的朋克乐队，而不强调政治。即使是这篇论文，如果脱离其原始背景，也可以不作为论文使用，而是作为关于 90 年代硬核音乐中有毒男性气质盛行的讨论的一个方面。因此，虽然一个想法在其原始来源中可能只支持原始论文，但在 zettelkasten 中，该想法可以自由地支持许多论文（图 38）。

图 38.从原始上下文中删除的想法可以支持多个论文，包括原始论文。

多即是少

您可能想知道，通过将单个复杂的音符分解为多个较小的音符，我们是否会在滑箱中造成混乱。事实上，情况正好相反。我们创造清晰度。

想象一下，图 34 是一个很长的段落，讨论了使用算法来评估不同社会经济社区绩效的多种方法。该段落讨论了这种情况发生的方式，以及某些社区更经常受到影响的原因。深入研究这个复杂的笔记，试图找到你想要研究的特定思路，感觉如何？喜欢工作！每当我们将笔记放入写作项目并必须删除复杂性时，写作就变成了分类。我们不再将一个想法带入论文中，以便在文章的背景下进行处理、操纵和询问（8.6）。相反，我们正在筛选过多的措辞和句法转换，以找到我们正在寻找的内容。简而言之，包含不同想法的长笔记会增加步骤和混乱。

Zsolt Viczián 在会议记录方面讨论了这一筛选过程。56 想象一下用一个长段落写成的会议记录，其中包含分配给不同人员的众多任务。哪个更有用：让每个人自己从段落中解析出他们要做什么，或者将段落分解成单独的、易于识别的任务分配给每个人？如果每次要求你执行一项任务时，你不仅要筛选其他人的任务，还要筛选一段详细说明分配每个任务的原因的段落，这既耗时又分散注意力。这同样适用于写作的想法。现在就把它们分开，这样你以后就不用再这样做了。

4.6 链接允许狂野连接

链接和原子性不仅仅是增加一个想法可以被采用的地方的数量。它们还与您的轨迹质量有关。

我发现最鼓舞人心的作家是那些具有启发性、革命性和意想不到的狂野联系的作家。米哈伊尔·伊特金 (Mikhail Itkin) 撰写了有关基督教与酷儿、激进、精灵激进主义交叉的文章；大卫·格雷伯（David Graeber）和朱丽安娜·斯帕尔（Julianna Spahr）各自撰写有关无政府主义的文章，一篇与人类学有关，另一篇与诗歌有关；伊恩·斯维诺纽斯 (Ian Svenonius) 和迪克·赫伯迪奇 (Dick Hebdige) 通过马克思主义视角撰写摇滚乐的符号学；迈克尔·穆罕默德·奈特 (Michael Muhammad Knight) 撰写了有关伊斯兰教与朋克摇滚、死藤水、威廉·巴勒斯 (William Burroughs) 和魔法的交叉点的文章。这些是人们在使用卢曼风格的 zettelkasten 时可以建立的联系。

卢曼在他的文章《与滑箱沟通》中指出，使用 zettelkasten 的作家应该“寻找导致意外结果的内部联系的可能性”，“寻找将异质事物与每个事物联系起来的问题的表述会更有成效”。 “其他，”并且“滑箱提供了从未计划过、从未先入为主的组合可能性。”57在谈到他可能组织讲座的方式时，卢曼在一次采访中表示，“新的想法从不同的可能组合中产生58 对于我们这些喜欢探索看似不和谐的想法如何相互作用的人来说，zettelkasten 提供了充足的机会来探索当代思想边缘的激进想法。下面的例子（诚然，远非“激进”）展示了两个不应该相互关联的想法如何交叉（见注释 1.2b 和 2.1b1）：

1 个苹果

1.1 并非所有苹果都被认为是可食用的

1.1a 海棠经常被误认为是苹果酒

1.2 苹果的种类很多

1.2a Macintosh 苹果原产于加拿大

1.2a1 Macintosh 苹果于 1870 年进入商业化生产

1.2a2 Macintosh 苹果由 John McIntosh 发现

1.2b 粉红女郎苹果是品牌苹果

1.2c 蜂蜜薯片在明尼苏达州生产

1.3 苹果是一种水果

1.3a 苹果的种植已有大约 8,000 年的历史

1.4 苹果可以成为健康饮食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1.4a 已知吃太多苹果会导致血糖升高

2 体育与亚文化

2.1 滑板不是犯罪

2.1a 许多乡镇已开始软化针对滑板的法律

2.1b 滑板口号是亚文化标记和狗哨

2.1b1 商业利益拉拢亚文化符号并将其转化为品牌

当我查看注释 1.2b 和 2.1b1 时，我发现苹果的品牌与如何利用品牌来拉拢亚文化之间可能存在关系。一些共同成果的平凡性与地下青年运动的颠覆性本质，以及两者如何受到企业利益的影响，引起了我的兴趣。而且，虽然这个例子可能看起来相当温和，但想一想，如果我用我的 zettelkasten 中存储的讨论美国医疗保健公司化的想法来告知这种联系，会发生什么。关于心理学在广告中的运用的注释，或者那些引用了 Shoshana Zuboff 的《监视资本主义》中的想法的注释怎么样？还有我关于“景观”情境主义理论的笔记，以及关于“工业食品综合体”的笔记。突然间，我对品牌如何运作的短暂思考变得更加有趣。

在我的滑箱之旅中，Zettelkasten 将看似不和谐的想法带入彼此沟通的方式在我的早期就变得清晰起来。当时，我正在参加一个小型商业读书俱乐部，阅读凯特·拉沃斯 (Kate Raworth) 的《甜甜圈经济学》。当时，经济理论并不是我研究的一部分，但负责读书俱乐部的霍莉·霍华德（Holly Howard）是（并且仍然是）一位激进的思想家和商业教练，我过去曾与她合作授课。就我而言，如果霍莉推荐这本书，那么我就会考虑它。

在读书俱乐部开始时，我面临一个选择：我应该用旧的方式做笔记，将关于甜甜圈经济学的想法隐藏在一个名为“经济”的文件夹中，还是应该测试我的滑箱，让想法根据我在新笔记和已存储在 zettelkasten 中的笔记之间建立的关系。选择后者让我感到惊讶。尽管我读到的大部分内容都催生了新的想法，但很少与经济理论有关。因为我的 zettelkasten 中与社交媒体相关的想法网络不断增长，所以我所做的几乎所有经济学笔记都反映了我对社交媒体如何在市场经济中发挥作用的思考。图 39 是这些注释之一。

图 39. 涉及一个主题的想法可能会激发处理另一主题的想法。

查看该注释，很明显捕获的引用与社交媒体无关。然而，因为这是我正在积极探索的主题，所以它成为我解释新信息的镜头。两个看似不同的主题，交叉创造出独特的东西。

不久之后，我就形成了一系列关于劳工和社交媒体如何相互告知的思路；如何通过在线准社会关系强化经济理论；以及社交媒体在工资经济中的运作方式。最重要的是，这些联系是直接的。在我做笔记的过程中，想法之间的关系发生在当下，因为我的想法没有被隔离在预定的文件夹或类别中。我不必挖掘这些孤岛，而是公开地讨论想法。当我需要想法之间的关系时，它们就在那里。这很令人兴奋，但老实说，有点害怕。

4.7 拥抱思想的无政府状态

当我与想要尝试 zettelkasten 的作家交谈时，我遇到的最常见的恐惧与迷路有关。 “我如何找到我的笔记？” “我该如何理解这一切？” “文件夹在哪里？” “所有东西都去哪儿了？”当 zettelkasten 相对年轻时，很容易打开它并找到你的想法。但是，当滑箱变大时会发生什么？可以理解的问题，尤其是根据我们大多数人所接受的传统组织方法来阅读时。当我开始这段旅程时，我经历了许多不眠之夜。我花了三个月的时间辗转反侧才明白：人际关系。拥抱和利用相互关联的想法之间的共生关系是我们参与（和定位）笔记的方式。

对于需要层次和秩序的记笔记者来说，思想的无政府状态可能是一个可怕的地方。在 zettelkasten 中迷路的可能性可能会产生焦虑，甚至是威胁。但是，我们不应该在 zettelkasten 中设置防止迷路的故障保险，而应该拥抱这种体验的好处。毕竟这种经历并不陌生。

当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我喜欢在图书馆的书库中迷失方向，寻找特定的书籍，结果却对我在原处找到的书籍感到惊讶。寻找一本关于佛教的书却发现关于耆那教的书是令人兴奋的。寻找有关滑板的书籍（没有），结果却找到一本有关冲浪的书（偶然地，这本书成为了我一生的热情）。卢曼的主要编辑之一安德烈·基瑟林 (André Kieserling) 博士谈到了与 zettelkasten 合作的相同经历。对于 Kieserling 来说，与 zettelkasten 合作是“一种找到你不需要但仍然可以使用的东西的方式。”更重要的是：

就像在好的图书馆中一样，[您最初要查找的那本书]旁边有一本书，它可能比最初查找的书提供更多信息。因此，[zettelkasten] 是一种让自己对从完全不同的角度进入的内容感到惊讶的方式。 59

当卢曼说“滑箱提供了从未计划过、从未先入为主的组合可能性”时，他指的是——寻找一件事并找到另一件事。但是，只有定期、主动地建立想法之间的关系，这才有可能。正如卢曼所说：

未连接到该网络的笔记将在卡片文件中丢失并被其遗忘。它的重新发现取决于意外事件以及这种重新发现在被发现时的意义的变幻莫测。 60

卢曼的思想来自经验，正如约翰内斯·施密特所写：

我们反复发现一些卡片组自创建以来就没有或很少被重新访问过，这可以从它们的状况以及没有添加后来的注释且没有其他卡片引用它们的事实来推断。 61

对于卢曼来说，一个想法之所以能够被回忆起来，是因为它已经在已经建立了思路的滑箱内形成了网络。只要在其他地方（6.3）注意到一系列思路的开始，他就能找到重要的想法。

像卢曼一样，你有时会导入音符，虽然在导入时感觉非同寻常，但由于多种原因陷入了巨大的音符深渊。这并不一定是你的失败。只要你经常在想法之间建立联系，没有找到笔记就表明这个想法根本不像你想象的那么有趣或相关。

***

要做的事情

开始将相互交流的想法联系起来。如果使用纸质滑箱，请参阅便笺的字母数字 ID（请参阅第 5 章）。如果使用数字平台，请添加其他注释的链接，或者如果您使用字母数字 ID，请记下它们。
在每个引用或链接之后，请给出建立连接的原因。

要记住的事情

单一想法的笔记比复杂的笔记更容易在 zettelkasten 中连接，并且将形成一个更加动态的想法网络。

需要注意的事项

链接倾销。避免在没有说明原因的情况下将链接放入笔记中。
尝试在使用过于复杂的想法和过于精简的想法创建主笔记之间找到一个中间立场。找出适合您的“原子”级别。

使用字母数字 ID 来识别您的笔记

在我们探索如何应对无政府状态之前，我们需要讨论一下笔记识别。如果您使用纸质 zettelkasten，则绝对有必要为每个笔记添加某种形式的唯一标识。这样做不仅可以导航和检索见解，还可以帮助您找到并建立想法之间的联系。但是，即使是选择使用数字 zettelkästen 的笔记制作者（不需要在笔记中添加字母数字 ID）也可以从这种做法中受益。在本章中，我们将探讨如何以适用于数字和纸质滑箱的方式使用字母数字 ID。

5.1 导入笔记

为了定位笔记、从头到尾重建思路并理解他的想法，Niklas Luhmann 用字母数字 ID 来标识每个主要笔记，通常采用数字和字母交替的形式（图 40）。

图 40.Niklas Luhmann 使用字母数字 ID（左上）来定位笔记并连接想法。来自尼克拉斯·卢曼档案馆：比勒费尔德。

字母数字系统后来被称为“folgezettel”或“后续注释”，使卢曼能够无等级地工作。想法不再与主题绑定，按字母顺序列出，或仅根据连续素数进行编目，所有这些都将创建一个线性组织的系统。通过使用数字和字母的组合，卢曼能够将注释放在彼此之间，从而使想法可以向任何方向分支。

本着 Niklas Luhmann 的精神，有多种方法可以建立字母数字 ID 系统。在本书中，我们将首先做一个主要注释并为其指定数字 ID 1.162：

1.1 并非所有苹果都被认为是可食用的63

请注意，上面的注释不包含顶级想法。它没有定义一个广泛的概念，也不是关于苹果的一般注释。苹果不是水果。相反，注释 1.1 提出了具体的主张。这是因为为您的 zettelkasten 设计的想法是按照它们创建的顺序导入的，而不是按照最具语义意义的顺序导入。换句话说，注释 1.1 是我们的第一个注释，因为它是我们首先想到的想法。

新主意

一旦你有了第一个注释，任何后续注释都会被赋予一个字母数字 ID，将其链接到它所传达的想法：

1.1 并非所有苹果都被认为是可食用的

1.1a 海棠经常被误认为是苹果酒

注释 1.1a 从注释 1.1 中分支出来，因为在我看来，“海棠经常被误认为是苹果酒”与其前面的注释相关，因为海棠是一种经常引起争议的、不可食用的水果。这就是自下而上的笔记系统的诞生。我们从任何地方开始，有任何想法，就按照实际情况进行处理。

新想法不一定与以前捕获的想法相呼应

您不应该期望每一个新创建的注释都会与您刚刚创建的注释进行对话。当一个新想法出现在你的脑海中，它涉及你正在探索的一般主题，但不一定涉及该主题的先前注释时，请为新注释提供下一个连续的数字 ID（请参阅注释 1.2、1.3 和 1.4）以下）：

1.1 并非所有苹果都被认为是可食用的

1.1a 海棠经常被误认为是苹果酒

1.2 苹果的种类很多

1.3 苹果是一种水果

1.4 苹果可以成为健康饮食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在上面的例子中，注释 1.2 到 1.4 涉及从数字 1 发展而来的主题，但因为它们没有涉及注释 1.1a 中捕获的想法，所以被赋予了字母数字 ID 来反映这一点。

显而易见，这都是非常主观的。注释 1.2 到 1.4 中包含的任何想法都可以根据注释 1.1a 来编写。这完全取决于您在创建笔记时的想法（4.2）。

与之前捕获的想法无关的新想法

上面新导入的笔记被赋予了字母数字 ID，反映了它们与之前导入的笔记中包含的想法的密切关系。但是，那些与之前捕获的想法无关的想法又如何呢？他们是如何识别的？既不涉及、也不告知或以其他方式发展先前想法的新注释将给出下一个连续的第一个数字。见下面2.1：

1.1 并非所有苹果都被认为是可食用的

1.1a 海棠经常被误认为是苹果酒

1.2 苹果的种类很多

1.3 苹果是一种水果

1.4 苹果可以成为健康饮食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2.1 滑板不是犯罪

注释 2.1 被确定为这样，因为这个想法没有涉及之前捕获的任何内容。但是，事情可能会有所不同。如果我关于滑板的笔记涉及到我之前在苹果上捕捉到的想法之一，那么我就会相应地识别它。参见下面的注释 1.4a：

1.1 并非所有苹果都被认为是可食用的

1.1a 海棠经常被误认为是苹果酒

1.2 苹果的种类很多

1.3 苹果是一种水果

1.4 苹果可以成为健康饮食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1.4a 滑板文化尚未强调健康饮食作为提高表现的方法

在卢曼风格的 zettelkasten 中，背景就是一切。这就是关于滑板的笔记如何开始一个新的思考领域，或者如果适当地结合上下文，继续扩展已经开发的领域。

5.2 随着您的 Zettelkasten 的成长

zettelkasten 中捕获的每个想法都是新思路的潜在开始。仔细查看下面的注释标题，看看您是否能看出为什么每个注释都以这种方式进行 ID 处理：

1.1 并非所有苹果都被认为是可食用的

1.1a 海棠经常被误认为是苹果酒

1.2 苹果的种类很多

1.2a Macintosh 苹果原产于加拿大

1.2a1 Macintosh 苹果于 1870 年进入商业化生产

1.2a2 Macintosh 苹果由 John McIntosh 发现

1.2b 粉红女郎苹果是品牌苹果

1.2c 蜂蜜薯片在明尼苏达州生产

1.3 苹果是一种水果

1.3a 苹果的种植已有大约 8,000 年的历史

1.4 苹果可以成为健康饮食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1.4a 已知吃太多苹果会导致血糖升高

2.1 滑板不是犯罪

2.1a 许多乡镇已开始软化针对滑板的法律

2.1b 滑板口号是亚文化标记和狗哨

2.1b1 商业利益拉拢亚文化符号并将其转化为品牌

您是否注意到注释 1.2a、1.2b 和 1.2c（每个注释都涉及不同种类的苹果）如何成为注释 1.2 的分支？滑板的注意事项呢？注释 2.1a 和 2.1b 分别涉及法律和亚文化口号，64 直接涉及注释 2.1。请注意注释 2.1 如何由 2.1a 和 2.1b 在两个不同的方向上体现。

最重要的是，思路不必从一节中的第一个注释开始。他们可以从任何地方开始。作为前一个注释的分支开始的注释本身可以成为新论点的起源。围绕 Macintosh 苹果开发的部分（注释 1.2a、1.2a1 和 1.2a2）就是一个例子。滑板部分的注释 2.1b 和 2.1b1 是另一个。

5.3 我应该将该注释放在其他地方吗？

随着你的 zettelkasten 中的思路不断发展，想法开始以你没有预料到的方式混合在一起，你可能会倾向于移动笔记，感觉旧的笔记可能更适合新开发的想法序列。您可能想知道为什么关于海棠的注释 1.1a 没有移至以关于苹果品种的注释 1.2 开头的注释部分。毕竟，海棠果构成了苹果品种的一个类别。原因很简单。注释 1.1a 保留在原处，因为其中捕获的想法不是根据苹果品种开发的，而是针对可食用性的。因此，它曾经并且仍然处于这种背景下。

这并不是说想法被困在任何特定的背景下。尽管用固定的字母数字 ID 来记录注释，但 folgezettel 并没有规定它必须连接的一组固定的引用。由于您的笔记相对简洁，只涉及一个想法，因此您的笔记可以在许多不同的上下文中使用（4.5）。 Folgezettel 并不限制这一点。

链接可以让想法跳跃。这是自下而上系统保持凝聚力的主要机制之一。通过链接，我们能够在想法之间建立联系，这些想法除了首次导入时定义的关系之外还具有其他关系。

5.4 如果字母数字槽已被占用怎么办？

人们对 folgezettel 最常见的担忧之一是，当字母数字槽被先前导入的注释“占用”时该怎么办。例如，当您想在注释 1.1 和 1.1a 之间添加新注释时会发生什么？是否应该为 1.1a 指定一个新的字母数字 ID？不。字母数字 ID 显示音符之间存在关系，但不显示该关系的语义质量（即“含义”）。换句话说，folgezettel 不是一个大纲。

就像本章中显示的注释一样，存储在 zettelkasten 中的想法并不是根据语义逻辑进行组织的。关于海棠的注释 1.1a 并不是遵循注释 1.1 的最合乎逻辑的想法。事实上，如果要在一篇文章中流畅地表达这两个想法，那么在这两个想法之前、之间和之后就缺少了很多东西。散文和文章通常围绕逻辑、线性、语义上有凝聚力的想法构建，组织起来以产生无懈可击的论点。65你的 zettelkasten 将是相反的。它应该足够不守规矩，这样“狂野”的想法就有机会突破传统思维模式的麻木嗡嗡声（4.6）。感觉应该有点松。这就是自下而上系统的本质（6.1）。不存在“已占用的位置”，因为没有规定的顺序。因此，无需担心哪些字母数字 ID 已被占用。选择任何能够充分建立两个想法之间关系的字母数字 ID，并将其添加到注释中。

5.5 添加章节标题

如果在形成一系列思路后，您决定为该部分添加标签以便更容易找到它会有所帮助，那么您可以创建“部分标题”注释。在我们开发的示例中，第 1 部分可能会标记为“APPLES”，或者如果该部分开始包含有关水果的一般注释，则可能会标记为“POMOLOGY”。第 2 部分可以标记为“体育”和“亚文化”：

1 个苹果

1.1 并非所有苹果都被认为是可食用的

1.1a 海棠经常被误认为是苹果酒

1.2 苹果的种类很多

1.2a Macintosh 苹果原产于加拿大

1.2a1 Macintosh 苹果于 1870 年进入商业化生产

1.2a2 Macintosh 苹果由 John McIntosh 发现

1.2b 粉红女郎苹果是品牌苹果

1.2c 蜂蜜薯片在明尼苏达州生产

1.3 苹果是一种水果

1.3a 苹果的种植已有大约 8,000 年的历史

1.4 苹果可以成为健康饮食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1.4a 已知吃太多苹果会导致血糖升高

2 体育与亚文化

2.1 滑板不是犯罪

2.1a 许多乡镇已开始软化针对滑板的法律

2.1b 滑板口号是亚文化标记和狗哨

2.1b1 商业利益拉拢亚文化符号并将其转化为品牌

请记住，章节标题可以更改。可以添加新的章节标题。这些标记不是预定义的类别。您应用于某个部分的任何标签都必须在添加想法后完成，并且不应用于帮助决定新想法应落地的位置。这会将你的注意力从想法层面转移，并将其向上转向分类，这是所有自下而上和新兴事物的杀手。部分标签仅用于帮助找到您想要返回的 zettelkasten 区域。

5.6 Folgezettel 不是树结构

许多笔记制作者认为，由于笔记的字母数字 ID 是以系统化的方式向外构建的（即 1a 后面跟着 1a1，再后面跟着 1a1a，等等），因此这些标识符所指的想法本身也必须系统化。下面的五个注释说明了为什么这是不正确的：

1.1 苹果派很好吃

1.1a 苹果是水果

1.1a1 吃苹果对你有好处

1.1a2 苹果符号出现在西方对圣经的解释中

1.2a1 苹果派作为美国的象征有着悠久的历史

将 folgezettel 视为创建等级制度的一种手段，会误解 zettelkasten 内部发生的事情。我们没有连接笔记。我们正在建立笔记中包含的想法之间的关系。这些想法一出现就被导入到 zettelkasten 中，没有特定的顺序，通常没有任何关于它们如何与其他想法相关的先入之见 (3.5:3)。上述注释中包含的想法既没有像大纲那样按层次结构组织，也没有语义上的连贯性。注释 1.1a 苹果是水果，不是注释 1.1 苹果派很美味的语义“孩子”。注意 1.1a 苹果也不是 1.1a1 的“父母”水果吃苹果对你有好处。

将字母数字 ID 视为街道地址会很有帮助。你永远不会认为 1 Middle Rd 的住户是住在 2 Middle Rd 的住户的父母。您也不会认为 1A 号公寓的居住者是 1B 号公寓居住者的兄弟姐妹。关系取决于谁占据该地址，而不是地址本身。同样，注释 4.6a1 中包含的想法不一定是注释 4.6a1a 中包含的想法的“父”，尽管两者存在于同一条“街道”上。 Folgezettel 仅表明存在关系。它没有显示这种关系的本质。

误读约翰内斯·施密特

误解笔记 ID 与笔记中包含的想法之间的关系是一些人认为 Luhmann 将其 zettelkasten 分层组织为树形结构的主要原因之一。而且，虽然这是错误的，但有时出于方便起见，他的滑箱中的内容必须如此呈现。约翰内斯·施密特和卢曼作品编目档案馆选择了这样做。

图 41 的底部显示了比勒费尔德 Niklas Luhmann 档案馆呈现的典型树结构。

图 41. 出于方便起见，卢曼的笔记有时会呈现为树结构。来自尼克拉斯·卢曼档案馆：比勒费尔德。

乍一看，施密特和他的团队似乎陷入了树结构谬误。但是，事实并非如此。施密特很清楚，以这种方式描述卢曼的思维网络是一个编辑决定，并不是为了准确反映卢曼 zettelkasten 的结构，而是出于方便，档案馆网站上至少有两个地方提出了这一点：

NL档案馆实行的不同级别的层次结构是基于编辑决定，也有实际原因，即它在内容或结构方面没有再现卢曼的要求，因为[卢曼的zettelkasten]是异构设计的。 66

和这里：

尼克拉斯·卢曼档案馆所进行的组织结构的层次化是一项编辑决定，[卢曼的 zettelkasten] 的顺序并不遵循严格的层次结构逻辑。”67

显然，图表的结构不能按字面意思理解。请尽力记住，无论卢曼的系统如何在视觉上呈现，或者有时我们如何将想法称为彼此的“父母”或“孩子”，这些都只是为了方便。卢曼风格的 zettelkasten 中没有等级制度。

5.7 使用字母数字 ID 的三个原因

当我们结束对字母数字 ID 的讨论时，您可能想知道这种做法是否适合您。幸运的是，如果您使用的是纸质 zettelkasten，答案很简单：是的。使用纸质滑箱需要某种形式的唯一标识来定位笔记。然而，虽然这对于数字 zettelkästen 来说可能不是必需的，但您仍然有理由想要使用这样的系统。

Folgezettel 提供您笔记的鸟瞰图。

Folgezettel 提供了想法被导入 zettelkasten 时之间建立的最初联系的鸟瞰图。这使您无需拉出任何注释即可看到这些连接。卢曼谈到了这种做法的价值，他建议只在纸条的一侧书写，“这样在搜索它们时，我们就不必拿出纸来阅读。”68 对于卢曼来说，能够在潜入之前悬停是有益的。也许更可取。拥有扫描和查看联系的能力可以帮助作家浏览越来越大的滑箱，变得太大而无法“坐在椅子上”进行调查。69对于每周或每天出版的多产作家来说，能够看到大量的顶级文章跨学科的快速水平联系不仅重要，而且至关重要。

Folgezettel 迫使您将新引入的想法联系起来。

除了可扫描性之外，使用 folgezettel 还可以影响您的笔记练习。当将音符从转瞬即逝的音符转换为主要音符时，这一点尤其明显。被迫尝试在新笔记和已存储在 zettelkasten 中的笔记之间建立至少一种联系，开始创建思路并赋予捕获意义的过程。

“Eufriction”是良好的摩擦。

正如举重训练、写书和分娩被认为是“良性压力”70 的形式一样，即具有有益效果的高强度活动，folgezettel 也是一种“良性摩擦”，即放慢速度以更好地参与其中。你面前的工作。必须手动将字母数字 ID 应用于笔记会减慢笔记制作过程，足以迫使您思考自己在做什么。它培养良好的习惯。它加强了心理联系。这种摩擦需要帮助那些倾向于在笔记中转储链接而不花时间解释为什么这样做的人。

***

要做的事情

实验。从堆栈中选择一张笔记并为其指定数字 ID 1.1。看看从那里会发生什么。

要记住的事情

Folgezettel 不是一个轮廓。既没有被占用的槽位，也没有理由对音符重新编号。
除非您使用纸质系统，否则不需要 folgezettel。但是，无论您使用哪种媒介，这种做法都有好处。
字母数字 ID 不会创建分层树结构。它们是地址，而不是固有“家庭”关系（即“父母”、“孩子”等）的指示。

需要注意的事项

密切关注任何“找到正确位置”记笔记的冲动。当导入新的东西时，将你的思考保持在想法的层面上。
章节标题不是类别。

驾驭思想的无政府状态

当人们想到无政府状态时，他们常常会想到暴力和破坏。他们想到的是混乱。但从本质上讲，无政府主义并不关心制造混乱，而是致力于解决混乱。在政治上，无政府主义相信社会在没有中央政府的情况下可以最好地运转。但是，无政府主义话语远远超出了对组织社会的集中方法的批评。无政府主义理论是对系统、艺术、关系以及就我们的目的而言的思想如何利用混乱的探索。

6.1 分布式网络和根茎

zettelkasten 的主要部分是思想的无政府状态：没有等级制度、没有权力中心、没有自上而下的结构的个人知识库。从这个意义上说，它是一个分布式网络，一个每个想法既是交叉点又是出发点的系统。

在分布式知识系统中，思想自由交互。没有任何向心力将想法拉向主题中心，也没有一个地方可以将所有想法联系起来。稳定是通过关系来实现的，这种关系虽然牢固，但也很灵活，可以向各个方向扩展（图42）。

图 42. 每个主要注释都是新思路的潜在起点。

熟悉法国批评理论的读者会认识到无政府主义、分布式网络和“根茎”概念之间的重叠，“根茎”概念由吉尔·德勒兹和菲利克斯·加塔里在他们的著名著作《千高原：资本主义与精神分裂症》中推广。正如作者声称的那样，根茎是理解“符号链、权力组织以及与艺术、科学和社会斗争相关的环境”的框架。71根茎理论试图重新阐述如何讨论和理解人际关系、社会结构、意义建构，以及如何进行此类讨论和理解。正如作者所说：

我们将在任何一点进入[根茎]；没有什么比另一个更重要......我们将只尝试发现我们的入口连接到哪些其他点，连接两个点需要经过哪些十字路口和画廊，根茎的地图是什么以及如果发生以下情况如何修改地图一个人从另一个点进入。72

德勒兹和加塔里试图检验社会和理论结构的方法是明确的：

“进入……任何一点”
“没有一个比另一个更重要”
“发现入口连接到的其他点”

这种对社会和理论遭遇的无政府主义解读，通过“连接两点的十字路口和画廊”进行发现，几乎与尼克拉斯·卢曼对 zettelkasten 的描述相同。在他的文章“与滑箱通信”中，他指出“每个注释都是一个元素，其质量仅来自系统内的链接和反向链接网络。”当卢曼在自己的笔记中讨论对从 zettelkasten 中提取什么内容抱有先入为主的观念的陷阱时，他写道：

[R]依赖于音符之间的关系，即在遵循搜索冲动或思维固定时，所揭示的内容超出了人们的想法的参考文献。73

甚至德勒兹和瓜塔里提到的根茎的共同生产性质以及它的地图如何被“修改”也可以在卢曼的思想中找到。正如基瑟林所说：

在一次演讲中，[卢曼]曾这样表述：适合我的理论的表述形式实际上是一篇完全民主的共同决定的散文，每个人都可以在任何时候添加自己的贡献，从而改变理论本身。 74

基瑟林甚至进一步得出结论，卢曼的滑箱反映了这种意义创造的“民主”过程，“因为它向每个使用它的人展示了不同的理论。”75此外，卢曼对“无序”、“意外的联系”的欣赏， “异质事物”和“从未计划、从未先入为主的组合可能性”，以及他对组织等级制度的批评76和“仓促的系统化和封闭”77，很明显卢曼相信非等级组织导致了非规范的观念。然而，这并不意味着卢曼总是以原始的、无政府状态的状态来处理根茎。

6.2 创建高级视图来参与根茎

无政府主义的思想网络具有很高的可塑性。当新的想法被纳入时，结合它们的结缔组织会伸展、扭曲和转动以适应新的想法。根茎是高度可变的，能够承受扔给它们的任何东西。但是，它们也有其缺点。

你的 zettelkasten 的主隔间存放着你的全部单一想法笔记，有可能成为一个非常不守规矩的地方。如果没有高层次的观点来理解你的意义，成千上万的笔记最终可能会让人感觉杂乱无章。为了理解分布式网络的内容，笔记制作者创建了替代方式来查看和参与最相关的内容。这样做，就可以看到思路是如何发展的，同时使主隔间的创造性混乱不受干扰。以下是您可以执行此操作的三种方法。

集线器注释

随着时间的推移，你的 zettelkasten 的可识别区域将围绕特定的主题和主题发展。中心笔记有助于指出你的思维去过的各个地方，起到“接入点”78 或“主题之间的高速公路”的作用。79 它们是在更大的笔记集合中定位自己的方法，帮助你从一个地方到达另一个地方.80 让我们看一个例子。

假设您的 zettelkasten 中的一个区域是围绕冰淇淋主题开发的。您之所以知道这一点，是因为有许多注释相互反复提及，每个注释都涉及甜点的不同方面。你的滑箱的这个区域已经“膨胀”。围绕该主题形成了一系列想法 (7.1:1)。81 在这个领域内，有许多不同的思路将冰淇淋的概念带入了截然不同的领域。有一种思路将冰淇淋视为一种舒适食品。另一项涉及冰淇淋车司机的劳工权利。第三个研究着眼于冰淇淋与奖励系统和多巴胺释放的关系。创建中心注释是为了帮助您找到这些不同的思路。

6.3 如何创建集线器注释

创建中心笔记相对简单。首先，选择 zettelkasten 中的一个部分，其中的主题已通过不同的思路融入到各个地方。一旦您决定要使用的部分，请创建一个新注释，并为其指定一个名称，以标识您将要探索的主题。接下来，确定该部分中的哪些注释引发了各种思路。按照它们在笔记堆中出现的顺序列出每一个，并简要描述它们的位置。以下是我自己的滑箱中的示例：

PKM 和了解 ................................ 3.4

使用系统进行知识工作... 4.1

精神工作和 pkm ................................ 4.1b2

zettelkasten 的功能...... 4.3b

卢曼的做法...................... 4.3c2

福尔格泽特尔所有东西...................... 4.3g

入口匝道、出口匝道和摩擦.. 4.4

项目管理.................................. 4.5

上面的注释列表使我能够快速跳转到滑箱中经常使用的区域。但是，该列表并不详尽。提供的注释只是切入点。中心注释指出的是事情发生的地方，而不是事情本身。

Hub 笔记可以存储在 zettelkasten 中任何合适的位置。

结构注释

与中心笔记相比，中心笔记包含指向 zettelkasten 中发展的思路的笔记列表，结构笔记是可以进一步发展这些思路的内容的空间。为了了解你的想法在语义上如何关联——它们如何作为一个连贯的思路发挥作用——需要将它们导出到一个你可以解压它们的地方。结构注释就是发生这种情况的地方。

从最基本的角度来看，结构注释是从 zettelkasten 中提取并组织成语义连贯性的相关想法列表，其先例可以在 Luhmann 自己的滑箱中找到。在他的研究中，约翰内斯·施密特在卢曼的主要笔记中发现了其他似乎产生“更大的结构轮廓”的内容，类似的内容可能会在“一篇文章或一本书的目录”中找到。82这个定义后来得到了回应Sascha Fast 在 2018 年的一篇文章中将结构笔记称为“目录”，显示“层次结构和顺序”。83 但是，虽然卢曼的结构笔记是与特定主题相关的想法的简短列表，但 Sascha 此后采用了这种结构注意进入一个全新的舞台。如今，结构笔记不仅用于展示相关的想法，而且在 zettelkasten 中提供一个空间来探索和组织我们围绕这些想法的思考。正如 Sascha 在后来的一篇文章中所说，“我们需要 Zettelkasten 中的地方......个人想法可以聚集在一起并相互联系。”84

6.4 如何创建结构注释

创建结构笔记可以像以有意义的方式组织笔记或想法列表一样简单，并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新想法进入 zettelkasten 而添加。首先，用您计划探索的主题为笔记命名。85 然后，列出您能想到的与该主题相关的所有主要笔记（图 43）。

图 43. 笔记结构可以从一个简单的笔记列表开始，这些笔记被组织成大致连贯的样子。

最初收集的笔记为您提供了一些可以使用的东西。一旦你收集了一些想法，就开始以有意义的方式组织它们，为你所做的选择提供背景。然后，浏览你的 zettelkasten，寻找与结构笔记的发展主题相关的其他想法，再次为你所包含的笔记提供背景。图 44 显示了进化结构笔记的样子。

图 44. 结构注释用作检查和组织连接的位置。

花时间组织和解释你收集的想法之间的关系将帮助你理解你自己对这个主题的想法，同时产生额外的想法，这些想法也可以包含在结构说明中。你也可能会发现你的思维中缺乏实质内容或完全缺失的部分。

与永久存储在 zettelkasten 中的其他笔记一样，结构笔记可以根据需要保留很长时间。这些注释可用于帮助您在 zettelkasten 中进行定位（即，向您指出有趣的思路），但也可以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添加。86 将与正在发展的论点相关或告知其发展论点的任何新注释添加到结构注释中你正在努力。

关键词索引

根据设计，中心笔记和结构笔记是与 zettelkasten 互动的相对规定的方式。另一方面，尼克拉斯·卢曼 (Niklas Luhmann) 的关键字索引 87 的作用就像一个神谕。

卢曼的关键词索引并不详尽。最多，每个列出的关键字只有四次引用该术语的位置（在包含超过六万条注释的滑箱中！）。我们的假设是，一旦卢曼进入滑箱，笔记中的参考文献就足以指导他去哪里。88这并不是说卢曼使用他的关键字索引来定位特定的笔记。卢曼很清楚，他的 zettelkasten 并不是主要用于存储和检索个人想法。 89 相反，滑箱通过关键字索引，旨在引发“意外发现”。 90 正如约翰内斯·施密特 (Johannes Schmidt) 所说：

[A]通过关键字索引访问文件...不会将搜索限制为该术语。恰恰相反……任何搜索很快都会打开一个巨大的笔记网络……通过关键字索引的查询带来了机会，并在各种异构方面之间建立了联系。91

在阅读施密特的描述时，我不禁想起实验音乐家约翰·凯奇的“机会操作”，其中创作过程的各个方面取决于外部条件（即星图）或预定义过程的规则（即，歌曲必须以特定音符开始和结束）。通过在关键词搜索中引入偶然性，卢曼与凯奇类似，允许遗忘和未知，即机会，参与意义的创造。

我们也可能会想到卢曼在实验性法国写作团体 Oulipo 所采用的诗意“约束”方面，故意采用简朴的方式来搜索他的滑箱。该团体成立于 1960 年，由作家和数学家组成，他们探索如何利用先入为主的结构和限制来创作非传统的诗歌和散文。其中最著名的是乔治·佩雷克 (Georges Perec) 1969 年的小说《La Disparition》，该小说用法语写成（后来翻译成英语），没有使用包含字母“e”的单词。

虽然我们不知道卢曼是否知道现代主义作家和音乐家的实验，或者将其视为亲缘关系，但很明显，他既重视关键词索引，也重视它让他以非预定义或未定义的方式漫游自己的想法的方式。有条件的。关键字索引包含大约三千个条目，数量庞大，是卢曼使用滑箱的主要手段。 92

6.5 如何创建关键字索引

索引是个人化的。93 无论您选择通过创建仅暗示您将找到的内容的关键字索引来拥抱卢曼对意外发现的偏好，还是决定创建更全面和明确的内容，您保留的索引只需要满足您的目的即可。

要创建 Luhmann 风格的关键字索引，首先从您的 zettelkasten 中记下一些笔记，然后查看是否有任何单词或主题适合您。看看下面的两个笔记标题，我发现它们都谈到了“命名”的概念：

3.2 命名事物改变其本质

4.3f Andy Matuschak 使用“常青笔记”一词作为在 zettelkasten 话语之外创造空间的一种方式

相比之下，以下三个注释都谈到了“关系”的概念：

1.2b4 准社会关系是开环系统

4.3B2a 注释的重要性取决于它们与其他注释的关系

7.6b1a2a1 改变你与神经症的关系

这两个条目收集在关键字索引中，如下所示：

命名................................3.2； 4.3f

关系......................... 1.2b4； 4.3B2a； 7.6b1a2a1

以上内容很严肃，没有表明任何特定的倾向。使用这种关键字索引将完全带来惊喜。您一开始有兴趣探索讨论如何建立想法之间的关系的笔记，结果发现自己处于处理准社会关系的部分。让创意的火花飞扬起来！

但是，如果您想要一个更加数据库风格的关键字索引，其中主题清晰，您可以创建如下所示的索引：

命名/事物...................................... 3.2

命名/区分............ 4.3f

关系/准社会......................... 1.2b4

关系/注释 ................ 4.3B2a

人际关系/自我发展..... 7.6b1a2a1

无论您采用哪种方法，关键字不仅需要涉及主题和主题。他们还可以指出情感和经历。如果您想感受自己的想法，您可以添加对“让我发笑的想法”或“让我想要改变世界的想法”的索引引用。您还可以引用重复出现某些想法的情况：“治疗中出现的想法”或“晨间散步的想法”。只要您的索引能帮助您与 zettelkasten 互动，它就是一个有效的索引。

6.6 提供更好用户体验的用户界面

卢曼没有围绕主题类别或分层树结构来构建他的 zettelkasten，而是选择让他的主要笔记隔间自下而上发展，其结构从思想之间的关系中浮现出来，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出现。为了导航这个根茎状的分布式网络，卢曼使用了不同类型的注释，其功能与我们今天使用的用户界面没有什么不同。

像 Gmail 这样的用户界面可以管理信息，让您只处理您想查看的内容，而您的全部电子邮件都存储在其他地方的服务器上。您不必费力地浏览原材料（考虑到尺寸，这会让人迷失方向），您可以与用户友好的表示方式进行交互。更高级别的注释（例如中心注释、结构注释和关键字索引）的功能类似。它们使我们能够与混乱互动而不被其吞噬。

***

要做的事情

考虑一下您经常在 zettelkasten 中添加注释的主题。选择一个并为其创建一个中心注释。
创建一个结构笔记，以更好地组织您对 zettelkasten 中开发的主题的思考。解释如何以及为何应将您的想法联系起来。
尝试一下本章提到的两种类型的关键字索引。看看知道到底要处理什么，而不是在笔记中徘徊，只粗略地了解最终结果是什么感觉。

要记住的事情

Luhmann 风格的 zettelkasten 是自下而上创建的。它是非层次结构的，没有预定义的类别和主题文件夹。
更高级别的笔记既是查看 zettelkasten 中的笔记并与之互动的镜头和指南。它们不会为您的主要笔记集合添加结构。

需要注意的事项

没有必要对你的高层观点中包含的内容过于全面。让自己对所遇到的事情感到惊讶。

该写什么以及如何不写

到目前为止，zettelkasten 并不是一个静态的笔记存储库，这一点可能很明显。它是网络思维的不断发展的根茎，推动笔记制作者写作和深化他们的想法。这是通过一系列灵活的工作流程、概念框架、笔记类型和实践来实现的。它很简单，但又充满活力。但是，这并不是 zettelkasten 所能做的全部。除了引导您写作之外，zettelkasten 还可以指出要写的内容。让我们看看这是如何发生的。

7.1 让你的 Zettelkasten 告诉你要写什么

围绕 zettelkasten 的众多神话之一谈到了一个滑箱，它可以向作家传达他们应该写什么。与许多神话一样，上述内容比事实更真实。94 zettelkasten 不会告诉您要写什么。它不会从字面上对你说话。但是，滑箱内连通性增强的可见区域（Sönke Ahrens 称之为“集群”）95 可以引导您找到可以表达的想法。尼克拉斯·卢曼 (Niklas Luhmann) 将这些活跃区域称为“块”或“与其他区域相比，我们将更频繁地与之合作的区域。”96 这些增强连通性的区域嵌入 zettelkasten 的音符分布中，是指向发展复杂性的想法的线索。以下是揭示这种复杂性的几种方式。

字母数字 ID 显示您一直在做什么。

长字母数字 ID 表示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添加的一系列思路。通过扫描下面的 ID（即使没有标题），我们可以看到第 13.8c 节比紧邻的节发展得更多，一直延伸到注释 13.8c1c1b3：

13.8a

13.8a1

13.8b

13.8c

13.8c1

13.8c1a

13.8c1a1

13.8c1b

13.8c1c

13.8c1c1

13.8c1c1a

13.8c1c1b

13.8c1c1b1

13.8c1c1b2

13.8c1c1b3

13.8c2

13.8天

13.8e

思路可以从字母数字序列中的任何地方开始（5.2）。如果在检查了上述笔记的内容后，只有少数内容仍然有趣，那么这些笔记将是您要使用的笔记。 zettelkasten 内部形成的想法集群是建议，而不是命令。

查看 zettelkasten 内部，看看是否有任何区域出现类似肿胀。打开或取出每个笔记，看看是否有您想要解开和发展的一系列思路。然后，将主要思想复制/粘贴或重写到新文档中。如果写作不是你的主要目标，请按照第 6 章中列出的步骤创建一个结构笔记，重新排列和扩展你的想法。请务必不仅检查主要思想，还要检查 zettelkasten 中其他人的链接和引用。这样做将有助于揭示您的想法可以发挥的作用。

参考笔记显示了哪些内容引起了您的注意。

参考笔记可能会令人惊讶。如果你允许你的引文捕获是“疯狂的”（2.5），你会发现在阅读时引起你注意的内容有时与你稍后期望写的内容不同。想象一下，在一本关于宅基地的书上做笔记，以为你要写关于美国回归土地运动历史的文章，却发现参考笔记中的大部分引文都来自某一章关于篮子编织。当你的大部分捕捉都与编织篮子有关时，即使你从未编织过篮子，在某些时候你也必须面对事实：你对编织挎包感兴趣。通过这种方式，参考笔记向我们展示了我们真正的兴趣，而不是那些仅仅是一厢情愿的想法。

例如，第 2 章中的图 12 显示了许多有关佛教心理学的引文，表明该主题可能值得撰写。如果与该主题相关的想法已经被处理成主要笔记，我会按照上述方式继续，探索每个笔记的内容，将想法复制/粘贴到工作文件中以开始写作。如果这些想法没有被处理成主要笔记，我会跳过这样做（暂时），并直接进入写作。一旦我成功地将我的想法写在纸上，我就会将它们变成单独的主要注释，以供将来重新调整用途。

查看您的参考笔记，看看是否有任何主题或主题重复出现。考虑是否有任何激发您写作的灵感，并按照本章和后续章节中的步骤进行操作。

结构笔记为写作奠定了基础。

良好的支架结构笔记不仅会显示您的 zettelkasten 中正在发展的联系，还会显示这些联系的原因，以及进一步表达这些联系的方式。所有这些都可以用于写作。第 6 章中的图 44 显示了它们的用处。除了帮助我更好地理解我的 zettelkasten 中关于 pratyahara 的想法之外，只需进行一些编辑调整，这个结构说明就可以轻松地转化为草稿。

如果您喜欢一次处理多个写作项目（9.4），我建议您仔细阅读结构笔记。它们是发展你的思维的好地方，并且可以让你分阶段发展想法，以便你稍后可以返回。

主音符会推动你走向写作。

一个好的主调是值得一看的。里面的想法很明确；有效引用了想法的来源；对其他笔记中存储的想法的引用是上下文相关的。图 45 是我的“好”主要笔记之一的示例。

图 45. 一个好的主注可以吸引你写作。

如果我有兴趣撰写本笔记中捕获的想法，我会首先将主要想法复制/粘贴到新文档中，确保包含标题、引用和来源（你永远不知道是否需要它））。然后我会点击注释中提到的链接，对每个引起我注意的想法重复相同的步骤（8.2）。一旦我准备好所有这些材料，我就会开始概述该作品（8.5）的过程，并编辑和重写副本以适应适当的语气和节奏。

做笔记导致写作。

有时，一个想法只是想移动，以至于任何用一个音符来捕捉它的尝试都被证明是无望的努力。每当我遇到一个失控的想法时，我都会做出选择：

将长音符分成几个主要音符，或者
将长笔记转化为文章

为了简单起见，我两者都做了（图 46）。

图 46. 失控的想法可以分解为主要笔记，也可以变成更长的写作形式。

始终利用灵感。如果捕捉一个想法变成了写一篇文章，那就继续写这篇文章。当你完成这篇文章或暂停写作后，返回并找到那些没有进入你的 zettelkasten 的想法，按照第 3 章中列出的步骤将每个想法变成一个主要注释。

相关想法指向多个写作项目。

上述所有内容都取决于您在想法之间建立的联系，正如将要展示的那样，这些联系可以（并且希望能够）有所不同。回顾第 5 章中的注释，我们可以看到它是如何工作的。以下是这些笔记的一部分：

1.2 苹果的种类很多

1.2a Macintosh 苹果原产于加拿大

1.2a1 Macintosh 苹果于 1870 年进入商业化生产

1.2a2 Macintosh 苹果由 John McIntosh 发现

1.2b 粉红女郎苹果是品牌苹果

1.2c 蜂蜜薯片在明尼苏达州生产

上述注释虽然很少，但却为作者提供了至少三个不同的写作方向。为了了解如何操作，让我们从最简单的开始。

如果我想写一篇关于三种苹果品种的简明文章，而不是在每种苹果品种上花费大量时间，我只需提取那些涉及特定苹果的注释并忽略其余的。本文的粗略初步大纲可能如下所示（主要注释已放在括号中）：

[1.2 苹果有很多种]。以下三种是最常见的：
- 麦金塔
  - [1.2a Macintosh 苹果原产于加拿大]
  - [1.2a1 Macintosh 苹果于 1870 年进入商业生产]
  - [1.2a2 Macintosh 苹果是由 John McIntosh 发现的]
  - 还需要更多
- 蜂蜜酥
  - [1.2c 蜂蜜薯片在明尼苏达州制造]
  - 还需要更多
- 粉红女郎
  - [1.2b 粉红女郎苹果是品牌苹果]
  - 还需要更多

不是一篇引人入胜的文章，但仍然是写作。然而，如果我想更深入地了解 Macintosh 苹果，而只是简单地参考其他苹果品种，我可能会按如下方式构建这篇文章：

[1.2 苹果有很多种]。其中最著名的一款是 Macintosh
- [1.2a Macintosh 苹果原产于加拿大]
  - [1.2a2 Macintosh 苹果是由 John McIntosh 发现的]
  - [1.2a1 Macintosh 苹果于 1870 年进入商业生产]
  - 还需要更多

当你开始概述你的写作时，预计想法的顺序会发生变化（参见上面的注释 1.2a1 和 1.2a2）。您的 zettelkasten 和您赋予笔记的字母数字 ID 都没有建立大纲 (5.4:2)。

第三篇，在我看来，更引人注目的文章将探讨“发现”和“培养”之间的区别。通过只关注原始集合中的最后三个注释，一篇文章最初可以这样概述：

[1.2 苹果有很多种]。然而，并非所有的苹果都是生来平等的。
- 发现
  - 苹果是如何“被发现”的
  - [1.2a2 Macintosh 苹果是由 John McIntosh 发现的]
发明苹果
- 你买的每一个苹果都是人类的发明
- 定义“嫁接”
- 定义“转基因生物”
- [1.2c 蜂蜜薯片在明尼苏达州制造]
品牌推广
- 一些顾客必须首先“推销”苹果的价值
- [1.2b 粉红女郎苹果是品牌苹果]

三篇不同的作品，每篇都有相同的六个音符，所有这些都是通过 zettelkasten 内部建立的关系来传达的。97

7.2 隐藏在滑箱中的物品

现在，让我们看看如何将上面讨论的一些选项付诸实践。浏览你的一堆笔记，寻找一个引起你注意的标题，最好是一个正在发展的字母数字序列的一部分。假设你的标题是对每个笔记中存储的想法内容的总结，那么很容易了解正在发生的事情（3.1:5）。下面是从我的信箱中取出的一张纸条：

1.8b1a 社交媒体将自身置于人类互动之间

因为我用的是folgezettel，所以不用打开笔记我就能看出上面至少是一个思路的一部分。这些是注释 1.8b1a 之前的两个注释：

1.8b “社交调解”是比“社交媒体”更合适的术语

1.8b1 调解是让生活重新呈现给你的效果

并且，这是其后的两个注释：

1.8b1a1 报摊面向更广泛的受众

1.8b1a2 人们有时没有意识到 Facebook 操纵他们的新闻推送

即使不看任何一个笔记，我也能感觉到我可能会写什么样的文章。这是概述这篇文章的第一步：

“社交媒体作为中介”大纲

介绍
- 社交媒体只是另一种形式的媒体，与广播、电视或印刷品没什么不同。事实上，社交媒体根本不是媒体，而是一种中介形式，是企业在人与人之间放置的中介，旨在挖掘用户行为来销售广告。
什么是媒体？
- “媒体”的定义
- 媒体人经常接触的典型形式
- 媒体历史上如何运作
  - [1.8b1a1 报亭与更广泛的受众对话]
    - [1.8b1a2 人们有时没有意识到 Facebook 操纵他们的新闻源]
什么是调解？
- [1.8b1 调解是让生活重新呈现给你的效果]
- [1.8b“社交调解”是比“社交媒体”更合适的术语]
社会中介的功能
- [1.8b1a 社交媒体将自身置于人类互动之间]

以上是通过粗略浏览原始笔记的字母数字谱系中的笔记而创建的初步大纲。请注意，这些想法已以对本文更有意义的方式重新排列。这是第一阶段——大脑转储——可以将想法快速放入大纲中（8.5）。然而，我什至还没有打开任何笔记！探索注释 1.8b 的内容，我注意到底部有两个有趣的联系（图 47）。

图 47. 链接允许想法跨主题连接。

第一个“查看”链接显示了主要想法和存储在我的 zettelkasten 的不同部分中的想法之间的关系，讨论命名如何改变命名的事物。这可能是纳入本文的一个重要想法，因为它增强了我将“社交媒体”更改为“社交中介”的决定的分量。此外，谷歌文档中还提到了一篇“命名文章”，显然，它进一步发展了这个想法。我不记得写过这篇文章，但因为我在笔记中提到了它，所以我有一条面包屑线索引导我找到对我正在做的事情可能至关重要的信息。当我打开注释 1.8b1a1（图 48）时，会发现更多信息。

图 48. 这些“查看”链接显示了主要思想如何在多个方向上分支。

与图 47 一样，还有很多工作要做。底部的“查看”链接将我引向有关霸权的想法（注释1.8b4a2）以及媒体与观众关系中经常扭曲的权力动态（注释1.4和2.8a2）。请注意，这些注释以及上一个注释底部提到的注释来自我的 zettelkasten 的不同区域。这就是发挥创意的活力。在不同背景下捕捉到的各种想法被重新调整为新的思路。一开始只是一篇关于社交媒体如何作为人与人之间中介的简单文章，现在已经发展成为一篇更加复杂的文章。这是我开始的大纲，结合了探索这两个音符的内部后所发现的内容：

“社交媒体作为中介”大纲（已更新）

介绍
- 社交媒体只是另一种形式的媒体，与广播、电视或印刷品没什么不同。事实上，社交媒体根本不是媒体，而是一种中介形式，是企业在人与人之间放置的中介，旨在挖掘用户行为来销售广告。
什么是媒体？
- “媒体”的定义
- 媒体人经常接触的典型形式
- 媒体历史上如何运作
  - [1.8b1a1 报亭与更广泛的受众对话]
    - [1.8b1a2 人们有时没有意识到 Facebook 操纵他们的新闻源]
什么是调解？
- [1.8b1 调解是让生活重新呈现给你的效果]
- [1.8b“社交调解”是比“社交媒体”更合适的术语]
  - [3.2 命名事物改变其本质]
社会中介的功能
- [1.8b1a 社交媒体将自身置于人类互动之间]
  - [1.8b4a2 企业环境中的霸权从来都不是中立的] 通过将自己置于用户之间，社交媒体夺走了消费者的权力。
    - [2.8a2 社交媒体被出售作为人们夺回权力的一种方式]这是具有讽刺意味的，因为社交媒体作为调解者将永远保持权力。

虽然还有很多工作要做，但这是一个很好的开始。

7.3 不要让 Zettelkasten 为你写作

本章中的所有示例都展示了 zettelkasten 如何指出要写的内容。然而，没有人建议 zettelkasten 应该为你写作。而且，原因很简单：你的 zettelkasten 是一位糟糕的作家。

你在主要笔记中捕捉到的想法并不是在任何一篇特定的文章的背景下写的。这些想法需要根据你所写的主题、作品的整体主题和你选择的语气来构建。阿伦斯提醒未来的作家避免将笔记复制到手稿中，并指出作家应该通过将想法“嵌入到论证的背景中”来“将[想法]转化为连贯的东西”。98这是值得关注的建议。

过去 60 年来，学术期刊在提及 zettelkasten 时反复提及由于对 zettelkasten 能力的错误期望而导致的工作困难。99 例如，一篇评论指出，一位作者似乎“急于插入她的‘Zettelkasten’的所有内容。 ”100 另一位人士认为，使用 zettelkasten 使得“无法辨别清晰的思路。”101 另一位人士认为，一篇文章“令人不安地缺乏有形的背景。”102 据称，一位作家“掩饰了直观的审美判断” “从 zettelkasten 中任意炮制想法。”103 其他人提到写作感觉“就像研究生准备的 Zettelkasten”，104 或拥有“Zettelkasten 的微弱气味。”105 据说另一位作家“不假思索地使用了……”。 .古老的“Zettelkasten”，”106 而一篇评论似乎总结了所有其他内容：“对 Zettelkasten 的过度依赖可能会适得其反！”107 而且，批评一直持续到今天。

Scott Scheper 在 2022 年出版的书《Antet Zettelkasten》是一个很好的例子，说明使用 zettelkasten 写作可能会“适得其反”。即使在认为这本书很有帮助的读者中，对书中文字的引用也描绘了不同的景象。这本书被批评为“平庸的重复”，108 谢珀“多次使用完全相同的短语并引用相同的引文。”109 其他读者将其描述为“不稳定”，110 其特点是“松散关联的类比；随意放置的轶事；以及没有明显目的的随机材料。”111 接近“难以阅读”的边缘，112 一位审稿人认为它只不过是“漫无目的的无用之物”。113 当然，谢珀有很好的同伴，因为这不是尼克拉斯·卢曼的作品这经常被誉为 zettelkasten 权力的标志。这是他的生产力。

无论合理与否114卢曼也同样被指控撰写“不必要的复杂、结构不良、高度重复、过长且美观不讨人喜欢”的作品115其他人发现卢曼的写作是“一团混乱……充满了无序和离题的见解，彼此松散相关。”116 即使是赞扬卢曼生产力的 Sönke Ahrens 也表示，他的工作因“试图投入太多”而受到影响，117 这种对 zettelkasten 用户的批评似乎很常见。同样，汉斯·布卢门伯格（Hans Blumenberg）——Zettelkasten 的另一位创始人，也是卢曼的同代人——被指责创作了“离题而令人迷失方向的作品……似乎只是为了详尽地传达他广泛阅读的内容。”118 Scheper也被指责无法自我编辑，一位评论家打趣道，“仅仅因为你增加了数量，并不意味着你提高了质量。”119 另一位评论家声称，无论准确与否，谢珀只是“从大量研究中‘收集’了大量笔记，没有优先考虑或编辑，就把所有内容都扔进了一本书里。”120而另一位读者却被多种“离题和无关材料”分散了注意力。121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谢珀和阿伦斯的书《如何做智能笔记》经常在网上因组织不善而受到批评，但他们却赞扬了滑箱让写作变得更容易的能力。阿伦斯在多处提到卢曼写书时明显的“毫不费力”。同样，谢珀告诉潜在读者，他们将能够“创作出丰富的作品（无需经历典型的写作痛苦）。” Scheper 声称他自己的书“证明”了他对 zettelkasten 的研究方法是正确的，并表示虽然他花了七个月的时间研究他的“Antinet”，但他只需要“三个月就可以吐出 190,000 字的经过深入研究、深加脚注的内容” ”。在谢珀看来，用他的话来说，喷出文案的能力就是“这个系统的全部意义所在。”122

7.4 将“不良做法”转变为“良好振动”

除了不受控制的（和不应有的）傲慢之外，与 zettelkasten 合作经常导致糟糕写作的原因之一与碎片化有关，或者正如writingslowly.com 的理查德·格里菲斯（Richard Griffiths）所说，“认为脱节的碎片可以产生整合的思想的错觉” ”123 尽管你已经建立了联系并为每个联系给出了推理，但想法之间的关系必须在你正在处理的作品的背景下重新构建。这意味着重写想法，塑造它们以表达你想要的东西。

通过这种方式，用 zettelkasten 写作更像是“拼凑”而不是意识流，即作家从看似不同的想法中创造出凝聚力。但是，正如格里菲斯所写，“仅仅因为你从片段开始，并不意味着你应该在那里结束。”124有趣的是，“不在那里结束”的更流行的例子之一不是出现在书面形式中，而是出现在 60 年代的流行音乐中。音乐。

直到 1966 年，大多数流行歌曲都是以线性方式录制的：按下“录制”按钮，乐队就会演奏直到歌曲完成。但是，随着他们的流行歌曲“Good Vibrations”的巨大成功，海滩男孩的主要词曲作者布莱恩·威尔逊做了一些不同的事情。威尔逊没有从头到尾录制歌曲，而是创作并录制了一系列独立的音乐作品或“模块”，他在不同的录音室的不同时间录制了这些音乐作品。然后，他使用这些预先录制的音乐单元逐段构建歌曲，使用各种音频效果不仅掩盖不同模块中的音调变化，而且使歌曲整体保持连贯性。125 今天，几乎所有非吉他摇滚都采用了这种技术的某些方面。无论是舞厅音乐、嘻哈音乐还是各种流派的电子音乐，流行音乐越来越多地是通过将音乐模块重新设计成凝聚力来创作的。

根据存储在 zettelkasten 中的想法进行写作的处理方式类似。每个想法都是一个独立的模块，当与其他模块连接时，必须对其进行排列和编辑才能有意义。126 语义结缔组织应该使这些想法保持一致。阿伦斯呼吁“将想法嵌入到论证的背景中”，这提醒我们要准确地做到这一点——确保想法合适，通常是通过重写它们。这是我在撰写文章“如何使用 CLOG 来组织我的写作文件”（该文章本身被重写以告知本书的各个章节）时经历的过程，其中我从我的 zettelkasten 中获取了两个笔记，并将它们重写为更好的内容适合这件作品。无花果。图 49 和 50 显示了我为这篇文章提供的注释以及各自的写作内容。

图 49. 主笔记（上图）转化为文字（下图）。

图 50. 一旦您开始写作（下图），就可以添加和更改从主笔记（上图）中提取的想法。

为了使这些注释发挥作用，我不仅更改了文本以更好地适应文章的流程，还编辑了措辞，根据需要添加了一些新信息。在第一个示例中，我添加了说明信息通常如何在数字写作平台的侧边栏中组织的文本。在第二个示例中，我添加了对电子邮件的引用作为用户界面，以更好地解释我的观点。在这两种情况下，我都重写了想法，以更好地适应我试图提出的论点。

7.5 编辑：剑道

写作不仅仅是知道应该包括什么。这是关于知道要遗漏什么。如上所示，使用 zettelkasten 的作家有时会因为无法（或不愿意）编辑他们的作品而受到批评，不仅是语法，而且是内容。虽然有关如何成功编辑作品的说明远远超出了本书的范围，但您可以使用以下一些指南来确保只有最重要的内容才会出现在最终草稿中。

1. 你的第一段也许可以走了。

我得到的一些最好的编辑建议来自我第一天从事第一份出版工作时的编辑：“删掉第一段。无需等待作者清嗓子。”

作家通常需要一个连续的开始来让这个过程继续下去，特别是当从空白页开始时 (8.4)。这种改组和移动通常会出现在开头段落中，由于其在文档中的特殊地位，该段落往往会在其过期日期后长期存在。如有疑问，请删除第一段。

2. 深入研究脚注和尾注。

一本书的“注释”部分是作者可以脱离脚本的地方，使其成为阅读更有趣的部分之一。如果你还有更多的话要说，但与你面前的文字不符，请利用书的背面。 “请允许我偏离主题”很少有足够的善意来保证继续下去。

3. 并非所有思路中的每一个注释都需要纳入你的手稿中。

仅仅因为你可以在星星之外追踪一连串的思路，并不意味着你应该在写作中这样做。想法需要赢得一席之地。只选择那些能够增强作品的内容，这可能与那些增强自我的内容不同。知道其中的区别。

4. 未包含的内容可以在其他地方使用。

总是有另一个博客要发布、文章或书籍要写。今天不用的东西，明天也可以用。处理你面前的事情。只带入需要的东西。

***

要做的事情

如果您使用的是 folgezettel，请花点时间查看笔记列表，看看哪些字母数字字符串的长度增加了。考虑一下是否有一个思路需要进一步发展并写下来。
探索重复主题的参考笔记、发展思路的主要笔记以及已组织和充实的想法的结构笔记。
将您正在开发的想法写入新文档，以便对其进行编辑、组织、情境化并转化为草稿。

要记住的事情

将长而复杂的笔记转化为草稿，充分利用失控的想法。然后将你的想法解析成单独的主要注释。
不要让你的 zettelkasten 为你写作。通过编辑你的想法并解析和表达它们之间的关系来发展你的写作技巧。

需要注意的事项

不要害怕削减你的工作。学会热爱编辑并开始剪辑。你很少听到读者抱怨一本书太短。

为读者写作

我们一直在尝试的所有实践都为我们写作做好了准备：

转瞬即逝的笔记让我们能够捕捉转瞬即逝的想法，这样我们就不会忘记它们。
参考笔记帮助我们记录在阅读、收听或观看媒体时引起我们注意的想法。
主要注释使我们能够完善、突出和联系我们的想法。
联系将单一的想法变成更长的思路。
中心笔记、索引和结构笔记帮助我们访问、漫游并理解我们的想法。

现在是时候将这些实践转向为读者写作了。

只要你的想法仍然隐藏在人们的视线之外，它们就缺乏只能来自读者参与的实质内容。意义是在社区中创造的。127 将您的工作推向世界可以让您的想法与其他人的想法实时交流。这就是你的写作的定义方式。在本章中，我们将介绍四种发布作品的方法，以深入了解您的想法以及他人如何理解您的想法。

撰写短片内容

许多人在有字符限制的平台上发帖来测试或“浮动”未经修饰的想法。让我们看看您的 zettelkasten 可以支持这一点的几种方式。

8.1 使用主注释创建简短内容

获得想法反馈的最简单（也是最快）的方法是将其转化为推文、嘟嘟声和其他简短形式的在线内容。图 51 显示了如何将第 11 页图 6 中的主要注释重新调整为典型的单一想法帖子。图 52 显示了将相同的主注释重新制作成民意调查。

图 51. 主要笔记可以轻松转换为简短的在线内容。

图 52. 作为陈述的主要注释可以转换为问题以促进读者参与。

现在，想象一下想要增加您的在线影响力并在您的 zettelkasten 中拥有一千条笔记。如果您停止处理收到的回复，这将相当于近三年的每日发帖时间，显然您不会这样做。

发推文和鸣叫的好处之一（当然也是主要吸引力之一）是吸引关注者。立即收到有关您想法的反馈可以引发有趣的对话，从而挑战或证实您的信念。但是，当对您的帖子的富有洞察力的回复被捕获并作为主要注释导入到您的 zettelkasten 中时，Mastodon 或 Twitter 等社交媒体平台就成为了一个共同创作的环境，其中一致的帖子建立了内容创建的反馈循环（图 53）。 128

图 53. 对您的帖子的回复可以激发新的主要注释。

每当您遇到值得保存的评论时，请先将评论粘贴到新注释中，然后确保注明来源并链接回该评论，从而将其变成主注释。然后，陈述你对所说内容的看法。这将成为你笔记中的主要思想。最后，像对待任何其他想法一样，将这个想法联网，在它与存储在 zettelkasten 中的其他想法之间建立联系。

回应评论者也可以为以后更长的作品的开发做出贡献。通过跟踪您的想法如何变化或如何成为焦点来利用这些互动。记下你思维过程中的不同观点和漏洞。支持性评论是让你继续前进的巨大动力，但分歧可以将你的写作带向新的方向，让你有机会与尚未接受你的论点的读者交谈。

关键是要与听众保持互动，利用获得反馈的机会，调整和调整表达想法的方式，以便留在对话中。这会增加你的输出并保持相关性。不要利用主要注释的便利来“运送”预先包装好的想法。进入对话的混合状态。您的 zettelkasten 是创造力的催化剂，而不是替代品。

写博客

个人博客倾向于关注某个主题或主题。有食谱博客、D&D 博客、旅行博客、音乐博客、笔记博客，以及社会评论或“思想”博客。主题博客可以改变帖子长度，因为博客网站充当主题的容器，类似于长文档。就像一本书的各个部分一样，长帖子的行为就像章节，短帖子的行为就像小节，阅读列表就像参考书目，后续帖子就像尾注。

虽然过去二十年来我的一些帖子增长到了三千字左右，但大多数都徘徊在五百到一千五百字左右。如果这是您喜欢的帖子长度，那么一两个主要注释可以作为一个绝佳的起点，为您的日常博客做好准备。

8.2 如何使用 Zettelkasten 撰写博客文章

从主要笔记创建博客文章相对简单：

选择一个注释。
重写想法以适应博客的基调和基调，根据需要添加任何其他信息或连接。
将这个想法与您撰写的其他帖子和/或您收到的评论联系起来。
考虑与其他笔记的联系，看看您可以在后续帖子中采用这个想法。
标题并上传帖子。

让我们看看下页的图 54 是如何实现上述所有功能的。

图 54. 如果一个简单的主旨能够激发您的写作灵感，那么它很容易成为一篇博客文章。

在这个简单（简短）的注释中，我会考虑三件事来开始创建我的帖子：

标题有助于引导我的思考。
主要思想提供了开始写作的内容。
底部的链接允许我在后续帖子中进一步发展这个想法。

图 55 显示了我的想法。

图 55.根据一个主要注释撰写的博客文章。

我写这篇文章的首要任务是将主要思想转化为更实质性的东西。我根据伊格纳修斯的洞察力来构建它，因为我熟悉这种做法，并且在这篇假设的博客文章中，评论者询问了它。帖子底部的“PS”取自主注释底部的“查看”链接，让我有机会在后续帖子中采用这个想法。但是，根据读者的反应，第二天的帖子可能会走向不同的方向。

与推文一样，盲目地将主要注释发布为博客文章会让您的受众感到被忽视。保持投入；不仅是出于对读者的尊重，还因为参与提供了根据 zettelkasten 中尚未找到的内容创建帖子的机会。任何包含您想要跟踪的想法的评论都可以用来创建新的主要注释（图 56）。

图 56. 对帖子的评论可以修改为新帖子并转换为新的主要注释。

图 56 中的图的上半部分公开地显示了您的博客上发生的所有事情：编辑的主要笔记作为每日帖子上传；帖子被评论；评论已纳入后续帖子中。下半部分显示了后端、幕后进行的构思和网络，其中评论和新想法被引入 zettelkasten。在这里，反馈循环的功能类似于推文，输出导致参与；参与导致投入；输入导致输出。129

撰写文章和论文

您与 zettelkasten 一起创建的所有写作都可以自上而下或自下而上开始（7.2）。在自上而下的方法中，作者从一个预先确定的主题开始，该主题得到从 zettelkasten 中提取的相关想法的支持。例如，可以提前制定推文和博客主题，并从 zettelkasten 检索副本和源材料来支持它们。相反，自下而上的方法允许在 zettelkasten 中找到的想法和联系来指导该过程。在这种情况下，作者从他们拥有的东西（与特定主题相关的想法）开始，然后让笔记决定下一篇文章。

对于长篇写作，这个过程是自上而下和自下而上方法之间的动态相互作用，作者经常在两者之间摇摆，根据不断变化的写作需求调整他们的策略。作家最初可能会采用自上而下的计划，概述特定的主题和结构，却发现在处理滑箱中存储的想法的过程中，一种更加自下而上、探索性的方法占据了主导地位。相反，作者可能会自下而上地开始，让想法网络揭示一个主题，然后在主题焦点确定后转向自上而下的方法，从 zettelkasten 中获取想法以进一步支持该主题。这种波动反映了写作过程中固有的灵活性，这些方法之间的自然潮起潮落有助于产生更丰富、更细致的最终结果。

8.3 使用主要注释自下而上撰写文章的八个步骤

大多数写作都是自上而下教授的。让我们尝试相反的方向，因为 zettelkasten 非常擅长推动我们这样做。

1. 选择一个音符。

从你的 zettelkasten 中记下一个笔记，最好是在至少一个思路中进行网络化。利用您的字母数字 ID 和索引，以及您的中心和结构注释来查找您开发的想法。

2. 检查连接。

探索您在笔记中包含的想法与存储在 zettelkasten 中其他位置的其他想法之间建立的联系。如果你一直在想法之间建立联系，你应该有几个不同的方向可供选择。确定您感兴趣的思路并遵循其笔记顺序。如果您陷入了困境，请考虑使用关键字索引来混合内容。有时，与其他音符没有明显关系的音符恰恰可以激发突触。

3. 创建一个新的工作文件，并导入您的想法。

一旦找到想要发展的思路，请将构成它的想法粘贴到新文件中。这是您将要使用的原材料。

4. 整理思路。

开始将您带入文档的内容组织成既连贯又令人信服的内容。130 在典型的非小说类写作中，首先在文章的开头概述要点和概念。任何涉及这两者的注释都可以放在页面顶部。可以在下面复制对前面提出的内容进行解压和扩展的想法。寻找既支持又挑战你的想法的想法。考虑两者如何协同工作以创建更具活力的文章，并将这些注意事项记录在您的文档中。你永远不知道你是否需要它们。

5. 编辑并重写你面前的内容。

一旦你有了足够的文案开始写作，并将其组织成某种连贯性，重写从 zettelkasten 粘贴的想法，以更好地适应正在发展的作品，编辑语言以支持并与你要传达的信息和语气保持一致。试图传达。解释一下你的想法之间的联系。记下你的想法中的任何差距或需要进一步发展的地方，并写下你认为你需要的内容。

6. 决定长度。

一旦你对这首曲子有了感觉，就考虑一下它应该演奏多长时间。它会是一篇简短的文章，几分钟内就能轻松消化（500-2000字）吗？或者，会是更实质性的内容（10,000 字以上）吗？决定长度将决定您如何进行下一步。

7. 如果需要，引入更多想法。

当您撰写和编辑作品时，新的想法将不可避免地浮现在脑海中。根据您希望这篇文章的全面程度，您可以将它们带入您的写作中，或将它们转换为主要注释。如果需要支持或澄清，请研究您的新想法，然后返回步骤 4 和 5 完善您的写作。

8. 完成作品。

对于一件作品何时完成没有任何规则。但是，有一些约定。我的大部分长篇写作都会经历一系列繁重的文案编辑和重组阶段，最终以校对的形式进行更精细的编辑。根据经验，当我能够在几乎不需要校对更正的情况下通读一篇文章时，我认为一篇文章已经接近完成。那时，我认为它“足以胜任政府工作”，并将其上传到网上。

与任何一篇文章一样，你总会发现一些需要当场改进的东西。正如卢曼所说，“理论出版物并不是简单地复制纸条盒中已经找到的内容而产生的。”131当你完成上述步骤时，期望编写和获取新材料，总是返回重新组织、重写、并根据需要进行编辑。

写书

写书的过程遵循写文章和论文的过程。无论是自下而上还是自上而下开始，想法及其联系都源自您的 zettelkasten，经过重新组织、重写和编辑，以与您的主题对话。新的想法通过新的研究得到强化，而新的研究本身又被重新组织、重写和编辑。但是，当谈到写书时，还有一个额外的内容来源可以引入到作品中。

8.4 从丰富的书开始

写书永远不应该从空白页开始。小说和非小说通常是以前写的文章、散文、连载内容、博客、采访和讲座的产物；甚至社交媒体帖子、论坛评论和推文也可以纳入其中。事实上，书籍往往更多地是一种策展而非宣泄。

有许多书籍的例子是用较短的内容写成的。《镍和迪米德》，芭芭拉·埃伦里奇 (Barbara Ehrenreich) 着；《废话乔布斯》，大卫·格雷伯著；乔恩·克拉考尔 (Jon Krakauer) 的《走进荒野》(Into the Wild) 都是由较短的论文发展而来。亨特·汤普森 (Hunter S. Thompson) 的《拉斯维加斯的恐惧与厌恶》一开始是作为“《体育画报》的 250 字标题”开始的。《如何判断你的猫是否正在密谋杀死你》，作者 Matthew Inman，最初是一个博客。贾斯汀·哈尔彭 (Justin Halpern) 的《Sh*t My Dad Says》最初是作为 Twitter 源发布的。一些最著名的灵修书籍是经过编辑的讲座和访谈。埃克哈特·托尔的《当下的力量》； Pema Chödrön 的《When Things Fall Apart》； Chogyam Trungpa 的《自由神话》；迈克尔·辛格的《不受束缚的灵魂》；夏洛特·乔科·贝克的日常禅宗；拉姆·达斯的《通往上帝之路》都是用以前处理过的材料制作的。

您目前持有的这本书包含了许多文章、论文、博客文章、论坛评论和课程大纲，这些内容已重新构成本书的不同部分，更不用说我的 zettelkasten 的笔记和之前通知所有内容的笔记了。多于。因此，如果写书看起来令人畏惧，请放心。只要你一直在撰写具有一定一致性的较短作品，你就会获得比你想象的更多的材料。

生产力教育家兼作家蒂亚戈·福尔特 (Tiago Forte) 将借鉴笔记和以前的作品的做法称为“从丰富开始”。他写：

不要坐在空白的画布上试图想出一些聪明的东西，而是通过筛选大量有趣的想法、见解和灵感来开始你的创作过程。132

Forte 将这些起点称为“中间包”，或者正如 Ramses Oudt 所说，“迷你可交付成果……重点关注未来项目的可重用性。”133 这正是 zettelkasten 可以提供的。你永远不需要从赤字开始。事实上，通过与 zettelkasten 合作，你的下一本书的写作已经开始了。

8.5 大纲是活的（并且不断变化的）文档

当然，从丰富开始并不一定等于以出版的书结束。你需要用你所捕捉到的一切去做一些事情，让它变得有意义。大纲是形成书本项目的最常见方式之一，将独立的想法变成连贯的散文。就像写作本身一样，它也将被处理和发展。

大纲是一份活生生的文件，松散且可变，在项目期间与你的写作一起旅行。它会随着你的走而改变。我的大纲倾向于经历四个阶段：

“大脑转储”阶段
“多说”阶段
“分手”阶段
“来回”阶段

让我们更详细地看看每一个。

1.“大脑转储”阶段

假设我还没有为我正在写的主题做结构注释，我的大纲将以脑转储开始；第一次列出我能想到的与该项目相关的所有主题和想法。这个最初的想法让我感觉到我的想法在哪里。以下是我的书《与灵魂同坐》的早期大脑转储：

烈酒书籍大纲（2019）

介绍
什么是精神
- [7.7A1b 人类遇到的灵魂分为三类]
让自己变得可用
- [7.7c1a 内部运动通过我们的业力过滤]
- [7.7c 首先认识你自己的灵]
- [7.11自我赋予精神形式]
设置房间
独奏精神
分组工作

这个非常简短的提纲是我在床上醒来后在手机上写的。快捷方便。我当时想要的书——一本关于精神工作的指南——最终却完全不同了。头脑转储阶段是一个开始的地方，当你完成时，成品可能看起来会有很大不同。

2.“多说”阶段

就像转瞬即逝的参考笔记一样，大脑转储阶段是快速捕捉想法的时候，所以你可以现在忘记它们，稍后再回来。但是，如果您希望进一步发展您的书，您将需要更多文字。 “多说”阶段是我写下对每个部分的想法，添加副标题或几句话来解释我当前的想法。这是相同轮廓的第二遍：

烈酒书籍大纲（2019）

介绍

第 1 部分：内部工作

第一章：什么是精神？

世界各地的烈酒
旧精神与新精神
- [7.7A1b 人类遇到的灵魂分为三类]
要了解精神，首先要了解自己的精神
- [7.7c 首先认识你自己的灵]
我灵魂的声音
用我们的声音工作

第 2 章：让自己变得可用

第一个米萨故事
走出自己的路
- [7.7c1a 内部运动通过我们的业力过滤]
接受你有一个自我
- [7.11自我赋予精神形式]
允许自己和他人犯错

第 2 部分：外部工作

第3章：布置房间

设置与设置
方面的双重功能

第4章与神同坐

如何开始
驾驭猴子的思维
说出灵魂的存在
了解你的灵魂

第 5 章：小组工作

三种类型的与会者
穿什么和带什么
舌头是桥梁
与他人沟通心灵
两个潜在的问题
精神工作就是肉体工作
当负面信息进入房间时
清洁和清理做法

附录

歌曲
祈祷

上面的内容可能看起来与第一次迭代类似，但是将本书分为两部分导致了焦点的重大转变。这本书不再是一本指南，而是变成了关于内在和外在精神工作之间关系的讨论。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添加了更长的文本块，其中一些是由大纲触发的新文本块。其他文本是从我的 zettelkasten 中提取的。与我所有的大纲一样，这里是我开始写这本书的地方。

3.“分手”阶段

我在大纲中添加的文字越多，它就越变得笨拙，超出了自身的范围。一旦发生这种情况，我会将不同的部分分成单独的章节文件。这个短暂但关键的阶段启动了来回阶段。

4.“来回”阶段

如果你愿意沉浸在写作过程中——让想法和它们之间建立的关系引导你到达你没有预料到的地方——你的大纲将会经常发生戏剧性的改变。图 57 显示了我在此阶段提纲过程的典型轨迹。

图 57. 有时你的大纲会告诉你要写什么，有时你的写作会告诉你如何构建你的大纲。

一开始，我的大纲起到了指导作用，提醒我要写哪些章节以及按什么顺序。在这个早期阶段，我写作是为了更好地理解每一章的内容。然而，我在每一章中添加的想法越多，我就越意识到某些主题或思路需要改变。这不可避免地改变了文章的结构，将动态转移到写作提供大纲的地方。但是，这种转变不会持续很长时间。大纲再次指导我的写作，直到写作迫使我改变大纲。这种“大纲通知写作”与“写作通知大纲”的循环不断循环，直到项目结束，此时重点完全转移，写作通知了本书的组织。此时，大纲将进入休眠状态，因为不再需要它。我的写作内容现在主导了这个过程。也就是说，直到写作完成，大纲重新出现为目录：

与灵魂同坐：探索基督教边缘的看不见的世界

第一章：轰炸
第 2 章：方向
第3章：圣灵
第4章：不那么圣灵
第五章：精神与自我
第 6 章：协调实践
第7章：困难的经历
后记
附录 A：狂野的基督教：恢复个人宗教根源的宣言 119
附录 B：七件礼物串念

请注意最终本书的组织和主题与开始时有何不同。我放弃了第 1 部分和第 2 部分之间的区别，后者的大部分内容浓缩为一章，而第 3 章到第 5 章则是全新的。第一章是从原来的大纲中的第二章中抽出来的，并发展成为自己的东西。早期大纲中的两个附录都被新的附录所取代。与最终的目录相比，你最初的大脑转储将隐藏数千小时的心理锻炼。拥抱写作过程的变化，或者被它消耗。

来回阶段是大部分工作进行的阶段，持续数月或数年。这可能是一个动荡的时期，焦点发生巨大变化，进行重大编辑，组织、框架和流程也会发生根本性变化。来回阶段是对本书进行测试的阶段。如果它能渡过难关，这本书很可能会问世。

8.6 处理你面前的事情

无论你正在写多长的文章，最重要的是开始写作，达到一个可以忘记你的 zettelkasten 和你可能想要融入到你的作品中的许多其他想法的地方，并专注于什么在你面前。一旦您将想法从 zettelkasten 中删除并放入文档中，您就可以而且应该以您想要的任何方式和任何原因操纵和更改它们。没有规则。想法可以被编辑、重构和质疑。重写你的想法以表达你正在从事的项目的独特性，这就是将笔记转储到文档中并称之为“完成”与使用你的笔记作为深思熟虑和连贯工作的源材料之间的区别（7.3）。

最后，写作必须优先。您需要首先学习如何成为一名作家，然后再学习如何成为一名笔记制作者。再多的“好主意”也无法拯救你正在做的事情。让写作告诉你它想要什么，你就会知道需要包含什么。

***

要做的事情

尝试使用主笔记进行简短的写作，例如推文和博客，以及长篇作品，例如文章。对于像书籍这样很长的项目，首先要创建一个粗略的大纲。
查看您一直在制定的任何大纲，看看它们可能处于哪个阶段。看看您是否可以继续前进。

要记住的事情

永远不要忽视你的观众。使用主要注释创建在线内容时请记住它们。
从丰富开始。你可以使用的东西比你想象的还要多。
处理你面前的事情。

需要注意的事项

不要用预先打包的主要注释向读者发送垃圾邮件。

管理你的写作项目

为读者写作（并做好）既涉及创意过程，也涉及创意过程的管理。但是，并非所有写作都需要同样程度的组织。我的写作范围可以从文章到杂志，从漫画到博客文章，从宣言到书籍。我管理每个部分的方式必须灵活，旨在根据每个部分的复杂性进行扩展。这确保了我的方法仍然根据需要保持轻量级或全面性。但是，还有另一个因素决定了我要融入多少复杂性，这个因素通常会取代长度。在本章中，我们将根据两个区别来研究如何管理写作：有截止日期的写作和没有截止日期的写作。

没有截止日期的写作

大多数作家的工作没有外部规定的截止日期。独立博主和散文家、杂志制作者、“流氓学者”、内容创作者，以及任何致力于自我出版的人，如果他们确实按照时间表写作的话，他们往往会按照自己的时间表写作。

我写的每一篇文章都有两份文件支持：日记和创意日志。日记的范围很广，包括我完成的写作的记录，以及与我的创作无关的任务和想法。创意日志仅用于跟踪我的写作进度。这两个记录保存系统协同工作。

9.1 写日记

每日日记是我工作日的中心枢纽。我在这里记录当天的活动，决定要写什么内容，并就第二天继续工作的内容提出建议。典型的日记条目如图 58 所示。

图 58. 日记是我日常活动的中心。

下半部分记录了当天的活动，其中我还记录了我对所发生事情的任何想法。这种记录和评论的方式被称为“间质日记”，这是托尼·斯图布尔宾（Tony Stubblebine）开发的一种技术。134“间质”一词指的是事物之间的空间，在这种情况下是从一个任务或项目过渡到另一个任务或项目之间的空间。在这个空间中，斯塔布尔宾建议我们记录我们完成的事情、我们对完成它的想法、我们将要做什么以及我们对做这件事的想法。根据斯图布尔宾的说法，写下我们已经做过的事情以及对下一步要做的事情的想法“可以清空我们大脑中的上一个项目”，从而提供“为下一个项目制定最佳策略的空间”。这是一种让一个认知周期的动力消退的方法，这样你就可以开始另一个认知周期。135

神经科学家兼作家 Anne-Laure Le Cunff 在个人知识管理领域颇受尊敬，她建议额外记录非工作活动，例如落入“Twitter 黑洞”136，或者就我而言，是一个向下的活动YouTube 螺旋。 Le Cunff 指出，记录这些“拖延时间”有助于我们了解它们发生的频率和持续时间。如果您想更好地了解日常工作流程以及休息时间，这可能特别有用。毕竟，一个人的拖延症是另一个人的认知重置。

每日条目的底部帮助我记住我进行的对话以及所说的内容（例如承包商通过电话向我报价时）、我完成的任务（例如我支付账单的日期），或者我从事的最后一个写作项目。多年来，这些记录的信息已被证明是无价的，尤其是在通信领域。但是，这并不是我在日记中记录的全部内容。

在顶部，我写下当天的最终想法，并就下一步应该做什么提出建议，这使我能够结束所有已投入的任务或想法。，”我写作时就好像在对别人（未来的自己）说话，因此文本感觉个性化且中肯（3.2:2）。137 从这里我跳出日记，进入创意日志。

9.2 维护创意日志

我的日记告诉我要做什么写作，而创意日志则告诉我如何去做。我在这里记录我的进展、对需要注意的事项的想法以及对下一次写作期间要做什么的建议。图 59 显示了我的文章“如何在您的 Zettelkasten 中使用 Folgezettel”中使用的创意日志的（非常小的）部分。

图 59. 我需要了解的有关我的写作的所有信息都可以在创意日志中找到。

“为了别人”和“为了我”

每篇创意日志的顶部都有两个提示——“为他人”和“为我”——我在其中阐明写作的目的。138填写这些内容有助于我确定写作的命运，所以我尽量诚实。没有答案是不受限制的。没有理由太自私。 “想要更好地理解我的想法”和“想要更好地将自己定位为思想领袖”都是有效的，并将指导我如何撰写和构建这篇文章。只有当我很难用语言表达它对他人的好处或对我的价值时，我才会将文字归档到“休眠”文件夹中，直到其重要性变得更加明显为止。

笔记

目的下方的注释部分是创意日志中最活跃的区域，通常用于对三种类型的评论进行分类：

记录我所做的事情和时间
关于需要注意什么的想法
关于下一步工作的建议

记录我所做的事情和时间让我了解写作的进展情况。关于需要注意什么的想法可以与写作的任何方面相关，无论是语气、来源材料、特定段落、不合适的引用、我认为这篇文章是否会受到好评的想法，或者我是否需要澄清我的目的。最后，我提出建议，指出我在下一次写作过程中应该研究这篇文章的哪个部分。这些元素中的每一个都让我可以重新开始任何写作，无论离开它的时间有多长，并从我停下来的地方继续。

如果您同时进行大量写作，我建议您考虑将处理同一主题的所有创意日志存储在一个文件中（即，一个文件用于处理 PKM 文章的创意日志，另一个用于处理灵性文章的创意日志）。这样做可以让您快速滚动浏览多个日志，根据您想要深入研究的主题了解最有趣的工作。

9.3 日报和创意日志如何协同工作

典型的写作日从打开我的日记并阅读前一天的行动记录开始。这为我提供了前一天与当前一天的关系的背景信息，并且如果我还需要做某件事，也会唤起我的记忆。然后，我会查看“日终检查”，寻找有关我应该做什么以及为什么这样做的建议。如果推荐一篇文章，我会打开它的创作日志，刷新我对前一天工作的记忆，考虑有关从哪里接手该作品的任何建议。然后我打开文档，要么从头开始阅读，要么简要浏览进行过重大编辑的任何区域。最后，我找到我要写的部分，并开始我的写作过程。

写作结束后，我会在创意日志中记下我做了什么，哪些领域还需要注意，以及下一步应该研究哪些部分。然后我回到我的日记，记录我完成会议的时间，简要思考会议的进展情况，并且，如果我计划第二天继续处理该作品，请在“日终签到”中提出建议”。

我每个工作日都以这种方式继续，直到写作完成并发表。

有截止日期的写作

上述做法对于时间更宽松的创造性工作来说已经足够了。但是，在有截止日期的情况下写作，即使是自我规定的，通常也需要“以任务为中心”的项目管理，这与上述工作是同步进行的。

9.4 以任务为中心的写作项目管理

顾名思义，“项目管理”是以项目为中心的。您定义要完成的项目，收集必要的资源和工具，然后着手完成该项目。当然，缺少的是任务。任务是实际完成项目所需的内容。正如大卫·艾伦所写，你不做一个项目。相反，您执行与之相关的“行动步骤”。139 以任务为中心的项目管理的中心不是项目，而是检查任务，当所有任务完成后，即可实现项目的完成。

以下是我在以任务为中心的项目管理系统中采取的步骤，这些步骤对于我正在从事的任何项目（无论是写作还是其他项目）都是相同的：

定义项目
头脑风暴任务
收集资源
只做今天的任务
在日志中记录进度

让我们详细看看每一项。

1. 定义你的（写作）项目

如上所述，写作项目不是要做的事情。这是一个用可操作的语言编写的明确定义的目标。当谈到撰写有截止日期的长篇作品（如一本书）时，项目往往与较小的、中间的里程碑相关联。像：

完成第一章编辑
设计封面
研究第4章

上述每个项目都将需要多个工作会议，将有一个结束日期140，并且将由一些任务组成，这些任务在核对后将标志着其完成。项目以其活动形式命名（即“设计封面”而不是“封面设计”），这使我可以查看项目的标题并确切地知道我想要实现的目标。

为了本章的目的，我们将使用与本书相关的项目之一——“编写第 6 章”——该项目的截止日期为 23 年 10 月 6 日。

2. 头脑风暴任务

一旦你定义了你的写作项目，列出你能想到的可能导致其完成的所有任务。首先，大多数的范围都是通用的，通常与您过去必须为类似项目做的事情相同：

撰写第 6 章（截止日期：23 年 10 月 6 日）	做
将 zettelkasten 中的所有笔记提取到写作文档中
检查文章链接是否正确
明确如何使用来源和引文
添加章节标题
整理笔记/副本以保持连贯
进行最后通读

在此阶段，这些任务中很少会按照需要完成的顺序列出。

接下来，为任何可以完成的任务指定“完成”日期，并相应地组织它们。执行日期是执行任务的建议日期，与截止日期不同，截止日期表示项目必须完成的日期。日期可以而且将会改变。截止日期往往有更严格的定义。下面的执行日期清楚地展示了我的日程安排是如何制定的：

撰写第 6 章（截止日期：23 年 10 月 6 日）	做
将 zettelkasten 中的所有笔记提取到写作文档中	9/18
检查文章链接是否正确	9/18
添加章节标题	9/18
整理笔记/副本以保持连贯	9/18
进行最后通读	10/3
明确如何使用来源和引文

要确定初始执行日期，请在日历旁边查看项目的截止日期，同时考虑周末和节假日，以及任何妨碍您从事该项目的冲突任务或要求。最容易预测的执行日期是在项目的开始和结束时。如果您不确定执行日期，请将其留空。

当您开始这些初始任务时，其他任务将不可避免地出现。这些新任务通常涉及编写新部分、编辑旧部分以及清理从 zettelkasten 中提取的笔记之间建立的联系。此类任务的示例已添加到列表中并给出了执行日期：

撰写第 6 章（截止日期：23 年 10 月 6 日）	做
将 zettelkasten 中的所有笔记提取到写作文档中	9/18
检查文章链接是否正确	9/18
添加章节标题	9/18
整理笔记/副本以保持连贯	9/18
确定[3.1a2a收藏家谬误不是由频率决定]是否适合本章	9/19
注释有关原子性的文章 [链接]	9/19
打印并进行编辑	9/22
导入编辑内容	9/22
进行最后通读	10/3
明确如何使用来源和引文
重写介绍性段落

3. 收集资源

写作项目的构思可能会持续数月甚至数年。当资源出现时，请随意收集它们，让材料的积累启动写作过程。我任何写作项目所需的大部分资源都来自以下地方：

我的列表框
以前写过的文章
我在论坛上发表的评论
我在社交媒体上的帖子和评论
先前创建的轮廓
其他人的文章尚未阅读或注释

书面副本或链接形式的资源通常会出现在以下三个位置之一：我的任务管理器/待办事项列表、大纲或文档，具体取决于我处于流程的哪个阶段。如果，例如，有一篇文章我还没有读过或仍然需要注释，我会在我的任务管理器中添加指向它的链接：

任务	做
注释有关原子性的文章 [链接]	9/19

如果我处于大纲的“大脑转储”或“多说”阶段，那么我会将资源纳入大纲（8.5）。然而，如果我的大纲已分成单独的章节，并且我已经开始大部分写作，我会将资源放入各自的部分。

4. 只做今天的任务

我喜欢写作。而且，我喜欢编辑。我每天可以轻松地花十个小时做这两件事。但是，除非有特定的理由要继续前进，否则我通常会抵制前进的冲动，并尽可能只做今天的任务。141这并不意味着我每天只从事一个项目。 Niklas Luhmann 同时处理多个手稿，这使他能够避免写作“障碍”。142 以任务为中心的系统，我们只处理今天的任务，使处理多个项目变得容易，通过启动本来会拖延的项目来提高产出。等待，并提供各种创造性的活动来让自己参与其中。例如，我不必只处理与“写第 6 章”相关的任务。我还可以开始执行与“设计封面”相关的任务，引入使我的工作量多样化的任务：

任务	类型	项目	做
将 zettelkasten 中的所有笔记提取到写作文档中	专注	章。 6	9/18
检查文章链接是否正确	专注	章。 6	9/18
整理笔记/副本以保持连贯	专注	章。 6	9/18
添加章节标题	随意的	章。 6	9/18
浏览 60 年代风格的封面设计	有创造力的	覆盖	9/18
封面布局模板	有创造力的	覆盖	9/18

我倾向于在同一天安排类似的任务以及可能需要不同努力的任务。类似的任务让我能够保持在特定的流程中。需要不同程度努力的任务会让工作日变得更有活力。例如，从 zettelkasten 获取笔记、确保它们组织得连贯、并确保引用链接正确往往是重点工作。另一方面，添加章节标题则更为随意。寻找封面设计灵感并进行初步布局是一项非常有创意的工作。

一天六项任务，两个项目。我的工作方式有很多差异。

5. 在创意日志中记录你的进步

从很多方面来说，以任务为中心的项目管理系统的最后一步是最重要的，它让我们回到了本章的开头。在每次写作结束时，我都会在创意日志中记录我所做的事情、停止的地方以及下一次写作时我想采取的方向，并将最新的笔记放在顶部。然后，我在日记中记下我第二天想要工作的项目以及原因。这样做会对我是否真正参与我想要完成的项目产生重大影响。

9.5 没有一个系统

没有单一的项目管理系统。上述信息旨在帮助您开始认真对待写作。与其让写作变得难以捉摸、遥不可及，这种事情只在灵感偶然降临到你身上时才会发生，不如利用你所掌握的组织和管理项目的工具和方法，将灵感引导给你。

***

要做的事情

开始写日记。
为您的写作想法之一设计一个项目。
为您当前正在从事的任何写作开始创意日志。
完成将在当天完成项目的任务。

要记住的事情

拥有 zettelkasten 可以让您同时收集、处理和开发与多个写作项目相关的想法。利用它，导入您当前正在从事的项目以及您认为将来可能想要从事的项目的想法。
从事不同类型的任务有助于消除疲劳。

需要注意的事项

不要指望你能记住你在写作项目中从哪里中断以及出于什么原因。利用你的每日日记和创意日志来让你保持正轨。

后记：创造力三角

本书中介绍的系统为您提供了一些东西来建立您自己的写作练习。对于那些需要实践方法的人，我尝试给出规范，详细说明如何设置、使用和维护纸质或数字 zettelkasten。对于那些更喜欢不干涉的方法、积极进行写作练习的人，或者只想更好地理解他们已经使用的 zettelkasten 的人，我倾向于概念、方法论和关于我们为什么要做我们所做的事情的讨论。我希望所有读者现在都可以就如何最好地将 zettelkasten 融入他们的写作实践做出明智的选择。

不管你落在哪里——我想你们中的许多人都处于中间的某个地方——我希望我已经表明，写作不仅仅是在页面上连贯地组织有吸引力的单词。它始于脑海中浮现的想法，被转录成快速、短暂的捕捉，然后转化为有用的笔记，在更大的想法网络中动态连接。这些想法被重新写成文字，然后重新整合回系统中。简而言之，写作比写作更大。大得多。

融入创意的大世界

所有发表的作品都是我所说的“创造力三角”的一部分。您读到一些有趣的东西，产生想法，通过写作来解决这些想法，然后发布您的作品，以便其他人可以阅读。然后，读者阅读你的文章，产生自己的想法，将这些想法写成其他人可以阅读的文字。它绕了一圈又一圈。阅读、思考、写作、阅读（图60）。

图 60. 创造力三角形。

我在本书中详细介绍的写作系统，虽然是针对个人和个人实践，但旨在引导你进入这个更大、更公共的创造力系统，其中重点是与其他作家、读者和其他人的互动。全球创意作品经典。在这里，你的想法有机会影响他人的思维并受其影响，重新引导叙述，重新设计概念框架，或者根据你的动机发起一场运动。

这并不意味着创造力三角是一个完全友好的地方。参与任何社区都不容易。如果您找到读者，他们可能会对您的作品不感兴趣或不屑一顾。他们可能会批评你或贬低你的写作。即使是像个人知识管理这样看似无害的场景，也可能会让人头脑发热，对细节进行分散注意力、耗时的辩论。因此，您有时可能会感到沮丧，想要带着自己的想法回家。但是，尽管发表您的想法可能并不总是让人感觉有价值，但它总是会提供丰富的信息。

如果你愿意参与创造力的三角，你会比“把一切都保留在心里”更多地了解自己的想法和信仰。您将对您的信仰以及他人如何理解您的信仰获得无价的见解。这将使您能够改进您所说的内容以及说话的方式。你将学会区分给你带来快乐的写作和不值得花时间的写作。您将了解到哪些类型的写作会受到人们的青睐，哪些类型的写作会被忽视。您还将了解到写作对于哪些方面很重要，而对于哪些方面则不重要。所有这些信息都会影响你从世界中吸收什么、什么将成为你 zettelkasten 的一部分，以及你将来最终会写什么。

总而言之，你会有选择。通过使用本书中概述的系统以及此处描述的更大的公共系统，您将能够决定如何参与更大的作家和思想社区。你将不再怀疑自己是否是一名作家。在您最新的论文上点击“发布”后，您就会知道。你是一名作家。

附录：对遗留问题的简要回答

以下是我遇到的一些较常见的问题，但这些问题并未出现在本书中。

zettelkasten 是第二大脑吗？

不，第二大脑是全面的。它们应该包括会议记录、行车路线、朋友的生日、捕捉到的想法、商业想法等等。 zettelkasten 仅由想法组成。因此，它不是第二大脑。

zettelkasten 会提高我的工作效率吗？

或许。不可否认 zettelkasten 提高创意产出的能力。根据我的经验，如果你按照本书中列出的系统进行操作，你会越来越频繁地写作。但是，你必须使用该系统。

zettelkasten 会让我成为更好的作家吗？

或许。更频繁地写作绝对可以帮助磨练你的写作技巧。但是，zettelkasten 并不能取代阅读别人的作品、自己获得反馈、与其他作家交往、投入工作以真正成为一名更好的作家。不要将生产力与熟练程度混为一谈。

大列表框比小列表框更好吗？

约翰内斯·施密特指出，卢曼的 zettelkasten 的价值不是来自于它的大小，而是来自于卢曼如何处理其内容。143 你不需要一万个笔记来写一本甚至十本书。大的滑箱也不等于更好的思考或更高质量的写作。滑箱的价值取决于它帮助您做您想做的事情的能力。

zettelkasten 不就是一堆乱七八糟的音符吗？

不。 zettelkasten 是一个无等级的思想网络。起初，可能会感觉系统很混乱。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你会发现使用卢曼风格的 zettelkasten 是顺势疗法。我们通过混乱来表现清晰。

zettelkasten 是一种过时的笔记形式吗？

不。 zettelkasten 是一种不断发展的思想工作和写作方法，可以在各种不同的媒介中重新想象。

zettelkasten 是写作或思考的工具吗？

两个都。虽然世界上一些最著名的滑箱已被作家用来为他们的写作服务，144 zettelkasten 也可以在不以写作为最终目标的情况下使用。

主要注释必须是“原创想法”吗？

是的，也不是。虽然当滑箱包含的你自己的想法比其他人更多时，使用 zettelkasten 进行写作确实效果最好，但这些想法并不一定是“新颖的”或“原创的”。捕捉您的想法，并让它们之间的联系揭示原创内容。

尼克拉斯·卢曼做了“原子笔记”吗？

并不真地。卢曼的笔记充其量只是原子级的。简洁，但不拘束。

我如何找到我的笔记？

容易地。容易地。使用中心注释、结构注释和索引，以及字母数字 ID 和链接来查找思路和特定注释。如果您使用 zettelkasten 的数字平台，您还可以搜索关键字和短语来查找您想要的内容正在寻找。

我应该将旧笔记带入我的 zettelkasten 中吗？

我不会。许多人来到 zettelkasten 时都带着一些以前捕捉到的想法，可以理解的是，他们希望将这些想法转化为主要笔记。我的建议是不要这样做。重新开始，仅在需要时引入旧笔记。

我是否应该拥有两件 zettelkasten——一件用于个人使用，一件用于我的学习？

这取决于。无论您希望看到什么想法互动，都应该在同一个 zettelkasten 中。

我应该花多少时间做主要笔记？

不惜一切代价。我可以在每个音符上花费一到十分钟的时间。花费更长的时间似乎违背了让想法的价值由它们之间的关系来定义的目的。

如果我有一段时间不使用 zettelkasten 可以吗？

是的。

笔记

施密特，J.K.（2016）。尼克拉斯·卢曼的卡片索引：思考工具、沟通伙伴、出版机器。见 A. Cevolini（主编），《遗忘机器：早期现代欧洲的知识管理演变》（第 287-311 页）。布里尔。
虽然 Niklas Luhmann 的 zettelkasten 由两个主要隔间组成 - 一个用于主要笔记，另一个用于参考笔记（参见 Ahrens） - 最终，用于存储不同类型笔记的隔间数量取决于用户。
ZK 2：9/8a1。（在这里和其他地方，“ZK 2”指的是卢曼的第二个 zettelkasten，其中包含大约六万条笔记。冒号后面的字母数字指的是该笔记。有关卢曼所有数字化笔记的集合，请参阅 https://niklas-luhmann-archiv .de/.
ZK 2：9/8
为了避免读者对系统理论进行冗长的讨论，我决定省略对“平衡”和“强化”反馈循环的引用。不熟悉这些概念的读者最好阅读 Donella Meadows 的《系统思考》，以及 Ludwig von Bertalanffy 的《通用系统理论：基础、发展、应用》。这些作品和无数其他作品（包括尼克拉斯·卢曼的作品）不仅具有深刻的洞察力，而且如果将它们应用到写作实践中，比我在本书中所能做到的更加严格，就会非常有价值。
其中许多困惑源于对 Sönke Ahrens 的书《如何做智能笔记：一种促进写作、学习和思考的简单技巧——面向学生、学者和非小说类书籍作家》的误读和不一致。要简要了解其中一些混乱是如何产生的，请参阅 Doto, B.（2022 年，10 月 12 日）。什么是永久票据？（纠正一些常见的误解）。 https://writing.bobdoto.computer/what-is-a-permanent-note- Correcting-some-common-misunderstandings/
艾伦，D.（2002）。把事情做好：无压力生产力的艺术。企鹅。
布朗，S.（2021 年，4 月 27 日）。写作从何而来？盖蒂。 https://www.getty.edu/news/where-did-writing-come-from/
Baecker, D. 和 Stanitzek, G.（编）。（1987）。尼克拉斯·卢曼——阿基米德和我们：访谈。梅尔维出版社。
阿伦斯，S.（2017）。如何做智能笔记：一种促进写作、学习和思考的简单技巧——适合学生、学者和非小说类书籍作家。 CreateSpace独立发布平台。
项目符号日记、间质日记、反思日记、感恩日记、晨报、删除线法和熊猫计划只是众多方法中的一些。
第 6 章详细讨论了情境化联系的重要性。有关替代方案，请参阅 Fast, S.（2021 年，7 月 20 日）。 RE：反向链接应该上下文丰富。 https://zettelkasten.de/posts/re-backlinks-should-be-context-rich
Cruz, R. N. 和 Rezende, J. (2023)。笔记写作作为一种智力技巧：尼克拉斯·卢曼和学术写作作为一个过程（V. Ramos，Trans.）。赞成Posições。第 34 节（第 1-23 页）。另外，丹佛大都会州立大学。写作作为一种思维工具。 https://www.msudenver.edu/writing-center/faculty-resources/writing-as-a-thinking-tool/
此外，对话、辩论、音乐会、任何和所有的活动都可以作为主要笔记的来源材料。
“引用”一词自始至终都以其最广泛的含义使用，如“引用”或“提及”。参见韦氏词典。（日期不详）。引文。在 Merriam-Webster.com 词典中。 2023 年 1 月 4 日检索自 https://www.merriam-webster.com/dictionary/itation
阿伦斯，S.（2017）。如何做智能笔记：一种促进写作、学习和思考的简单技巧——适合学生、学者和非小说类书籍作家。 CreateSpace独立发布平台。
阿伦斯，同上。
Baecker, D. 和 Stanitzek, G.（编）。（1987）。尼克拉斯·卢曼——阿基米德和我们：访谈。梅尔维出版社。
与一些人认为的相反，“卢曼在阅读时并没有直接摘录到框中，而是根据他的阅读笔记在第二步中创建了笔记，”[编辑。参考注释]。尼克拉斯·卢曼的笔记本箱。 https://niklas-luhmann-archiv.de/nachlass/zettelkasten
存储整个引用的做法在那些依赖稍后阅读应用程序的人中很常见，其中记笔记的主要形式是保存整个突出显示的段落。我通常建议不要在参考注释中捕获整个引用，因为文本量往往会增加并使参考注释变得笨拙。混乱等于压力，这正是我们想要避免的事情。
切沃利尼，A.（2018）。尼克拉斯·卢曼的卡片索引从何而来？博学与文学共和国，3(4)，（第 390-420 页）。
施密特（Schmidt），引用于上文切沃利尼（Cevolini）。
罗森布拉特，L.M.（1994）。读者、文本、诗歌：文学作品的交易理论。南伊利诺伊大学出版社。
要更深入（且有趣）地了解如何找到自己与作者讨论的主题的关系，请参阅 Birkenstein, C. 和 Graff, G. (2009)。他们说，我说：学术写作中重要的动作。 W.W.诺顿。
菲什，S.（1982）。这堂课有课文吗？解释社区的权威。哈佛大学出版社。
汤普金斯，J.（1986）。耸人听闻的设计：美国小说的文化作品，1790-1870。牛津大学出版社。
麦卡弗里，S.（2000）。意图之北：批评著作 1973-1986。屋顶。
斯帕尔，J.（2001）。每个人的自主权：联结阅读和集体身份。阿拉巴马大学出版社。
Bernstein, C.（2012 年，11 月 8 日）。阅读方式：马乔里·珀洛夫和实用主义批评的崇高性。夹克 2。https://jacket2.org/article/ways-reading-marjorie-perloff-and-sublimity-pragmatic-criticism。有关珀洛夫文学批评方法的例子（以及一本很棒的书），请参阅 Perloff, M. (1992)。激进的技巧：媒体时代的诗歌创作。芝加哥大学出版社。
尽管内容创作被认为是“民主化”，但权力仍然掌握在内容提供商手中。或者正如社会学家和哲学家让·鲍德里亚（Jean Baudrillard）所写的那样，“权力属于那些付出却无法得到回报的人[原文如此]”。参见 Baudrillard, J. (1985)。《大众：媒体中社会的内爆》（M. Maclean，译）《新文学史》，16(3)，（第 577-89 页）。但是，正如雷米·卡利尔和安特罗·加西亚所说，“注释改变了作者和读者之间的权力动态。”参见 Kalir, R. 和 Garcia, A. (2019)。注解。麻省理工学院出版社基本知识系列。从这个角度来看，旁注是一种文学破坏形式。对文本进行标记颠覆了创作者和消费者之间自上而下、单方面的关系，在这种关系中，涂鸦变成了宣传品——文字和世界之间微小的、革命性的时刻。
在 zettelkasten 社区中，单一想法的笔记方法通常被称为“原子性原则”，试图将想法浓缩和提炼到其要点。在这种情况下“原子性”一词的使用来自 Christian Tietze 2013 年的文章“根据原子性原理从阅读笔记创建 Zettel”，其中他讨论了如何将笔记简化为单个想法，从而使它们能够在整个阅读过程中更好地联系起来。滑箱。参见 Tietze, C.（2013 年 9 月 3 日）。根据阅读笔记根据原子性原理创建Zettel。 https://zettelkasten.de/posts/create-zettel-from-reading-notes/
由于纸质滑盒的物理性，不需要为注释添加标题。尽管如此，无论采用何种媒介，这种做法都有好处。
Matuschak, A. 更喜欢带有完整短语的注释标题，以强化主张。 https://notes.andymatuschak.org/Prefer_note_titles_with_complete_phrases_to_sharpen_claims
蒂茨，同上。
Reusing ideas from previously published writing brings up the question of self-plagiarization. The Office of Research Integrity under the US Departments’ Health and Human Services website refers to self-plagiarism as the act of reusing one’s own previously published writing “and passing it off as a new product” without informing the reader. [Self Plagiarism. https://ori.hhs.gov/self-plagiarism] There is also Dr. Irving Hexham’s oft-cited essay, “The Plague of Plagiarism,” quoted in the Office of Research Integrity’s website above, which states that self-plagiarism is akin to a car salesperson trying to pass off a used car as new. [Hexham, I. (1999). The Plague of Plagiarism
重复使用以前发表的作品中的想法会带来自我剽窃的问题。美国卫生与公共服务部网站下的研究诚信办公室将自我剽窃定义为在不通知读者的情况下重复使用自己以前发表的作品“并将其冒充为新产品”的行为。 [自我抄袭。 https://ori.hhs.gov/self-plagiarism] 还有 Irving Hexham 博士经常被引用的论文《抄袭瘟疫》，上面引用了研究诚信办公室的网站，其中指出自我抄袭是类似于汽车销售人员试图将二手车冒充新车。 [赫克瑟姆，I. (1999)。剽窃瘟疫。 https://c.web.umkc.edu/cowande/plague.htm]

两个来源的语言都很重要。自我剽窃依赖于通过将先前发表的作品“冒充”为新作品来误导读者。在我看来，这与营利性写作最相关。我关于自我剽窃的经验法则如下：如果该材料最初是免费提供的，请认为它可以公平地用于后来的作品中，而这些作品最终会被付费。这已经是常见的做法（参见本书第 8.4 节）。引用该作品之前的出版物是一种很好的做法，但不是必需的。另一方面，如果该作品最初是在付费墙后面发布的，或者以其他方式以盈利为目的出版的（就像大多数书籍一样），那么随后以其他营利性形式使用该作品必须重写（并希望重新上下文化）或如先前所写引用。重新出版仍在印刷的营利性作品几乎从来都不是一个好的做法。与所有事情一样，尽力而为，并努力保持诚实和正直。有关引用自己的示例，请参阅 Ludwig von Bertalanffy 1969 年版的“致谢”部分
一般系统理论：基础、发展、应用。
卢曼没有使用这个术语，其起源仍不清楚。萨沙·法斯特 (Sascha Fast) 认为丹尼尔·吕德克 (Daniel Lüdecke) 创造了这个术语。请参阅 Fast 的评论：https://forum.zettelkasten.de/discussion/2152/folgezettel-overview。另请参阅 Lüdecke, D.（2015 年，9 月 8 日）了解其据称的原始用途。 Luhmanns Arbeitsweise im elektronischen Zettelkasten。 https://strengejacke.wordpress.com/2015/09/08/luhmanns-arbeitsweise-im-elektronischen-zettelkasten/
我不喜欢“用你自己的话”这句话，这表明为了假装原创思维而进行了名义上的词语改变。不幸的是，该术语的使用在在线 zettelkasten 讨论中几乎无处不在，为了熟悉起见，我们选择在这里使用它。令我非常懊恼。
卢曼，N.（1981）。与滑箱通信：经验说明（M. Kuehn，翻译）。 https://luhmann.surge.sh/communicating-with-slip 盒子。原文参见 Luhmann, N. (1981)。与笔记盒的通信。参见 Baier, H.、Kepplinger, H.M.、Reumann, K.（编）《公众舆论与社会变革》。 VS 社会科学出版社。
参见 Jahraus, O.、Nassehi, A.、Grizelj, M.、Saake, I.、Kirchmeier, C.、Müller, J. (2012)。卢曼手册：Leben—Werk—Wirkung。 JB 梅茨勒出版社。 “[卢曼]在早期拒绝了许多其他大学（包括加拿大埃德蒙顿大学和佛罗伦萨欧洲大学学院）聘用他的兴趣，认为他不能冒险带着 Zettelkasten 一起走，以防发生以下情况：乘坐汽车、轮船、火车或飞机发生的事故。” 另请参见 Baecker, D. 和 Stanitzek, G.（编）。（1987）。尼克拉斯·卢曼——阿基米德与威尔：访谈。梅尔维出版社。 “我的妻子去世了，我最好的朋友也去世了。孩子是我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我和他们以及他们周围的所有青年文化一起住在这里。但我已经失去了我所爱的同龄人，他们很难替代……我妻子去世后，我最多飞一次出国，两三天，然后立即回来看看有什么可看的。今天，我们有一位家庭佣工，每周来四次，为我们做饭。”
Baecker, D. 和 Stanitzek, G.（编）。（1987）。尼克拉斯·卢曼——阿基米德和我们：访谈。梅尔维出版社。
安德鲁斯，B.（1996）。天堂与方法：诗歌与实践。西北大学出版社。
ZK 2：9/8
施密特，J.K.（2016）。卢曼卡片索引系统中的宪法问题。见 A. Febbrajo 和 G. Corsi（主编），《宪法社会学：悖论视角：解读痕迹》（第 15 章）。劳特利奇。
ZK 2：9/8a2
施密特，J.F.（2018）。尼克拉斯·卢曼的卡片索引：偶然性的制造。社会学，12(1)，（第 53-60 页）。
这不是一个通用术语。我想出了它供我自己使用。
法斯特，S.（2021 年，7 月 20 日）。 RE：反向链接应该上下文丰富。 https://zettelkasten.de/posts/re-backlinks-should-be-context-rich/
应该指出的是，除了注释本身提供的上下文之外，没有证据表明卢曼为其参考文献提供了上下文。即使在“反向链接”的情况下，卢曼在引用的注释中提到了原始内容，但他似乎没有提供额外的上下文。
Tietze, C.（2013 年 9 月 3 日）。根据阅读笔记根据原子性原理创建Zettel。 https://zettelkasten.de/posts/create-zettel-from-reading-notes/
我将“表面积”这个比喻归功于与克里夫·红莲的一次谈话。如需写作，请参阅 https://www.cliffguren.com。
与 Nick Dumas（又名 Discord 上的 @deezy）对话。如需写作，请参阅 blog.ndumas.com。
克里斯蒂娃，J.（1980）。语言的欲望：文学和艺术的符号学方法。哥伦比亚大学出版社。
我将“分解”一词归功于尼克·杜马斯（Nick Dumas），同上。
复杂想法的发展实际上涉及更多，并且有很多方法来发展论文。然而，最基本的是，论文是由其他陈述支持的陈述。实际上，是肯定前件的一些变体。
我特意选择“陈述”来引起人们对所陈述的实质性内容的注意。想法当然可以从其背景中剔除，但它们永远不会真正摆脱它的臭味。如果不这样做，就会违背我所相信的关于语言如何运作的大部分内容。
Viczián, Z.（2021 年，2 月 21 日）。在 Roam 中组织笔记 - 了解页面、块、标签和大纲。 https://www.zsolt.blog/2021/02/organizing-your-notes-in-roam.html
卢曼，N.（1981）。与滑箱通信：经验说明（M. Kuehn，译）。 https://luhmann.surge.sh/communicating-with-slip 盒子
Baecker, D. 和 Stanitzek, G.（编）。（1987）。尼克拉斯·卢曼——阿基米德和我们：访谈。梅尔维出版社。
苏尔坎普出版社。（2017 年 12 月 1 日）。 Die Arbeitsweise von Niklas Luhmann 2/5 [视频]。 YouTube。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kZLQBa6pQgg& 另请参见 Nassehi, A. (2019)。 Zettels Raum：Ein Gespräch mit dem Soziologen André Kieserling。 Kursbuch：Unglaubliche Intelligenzen，199，（第 156-171 页）。基瑟林分享了关于卢曼的 zettelkasten 和图书馆的看法：“几年前，我们邀请美国社会学家安德鲁·阿博特 (Andrew Abbott) 作为比勒费尔德的客人。在他的演讲中，他展示了 Zettelkasten 的专业知识水平，令我感到惊讶，并稍后问他的信息来自哪里。他接着说，他曾经研究过图书馆，这次也了解了美国图书馆科学家的情况。卢曼的文字显然在他们中很受欢迎。他们翻译了它并且非常重视它，因为他们相信他们也可以从中了解一些关于图书馆智能结构的知识。因此，他们将 Zettelkasten 视为解决自己问题的方法。书籍有它们的命运：虽然卢曼在美国社会学界几乎不受欢迎，但他通过偶尔的工作在图书馆科学家中获得了经典地位。”
卢曼，同上。
施密特，J.K.（2016）。尼克拉斯·卢曼的卡片索引：思考工具、沟通伙伴、出版机器。见 A. Cevolini（主编），《遗忘机器：早期现代欧洲的知识管理演变》（第 287-311 页）。布里尔。
Niklas Luhmann 建议给你的第一个音符加上数字 1。当我试图理解 zettelkasten 内部发生的事情时，我发现这个惯例很尴尬而且不太准确。
本章中的所有示例注释均已简化为注释标题及其字母数字 ID。由于空间原因（并且想要保持理智），我无法为每个示例描绘整个笔记及其内容。
在 20 世纪 80 年代，“滑板不是犯罪”这句话在 T 恤、贴纸以及建筑物和滑板坡道上的喷漆上随处可见。滑板公司 Powell Peralta 被认为在 1987 年为广告活动创造了这个口号。请参阅 Shredz Shop（2019 年，10 月 24 日）。关于鲍威尔·佩拉尔塔您需要了解的一切。 https://shredzshop.com/blogs/news/history-of-powell-peralta
我说“典型”是因为并非所有论文都需要遵循这样的主流惯例。过去一百多年的实验作家已经证明了论文写作可以走多远。请参阅达达和语言诗人的例子。
数字笔记盒教程（Google，翻译）。 https://niklas-luhmann-archiv.de/bestand/zettelkasten/tutorial
注释框内容概述（Google，翻译）。 https://niklas-luhmann-archiv.de/bestand/zettelkasten/inhaltsuebersicht
卢曼，N.（1981）。与滑箱通信：经验说明（M. Kuehn，译）。 https://luhmann.surge.sh/communicating-with-slip 盒子
卢曼，同上。
斯特恩，E.（2019）。一件简单的事情：重新审视瑜伽科学及其如何改变您的生活。北角出版社。
德勒兹，G.，&瓜塔里，F. (1987)。千高原：资本主义与精神分裂症（B. Massumi，译）。明尼苏达大学出版社。
德勒兹，G.，&瓜塔里，F.，同上。
ZK 2：9/8b
纳西希，A.（2019）。泽特尔的房间：与社会学家安德烈·基瑟林的对话。课本：不可思议的情报，199，（第 156-171 页）。
纳赛希，同上。
卢曼，N.（1981）。与滑箱通信：经验说明（M. Kuehn，翻译）。 https://luhmann.surge.sh/communicating-with-slip 盒子
ZK 2：9/8小时
施密特，J.K.（2016）。尼克拉斯·卢曼的卡片索引：思考工具、沟通伙伴、出版机器。见 A. Cevolini（主编），《遗忘机器：早期现代欧洲的知识管理演变》（第 287-311 页）。布里尔。
法斯特，S.（2016 年，11 月 25 日）。钱在枢纽：卢曼的 Zettelkasten 上的约翰内斯·施密特 (Johannes Schmidt)。 https://listenkasten.de/posts/listenkasten-hubs/
Niklas Luhmann 的笔记盒（Google，翻译）。 https://niklas-luhmann-archiv.de/nachlass/listenkasten
阿伦斯，S.（2017）。如何做智能笔记：一种促进写作、学习和思考的简单技巧——适合学生、学者和非小说类书籍作家。 CreateSpace独立发布平台。具体而言，阿伦斯指出，“不要针对某个主题进行头脑风暴。相反，请查看滑箱，看看笔记链在哪里形成，想法在哪里形成集群。”
施密特，同上。
法斯特，S.（2018 年，3 月 27 日）。一个复杂的故事——笔记中的结构层次。 https://zettelkasten.de/posts/third-layers-struct-zettelkasten/ 另请参见 Fast, S.（2020 年，10 月 27 日）。 Zettelkasten 方法简介。 https://zettelkasten.de/introduction/#structure-notes。 Sascha 此后声称，他可能与其他人一起独立开发了结构笔记，并表示：“结构笔记的历史是：它们在我推动 ZK 边界的过程中有机地出现。事后看来，我可能重新发明了轮子。” https://forum.zettelkasten.de/discussion/2820/structural-notes-and-second-brain
Fast, S.（2023 年 9 月 8 日）。将原子思维升级为整体思维。 https://zettelkasten.de/posts/upgrade-atomic-to-holistic-thinking/
不用担心你的标题是否完美。当您在笔记中提出自己的想法时，您的标题可能需要更改以适应您提出的新角度和见解。
至于向结构注释添加新注释，Sascha 写道，“每当我在 Zettelkasten 方法上编写新的 Zettel 时，我都会确保在该结构注释或本身引用的结构注释上放置指向它的链接。 Zettelkasten 方法的主要结构注释。”法斯特，S.（2020 年，10 月 27 日）。 Zettelkasten 方法简介。 https://zettelkasten.de/introduction/#structure-notes。换句话说，当您制作与特定项目相关的新主要注释时，请将它们添加到 zettelkasten，同时将它们链接到与该项目相关的结构注释。
也称为“主题索引”。请参阅 Niklas Luhmann 的笔记框（Google，翻译）。 https://niklas-luhmann-archiv.de/nachlass/zettelkasten
施密特，J.K.（2018）。尼克拉斯·卢曼的卡片索引：偶然性的制造。社会学，12(1)，（第 53-60 页）。
卢曼，N.（1981）。与滑箱通信：经验说明（M. Kuehn，译）。 https://luhmann.surge.sh/communicating-with-slip 盒子
施密特，J.K.（2016）。尼克拉斯·卢曼的卡片索引：思考工具、沟通伙伴、出版机器。见 A. Cevolini（主编），《遗忘机器：早期现代欧洲的知识管理演变》（第 287-311 页）。布里尔。
施密特，J.K.（2018）。尼克拉斯·卢曼的卡片索引：偶然性的制造。社会学，12(1)，（第 53-60 页）。
施密特，J.K.（2022）。 Niklas Luhmann 的 Zettelkasten：数字版本的挑战。见 Endress, M.、Moebius, S.（编）。 Zyklos：社会学理论与历史年鉴，6，（第 249-269 页）。施普林格VS威斯巴登。
索引不仅是个人的，而且在某些情况下可以受版权保护。考虑出版的圣经索引等。有关更多信息，请参阅美国索引协会：https://www.asindexing.org/。
有关这一原则的阐述，请参见 Campbell, J. (2008)。千面英雄。新世界图书馆。还有坎贝尔，J. (1991)。神话的力量。锚。
阿伦斯，S.（2017）。如何做智能笔记：一种促进写作、学习和思考的简单技巧——适合学生、学者和非小说类书籍作家。 CreateSpace独立发布平台。
卢曼继续说道：“这里将会有一些偶然的想法，这些想法最初是来自次要段落的链接，然后不断丰富和扩展，以便它们越来越倾向于主导系统。”卢曼，N.（1981）。与滑箱通信：经验说明（M. Kuehn，翻译）。 https://luhmann.surge.sh/communicating-with-slip 盒子
当然，您经常需要扩展到 zettelkasten 中存储的内容之外并继续研究。所有的例子都需要补充研究来充实它们（用“更多需要”来表示。）正如卢曼所说，“理论出版物并不是简单地复制滑箱里已经找到的东西的结果。”卢曼，同上。
阿伦斯，同上。
这些仅代表以英文编写的来源。
华盛顿州库普 (1994)。 [《Ubique Diabolus: Der Teufel ist überall》的评论，作者：D. Esser]。现代语言评论，89(2)，525–526。
哈里斯，K.（1974）。 [《歌德与科学传统评论》，作者：H. B. Nisbet]。德国座谈会，8，147–148。
塞恩，T.P.（2001）。 [感知-建构-文本回顾。乔治·福斯特作品中的真实形象，作者：J. Garber]。月刊，93(4), 522–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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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密特，H.（1967）。 [Adalbert Stifter 著作中的犯罪与惩罚评论，作者：S. Gröble]。月刊，59(4), 370–3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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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林，R.（1979）。卡夫卡和尼采的比较。《德国季刊》，52(3)，339–350。
兰格，H.（2001）。 [Jean Paul 的评论：Entwicklung zum Dichter，G. Lohmann 着]。德国研究评论，24(2), 383–385。
Ranjan, A.（2022 年，12 月 27 日）。过于宣扬一种思维方式，但不可否认其[原文如此]富有洞察力[对《Antet Zettelkasten: A Knowledge System That Will Turn You Into a Prolific Reader, Researcher and Writer, by Scheper, S.》一书的评论]。 https://www.amazon.com/Antinet-Zettelkasten-Knowledge-Prolific-Researcher/dp/B0BPVTBYG7/ 问题不在于一件作品的价值可以由少数花时间审阅它的人来决定，而在于对复杂写作的批评是一种持久的批评。
Jarrott, J.（2023 年，1 月 21 日），非常彻底 [同上]。 https://www.amazon.com/gp/customer-reviews/R2IHS43LI8LBML/
麻烦事。（2023 年 1 月 29 日）。进入正题……[同上]。 https://www.amazon.com/gp/customer-reviews/R1SSRE5NJVTA1X/
德威特，T.（2023 年，1 月 10 日）。一些很好的材料，但执行很差[同上]。 https://www.amazon.com/gp/customer-reviews/R3633E3CMCPJ10
德威特，同上。
霍洛维茨，R.（2023 年，1 月 22 日）。一堆好词，串在一起[同上]。 https://www.amazon.com/gp/customer-reviews/R1RE8B31320QAO
关于卢曼关于可理解性的内容，请参阅 Luhmann, N. (2018)。社会学启示3：社会制度、社会、组织。骑士VS。
穆勒，H.G. (2011)。激进的卢曼。哥伦比亚大学出版社。
明托，R.（2021 年 1 月 4 日）。普通士兵：如果我的笔记系统能够为我思考会怎么样？ https://reallifemag.com/rank-and-file/ 值得注意的是，Minto 使用 zettelkasten 写作的最终失败可能归因于他期望它为他写论文。正如他在同一篇文章中所说，“他很高兴地期望，多年的勤奋阅读、记笔记、归档和链接，已经创造了第二个大脑，基本上可以为我写论文。”这或多或少是逐字逐句地警告的。
阿伦斯，同上。
普拉涅，F.（2017）。汉斯·布鲁门伯格的《工具理性人类学：文化、现代性和自我保护》。【墨尔本大学社会与政治科学学院博士论文】https://rest.neptune-prod.its.unimelb.edu.au/server/api/core/bitstreams/0a22b449-e7a5-5983-ab73-b303988d0d0f /内容
麻烦，同上。
阿米特。（2022 年 12 月 28 日）。 [《Antet Zettelkasten: A Knowledge System That Will Turn You Into a Prolific Reader, Researcher and Writer》一书的评论，作者：Scheper, S.]。 https://www.goodreads.com/review/show/5188157841
凯瑟琳。（2023 年 7 月 30 日）。 [同上]。 https://www.goodreads.com/review/show/5620621773
Scheper, S. 常见问题解答。 https://www.scottscheper.com/antinet（2024 年 2 月 15 日捕获）。引文全文如下：“这本书有 594 页[原文如此]，有几个原因。首先，它证明了一件事：Antet 将你变成一台写作机器！这本书花了大约七个月的时间与 Antinet 合作。此后，仅用了三个月的时间，就吐出了十九万字的深入研究、深注脚注的内容。这种类型的输出就是系统的全部内容。这是关于放慢速度并发展深刻的想法。因此，你将能够创作出丰富的作品（无需经历典型的写作痛苦）。”
Griffiths, R.（2024 年，2 月 12 日）。如何克服 Fetzenwissen：整合思维的幻觉。 https://writingslowly.com/2024/02/12/how-to-overcome.html
格里菲思，同上。
西蒙斯，D.（2012 年，1 月 12 日）。赞扬“模块化”录音。 https://www.bmi.com/news/entry/in_praise_of_modular_recording
这并不是说伟大的作品必须“流畅”甚至连贯。实验写作长期以来一直在玩弄（并利用）脱节、迷失方向和非线性叙事（参见詹姆斯·乔伊斯的《芬尼根守灵夜》，以及威廉·巴勒斯的作品和“语言诗人”的明确例子）。
菲什，S.（1982）。这堂课有课文吗？解释社区的权威。哈佛大学出版社。
梅多斯，D.（2008）。系统思考。切尔西格林出版社
有关新帖子回复的一个很好的例子，请参阅博主 Ran Prieur。 https://ranprieur.com/
组织最终是个人化和风格化的。你如何组织你的写作说明了你组织的写作的一些情况。玩一玩，看看会发生什么。
卢曼，N.（1981）。与滑箱通信：经验说明（M. Kuehn，翻译）。 https://luhmann.surge.sh/communicating-with-slip 盒子
Forte, T.（2021 年，4 月 23 日）。构建第二大脑的 10 个原则。 https://fortelabs.com/blog/the-10-principles-of-building-a-second-brain/ 另请参见 Forte, T.（主持人）。（2020 年 3 月 24 日）。从丰富开始[音频播客剧集]。在《构建第二大脑》播客中。 https://secondbrain.libsyn.com/start-with-abundance
Oudt, R.（2024 年，1 月 26 日）。表达您的见解，从收藏家到创造者。 https://ramses.blog/go-from-collector-to-creator-by-expressing-your-insights/
Stubblebine, T.（2017 年 9 月 7 日）。用插页式日记取代您的待办事项列表以提高工作效率。中等的。 https://better humans.pub/replace-your-to-do-list-with-interstitial-journaling-to-increase-productivity-4e43109d15ef
Madl, T.、Baars, B. J. 和 Franklin, S. (2011)。认知周期的时间。 PloS 1，6(4)，e14803。
Le Cunff, A. L.（2020 年，4 月 15 日）。间质日记：结合笔记、待办事项和时间跟踪。内斯实验室。 https://nesslabs.com/interstitial-journaling
我将每日条目记录在长达一年的运行文件中，最新一天的条目始终添加到顶部。这种设置使我能够轻松访问前几天的工作，同时让我最近的活动和想法一目了然。
我将这种做法归功于雅各布·格林菲尔德。参见 Greenfeld, J.（2022 年 5 月 25 日）。别再浪费时间了，把精力花在有目的的事情上。格林菲尔德信（第 12 期）。
艾伦，D.（2002）。把事情做好：无压力生产力的艺术。企鹅。
项目的定义是个人知识管理圈子中的永恒对话。我对项目的定义是“你想要实现的结果，需要完成多项任务、重复签入并有结束日期”，蒂亚戈·福特和大卫·艾伦都告诉我。请参阅 Forte, T. [@fortelabs]（2018 年，6 月 24 日）我对项目的新定义：“您积极致力于完成的任何成果都需要多次工作会议”[Tweet]。推特。 https://twitter.com/fortelabs/status/1010984105574461440?lang=en。 Forte 对项目的定义深受 David Allen 的影响。艾伦的定义非常简洁地表述为：“一个项目有一个预期的结果，需要采取多个行动才能实现。” Iyer, G.（2020 年，9 月 11 日）。如何使用 David Allen 的 GTD 方法来规划项目。领英。 https://www.linkedin.com/pulse/how-plan-project-using-david-allens-gtd-method-ganesh-iyer/
这并不意味着我从不前进。前进不再是成就感的必要条件。如果/当我想在第二天腾出时间或者只是因为写作太有趣时，我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Baecker, D. 和 Stanitzek, G.（编）。（1987）。尼克拉斯·卢曼——阿基米德和我们：访谈。梅尔维出版社。
施密特，J.K.（2022）。 Niklas Luhmann 的 Zettelkasten：数字版本的挑战。见 Endress, M.、Moebius, S.（编）。 Zyklos：社会学理论与历史年鉴，6，（第 249-269 页）。施普林格VS威斯巴登。
请参阅 Chris Aldrich 的著作，了解多年来在世界各地使用 zettelkasten 的全面历史。 https://boffosocko.com/

A System for Writing

Bob Doto

@BobDoto

Summary

標題：《寫作系統》
作者：Bob Doto

這篇文章介紹了一種非傳統的筆記方法——Zettelkasten，幫助捕捉想法、發散思維、並持續寫作。主要內容包括建立筆記之間的關聯、追蹤思維發展、將思想轉化為寫作素材等。

作者強調創建主要筆記的重要性，這些筆記應該簡潔明瞭，包含單一想法和與其他筆記的連結。通過建立主要筆記，可以形成思路的脈絡，並幫助寫作時提取素材。

另外，作者還介紹了構建「中樞筆記」來整理特定主題和主題的方法，以及如何將筆記轉化為寫作的實際步驟。

總的來說，這個系統的核心是將思想外化為筆記，通過連結和整理這些筆記來構建富有動態性的思維網絡，從而促進寫作的過程。

問題 1：
主要筆記應包含哪些內容？答案：主要筆記應該擁有單一想法和與 Zettelkasten 中其他想法的連結。

問題 2：
為什麼作者建議創建「中樞筆記」？答案：中樞筆記有助於整理特定主題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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