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技當代演講藝術
當代系列一般順序(第二系列)
福音來自三位一體物種,福音與創造者一樣高大而深。
福音就像海洋,無邊無際。福音就像波山,無盡的寶藏是發掘的。
福音實際上不是山,也不是深海。福音是——人們的感情(?)的情感 對物種(的深刻感受!) 遭遇。
福音是“活著的”,因為人類的生活與生命的主宰相遇。
福音是“移動的”,因為超越時代的耶和華在時空與人相遇。
世界上不再有像“福音”這樣的奇怪組合:福音是永恆和超時代的。福音也沒有結構化,並且具有時代的特徵。
各個世代的聖徒都留下了豐富的信仰資產,以幫助我們認識到福音的重點。但是,沒有任何時代的庇護所可以取代我們面對我們獨特的時空和處境。
這個時代是我們的責任和特權。錯過這個時代,我們可以解決哪個時空?
校園書店出版社在1980年代後期開始進行規劃(當代系列),到1995年底已出版了9卷。為響應不同地區中文的閱讀習慣,自1998年以來,第二系列(當代系列)已以水平版本印刷,並且該系列的一般順序已重寫。
可以說,這一系列書籍是邀請邀請在同一時代成長的朋友思考基督福音與時代之間的關聯的邀請。我們期待中國作家加入本系列的著作。
吳坤生1997。12
前言
現代人常常忽略基督教信仰和實踐的一些重要方面。今天,我們不斷需要以嶄新,肯定和聖經的角度看待這些水平——。其中最重要的是講道。
現代講道的標準真的很可悲。偉大的傳教士非常好。許多牧師似乎不再相信傳教是傳福音和改變生活的有力方法。這一代是短語音(講道)的一代:短語音將創造出起源短的基督徒( Christianettes )。1當前的福音和教會的使命是可疑的,主要是因為這一代的福音傳教士對上帝的話失去了信心,沒有恐懼就進行了深入研究,或者沒有恐懼或偏見地宣講。
斯托不僅是當今英國為數不多的偉大傳福音者之一,而且還因為他可以自由地從事寫作和旅行傳教活動,為全世界服務。他願意接受寫這本書的建議,他非常高興。這本書將成為講道的重要書籍之一。講道書應該寫得很好,它不是傳教士,這是本書的特徵。
只要您查看目錄,就可以理解該傑作的範圍。作者闡明了過去幾個世紀中傳講的光榮傳統和豐碩的成果,整本書都揭示了他對這一主題的深入參與。他挑戰了反對的講道主張;他全心全意地鼓勵講道,並解釋了傳教士應如何堅定地站在聖經上,而在現代世界中則要堅持。關於如何學習和準備有效講道的兩章充滿了智慧和有益的建議,並將成為傳福音者的挑戰和靈感。但是僅憑專家意見是不夠的。傳道人必須傳達他的信息,謙卑而熱切地讓聖靈通過他工作,並希望這種依靠聖靈力量的講道能夠改變生活。
本書開頭的十一個詞適當地總結了其主題。” 講道是基督教必不可少的。” 確實如此。由於斯托博士精通真理,具有深厚的經驗,並且具有真理在世界各地表現的能力,因此他寫的書就像一篇好演講一樣,對心靈和靈魂說話,並且更多地通過思想交流與思想交流信息。這本書旨在激發所有傳福音者更多地致力於他們的召喚,以便一個失落的世界知道上帝的救贖方式。世界上沒有更多的崇高使命。
今天許多地方的教堂都顯示出顯著增長的跡象。現在最需要的是促進忠實,明智,適當和聖經的講道的複興,以促進教會的發展並培養耶穌基督的成熟門徒。如果有任何書可以激發這種複興,那就是書。
Michael Green ( Michaelel Green ) 復活節1981
前言
任何傳道人要對別的傳道人傳講講道之藝術,簡直是有勇而無謀。我當然不自以為是專家。相反的,我要承認,在講壇上我經常有「辭不達意」之苦,因我裡面雖有熱切的信息,卻連我所想的都無法傳達給人,遑論傳達感覺了。我也很難得下了講壇而毫無失敗、懺悔之感,總要祈求神的赦免,並立定心意仰賴祂的恩典以求進步。
同時我承認(理由將在以下幾章中說明),我深信講道是傳福音並使教會健全發展不可或缺的。現代的情勢雖使講道更為困難,卻沒有絲毫減少其必要性。
論講道的書業已不可勝數。我自己就讀了將近一百本論講道、傳播以及相關主題的書。既然如此,為什麼要再出一本呢? 《當代講道藝術》若有什麼特別之處,我想就是我試著把這個題材本應聯合,卻經常為人分開的幾方面聯絡起來。因此,在開頭的歷史綜覽裡,我盼望讀者會像我一樣,覺得講道事奉的確有說不出的「榮耀」,以致在第二章裡,我們可以理直氣壯地面對今天圍攻講道的許多問題。雖然在第五、六章中,我試著對怎樣作研究和準備講道提供實際的建議,我卻沒有談到講道的姿態、技巧和表情等。部分原因是:這些惟有藉著做經驗豐富之傳道人的「學徒」,藉著嘗試和錯誤,並藉著接受善意的批評,才能學好;但更主要的原因是:我想指明當務之急,因我相信講道最重要的秘訣顯然不是在技巧方面,而是在神學和個人方面。所以第三章談「講道的神學基礎」,第七、八章論傳道人本身的特質──真摯、誠懇、勇氣和謙卑。另外,基於與日俱增的經驗和信念,我特別強調「講道如築橋」(第四章)。真正的講道是橫跨聖經與現代世界之間深淵的橋樑,兩端必須同樣穩健。
傳道人都知道理想與現實之間難以調和的痛苦。有些讀者會覺得本書不但引文太多,而且大部分取材的作品已經過時,離我們的處境十分遙遠。在引文方面,我只是想分享我閱讀的收穫。雖然我也是憑著自己的經驗自由、誠摯地寫作,但我若以此為限,就是自大。講道在教會裡的傳統已將近二十個世紀,並沒有間斷。歷代偉大傳道人的事奉極度蒙神祝福,我們可以向他們學習之處甚多。依我看來,我們沒有理由因為處境與他們不同,就不分享他們的理想。
還有一些讀者會覺得,從某個角度而言,我是太理想化了;換句話說,我沒有充分考慮到今天令許多牧師苦惱的各種問題。他們工作過度,收入卻太低。他們承受知識、社會、道德和靈性上無情的壓力,而我們的祖先卻沒有類似的問題。他們的士氣低沉。許多人忍受寂寞、氣餒和沮喪的折磨。有的人必須照顧好幾個村莊的會眾(我想起南印度教會的一位長老,他要兼顧三十個村莊的會眾,卻只有一輛腳踏車作探訪用)。有的人則在城裡沒落而被忽視的地區苦苦奮鬥,只有少數會友,其中並沒有領袖。我所定研究和準備的標準豈不是高不可攀?或許只適用於市區或近郊成立已久的教會,卻不適於猶在開拓教會的情況?是的,我的經驗確實主要局限於倫敦的萬靈教會(All Souls Church),以及別處類似的教會,而我在寫作時也多半考慮到這樣的教會。但我亦已盡量考慮到其他的情況。
我相信我所闡明的理想是普世皆準的,只是在各種狀況下,必須稱作調整來適應。傳道人無論是在現代都市教會裡向廣大的會眾證道,或是在古老的歐洲鄉村教會古舊的講壇上傳信息,或是在一座荒廢已久的破落古廈中,與一小群餘民擠在通風的角落裡,或在拉丁美洲的茅屋,或非洲的樹下向一群農夫傳道,或在西方一個家庭裡不拘形式地與一小群人坐著談道;雖然環境極不相同,但講道的本質依然是一樣的。同樣的神的道,同樣的人,同樣是會犯錯的傳道人,蒙受同一位永生之神的呼召,來研究聖經與世界,為要以誠實、信念、勇氣與謙和,將兩者聯繫起來。
今天講道的權利已經給予各種不同的人,為數也越來越多。雖然我寫作的時候主要是以有薪水的牧師為對象,但我深信團隊事奉是正確又有益的,因此我也考慮到團隊事奉中的助理牧師和平信徒傳道者。此外,雖然我是針對傳道人而寫,但我並沒有忘記他們的聽眾。每間教會的牧師和會友,傳道人和聽眾,關係越親密、熱誠,越是有益。在準備講章時,需要他們之間有更多合作,而在檢討時更需要坦誠。會眾對講道的水平,可以產生超過他們想像的影響,只要他們要求更多合乎聖經與時代的講章:讓他們的牧師沒有行政的憂慮,以便有更多的時間研究和準備:以及在牧師認真地負起講道責任時,表達他們的感謝與鼓勵。
最後,我要向一些協助我寫這本書的人致謝。首先要感謝那希牧師(Rev·E·J·H·Nash)。我將近十七歲的時候,祂帶領我認識基督,教導我,異常忠實地為我禱告,啟發我對神的話語之喜愛,又使我初次領略到闡釋真道的快樂。
其次,我要感謝萬靈教會恆久忍耐的會眾,他們一直是我鍛鍊所有講道技巧的鐵砧;也感謝教會中用愛心、鼓勵和禱告環繞我的家庭。同時我要感謝鮑根(Michael Baughen),他於一九七○年來萬靈教會做牧師,一九七五年繼我之後擔任教區長,讓我有這份榮幸參與他的牧師團,繼續講道。 我要特別感謝做我的秘書到這個月剛好滿二十五年的懷德海(Frances Whitehead)。她的勤勉和效率是十分有名的。儘管靈感一來,我的筆跡會十分潦草,她卻費心地辨認出來。迄今她已經用打字機打了大約二十本書(有些獨力完成,有些與人合作)。
我感謝史洛德(Ted Schroder),他出生於紐西蘭,現今在美國做牧師。他在萬靈教會擔任副牧師四年期間,不斷促使我把福音與現代的世界連結起來。我也感謝在六大洲中參與講道會議、講習會,和研討會的許多牧師,以及三一福音神學院(Trinity Evangelical Divinty School)、哥頓·康威爾神學院(Gor-don-Conwell Theological Seminary) 、富樂神學院(Fuller Theological Seminary),和神學生團契(the Theological Students' Fellowship)聽過我演講這個題目的學生。這些牧師和學生所問的問題給我許多啟發。
我要感謝麥克勞利(Roy McCloughry) 、庫柏(Tom Cooper),和拉柏頓(Mark Labberton),他們相繼擔任部分時間的研究助理幫助我。拉柏頓讀過本書的原稿三遍,並從神學生的觀點提出許多有益的建議,是我要特別感謝的。我要感謝我的朋友博德夫婦(Dick and Rosemary Bird),他們多年陪我到我在韋爾斯鄉下的別墅“湖客舍”(the Hookses),極有愛心地安排環境,讓我可以平靜無擾地寫作。我也感謝許多朋友在我寫作時解答我的問題,特別是紐比金主教(Bishop Lesslie Newbigin)、史都華教授(Professor James Stewart)、麥格利治(Malcolm Muggeridge)、慕瑞(Iain Murray) 、沙利思(Leith Sarmuel),巴克萊(Oliver Bard-lay)、瑞德主教(Bishop John Reid),和達利史密斯主教(Bishop Timothy Dudley-Smith).
我尤其要感謝Gunis(OS Guinness),Andrew Kirk,Bowgen和Warner ( Rob Warner )花時間閱讀我的手稿並從評論中受益。格林在支氣管炎的痛苦中閱讀了手稿;我特別感謝他在序言中的慷慨話語。
斯托德
復活節198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