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阳

短打

第一人称2

纯爱

崔秀彬 崔杋圭

我渴望有人至死都暴烈的爱我，明白爱和死一样强大，并且永远地扶持我。我渴望有人毁灭我，也被我毁灭。世间的情爱何其多，有人可以虚掷一生共同生活却不知道彼此的姓名。

———珍妮特.温森特《橘子不是唯一的水果》 ​​​

杋圭是是我小学五年级时搬过来的邻居，后来跟我转到一个学校。

他和其他人都不一样，留着一头很漂亮的中长发，杋圭妈妈和我的妈妈是很好的朋友。

杋圭的妈妈长得很漂亮，明艳大美女的感觉，她见我的第一面就亲切地唤我

‘’秀彬呀，很久不见阿姨了吧？阿姨在你出生的时候见过你呢。”

杋圭妈妈身后站着小小一点的杋圭，他比同龄人都要更瘦小一点，留着一头中短发，漂亮得像个洋娃娃。

他很外向活泼，嘴也很甜，饭桌上吃饭的时候也能把家长们逗得开心。

我比较内向，我就安静的坐在他旁边听他说。

后来我们一起上下学，他学习一般，我妈会经常让我到他家去和他一起做作业，顺便帮他解决一些问题。

杋圭妈妈总会做一大桌子菜来欢迎我，杋圭爸爸下班很晚，但是他回家的时候会带两个糖饼，一个给我，一个给杋圭。

五六年级的时候比较调皮，我和他经常会在课本里夹一些动漫人物的画片然后比比谁的更好看更稀有。

我们俩成为了最好的朋友，然后顺利的进到了一个初中。

初中的我个子猛窜，初一的时候就有174了，他还是小小一点，比我低一个头。

崔杋圭跟我不在一个班，因此我们俩很少说话了，我在初中也有了很好的朋友，关系好像也因此疏离。

听班里的女孩说总有有个个子不高留着长发的男孩过来找我，

每次看到我和其他男孩打闹或者在座位上睡觉的时候

“感觉他每次走的时候都很失望呢。”

那个女孩的原话。

之后杋圭再也没有邀请我到他家去，即使我们两家就隔了一层

杋圭妈妈有的时候也会带着他来我们家送些礼物，他每次都跟我妈妈我爸爸说话，一直都躲着我。

后来我很积极地问我妈新做的泡菜要不要给杋圭家送，

每次去的时候阿姨都叫他出来

他每次都说

“哎呀我在上厕所”

然后有一次我专门在他们家等了很久，阿姨正好有事要出门，他听到妈妈出门的关门声，可能以为我走了

崔杋圭从他房间探出个脑袋问他妈妈

“妈，秀彬回家了吧。 ‘’

然后看到空荡荡的客厅里坐着的我，他不说话，然后砰的一下关上了门。

我有点生气，把我专门带给他的奶油蛋糕吃掉了

我不知道我哪里做的不对。

小时候都有点脾气，为此我也下定决心不跟他说话。

后来我们学校竞选学生会主席，我那会也参加了。

学生会换届大会的那天，杋圭他穿了一套很整齐很帅气的西装，在后台和一个姑娘聊得很开心。

原来他是主持人。

坐在台下准备念演讲稿的我，突然想起来我已经一学期没跟他说一句话了。

他个子感觉长得不少，但是还是没我高。

心里莫名有点失落感，上台的时候我也努力克服紧张感，但是看到台下他也在看着我的时候。

我脑袋就跟短路了一样，看着稿子愣了两三秒。

直到台下一些议论声渐起，像是一盆冷水突然浇醒我

于是故作镇定地念完了剩下的稿子，下台的时候我也一直在想是不是自己搞砸了，经过崔杋圭旁边的时候我也是低着头。

最后选的也不是我

那天我真的超级郁闷，回家的路上买了五个冰淇淋。

崔杋圭也没有说什么，我甚至还以为他会在sns或者来我家跟我说些

“秀彬呀，别伤心这种话。”

回家那天我点开他的sns

他po了一张和一个女生的自拍

配文是两个爱心

好吧，年轻的爱恋。

初三最后的暑假，听我妈讲杋圭爸爸知道杋圭成绩下降了很多很多很生气，在家里跟崔杋圭大吵了一架。杋圭妈也因此头疼。

但是一想想这小子对我又是那么冷漠，我也不想去帮他了。

还好他初三那年找了个私教，成绩因此突飞猛进，最后跟我在一个高中。

我也觉得挺奇妙的，这小子一直都跟我一起。

高中报道那天我发现他又长高了一点，然后把他留了很久很久的长发剪掉了。

换了一个妹妹头。

我还挺惊讶的，但是我还是没跟他说一句话。

刚上高中那会我谈了个女朋友，我们学校校花的那种级别的大美女，很多人都说我们俩很般配

其实我也没有多喜欢她，第一次被同一个女生连着三四次追着告白，我也不好意思再拒绝她了。

班里有几个体育特长生因此还刁难我，有天放学的路上专门把我堵在路上

我本来想着赶紧走掉，三打一有点困难，还是比我壮那么多的体育生们。

但是我也好面子，我用最快的速度在书包里翻找有没有钝器或者尖锐的物品。

那个又高又胖的男生不怀好意地捏了捏他的拳头，突然向我冲过来，我有点恍惚想着赶紧躲开，

后面传来一阵急促的呼吸声，紧接着还有玻璃瓶子被打碎的声音。

我连忙回头看

“崔秀彬你xx还手啊，书读傻了是吧。”

崔杋圭单肩背着书包出现在我身前，

手里还拿着被打碎的那半个啤酒瓶子，还有一地血

我有点慌神

回过头来那个胖男抱着他汩汩流血的拳头在地上乱嚎

“你小子要是不会打架就赶紧报警，发愣等死吗。”

我掏出手机打119的时候，崔杋圭站在我前面对着那几个男的骂骂咧咧不停

他举起残破的酒瓶和血淋淋的右手，这股鲜红比阳光还刺眼。

“你们xx的有本事过来啊，西八崽子们那么嫉妒人的啊，想欺负崔秀彬之前问过我没啊？”

这感觉很奇妙，那天的夕阳是暖黄的，崔杋圭焦急的眼神和拿着残破酒瓶的样子就像刻章一样刻在我心里。

暖黄的阳光打在他那张漂亮地惊为天人的脸蛋上，初秋的风微冷吹拂他长长的发丝儿。

我说不出来什么话，我从我书包里拿出我的玻璃水杯站在崔杋圭身前

他在我身后骂骂咧咧问我是不是想耍帅，我用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该打架的人是我才对”

后来的事情我就记不清了，我们俩好像联手跟那三个壮男打了一架。

崔杋圭出现之后的事情我记不得了，只记得那天昏黄的路灯下他冲我炫耀伤口，跟我讲这是他的徽章。

因为我他受伤了， 也真的觉得抱歉，

我们好久都没说过话了，因为这件事我觉得我身边那个吵闹聒噪的人好像又回来了

我和他因为打架，挨了几个学校给的处分。

我妈从小就教导我不要用暴力解决问题，看到崔杋圭站在我前面的那个瞬间，

我心里的兴奋、愤怒、躁动越来越强烈，看到他受伤和他微蹙的眉头这股火焰烧得越来越旺。

那天晚上我一直睡不着，下午崔杋圭的出现不停地在我脑海重演，还有长发时期那天穿着整齐的西装光鲜亮丽的站在演讲台的模样。

第二天，那个女孩跑过来问我为什么受伤了

我没跟她说话，不是因为她而生气，心里被一种奇怪的感觉充斥着。

我会以抱作业的和其他给老师帮忙的理由出现在他们班，来观察他下课在干什么

他的sns我也全看了一遍，当年那条恋爱的帖子也被删除了。

有点庆幸呢

我想逆着风在旷野下奔跑，在你澄澈的眼睛里寻求我这份悸动的原因。

崔杋圭也没有再躲着我了，甚至下午放学都会等我一起。

他问我

“哥你知道我为什么把长发剪掉了吗。”

我摇摇头

“因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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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过生日的日子是在冬天

十二月五号

那天许久不见的朋友们来找我一起庆生，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当时他们怂恿我买了几扎啤酒分着喝，虽然是未成年人。

啤酒和烧酒都一样苦，那是成年人的味道。

崔杋圭那天也来了，他那天很反常的话很少

他坐在我旁边。

他们执意再开一杯啤酒的时候他把我拦下告诉我喝太多被爸妈发现就不好了

我当时很无所谓，刚好崔杋圭父母出差，

“那就去你家啊。”

他没说话

直到后来我喝的醉醺醺的，看什么都天旋地转，他跟我妈打了个电话说带我回他家。

路上他一直跟我说

“我一直以为你是乖孩子呢。”

我喝得醉醺醺的都快没意识了，也无力反驳崔杋圭的这句话了。

然后好像是他背着我回家的

第二天醒的时候我在他家床上，崔杋圭正好端来一碗醒酒汤。

他坐在我旁边小嘴嘟囔个不停开始数落我，

“明明是未成年为什么要和你的朋友们一起喝酒啊，喝了几杯就不行了还要再喝….”

“明明自己身子那么单薄也不爱运动为什么要和我一起打架啊？我真的怕你被他们一拳打骨折了。”

 

他还说我谈恋爱，说我又不喜欢人家还吊着人家不放。

还有很多我和之前学校女生们的故事，大概意思就是说我喜欢招蜂引蝶。

我以为他在指责我，好像我在他眼里之前好学生乖宝宝的人设已经倒塌了。

他说完这些话就走了，窗外下起大雪。

后来他给我发信息

“哥，你看窗外，今天下雪了。”

听他说了好多我心情好复杂，想写四五页日记，原来我在他心里是这个样子。

谁才是坏孩子？

下雪对于我没什么新奇的，我躺在他床上看着他小时候的照片发呆。

他出门买了辣鱼饼串和炒年糕，冬天果然还是要吃暖和的东西。

鱼饼汤辣辣的真的是暖胃，喝了感觉冰凉的手脚也被温暖了。

崔杋圭问我这几天能不能过来和他一起住，他说爸爸妈妈走了觉得一个人睡觉很恐怖很可怕。

我笑他十七八岁害怕这些，但是还是真诚的搬来很多零食和枕头被子到他房间。

到了晚上雪还在下，他问我要不要出去打雪仗。

我其实很怕冷，但是他看我的眼睛亮亮的像我小时候最喜欢的那只小白狗,我就答应他了。

外面真的很冷，我一出去就感觉冷风像针一样扎在我脸上，他笑我表情皱皱巴巴的…

他玩得很高兴，他老拿雪球砸我，雪水被体温融化流进衣领里真的是彻骨般冰冷。

但是崔杋圭那天我清楚地记得他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夹克，外面裹了一件厚厚的羽绒服。好吧，这小子可能真的不怕冷吧。

那天我用手机悄悄录了一段这小子在雪地里狂奔打滚的照片，他刚好羽绒服也是白色的，像一只在雪地里向我奔来的白狗。

过了那个冬天我们就升高二了，相对于之前压力确实大了很多，我妈让我好好学习准备考个好大学，毕竟韩国高考压力很大很大，崔杋圭他爸妈想把他转回大邱上学，他一直不同意这件事情，来我房间的时候他都快哭出来了，说离开这边很舍不得，还是想呆在这边。

我第一次见他眼睛红红的，他觉得在大邱上学和在首尔这边没什么区别，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杋圭爸的公司搬到大邱了，他们一家没办法不回到那个阔别已久的家乡。

他不想走

他不知道哭了几次

他说舍不得我

是吗…

我也是

这个世界上，又能有谁陪我到最后呢，今天你错过了谁，谁又错过了你，谁又路过了你，你又想起了谁。

最后杋圭还是搬走了

他走的那天下了绵绵的小雨，冬天的首尔很冷，下午五点整个城市就亮起灯来。

我拿手机播放了很久很久尹钟信的歌，即使我平常就很喜欢这种伤感音乐。

天还是阴沉的，窗外的灯光还是普通的与昨日相同

不同的是首尔再也没有你罢

他上火车前跟我发了很多很多短信，说让我多多给他发消息，不要忘记他。

杋圭一家临走前专门到我们来，杋圭站在家长身后一直低着头，他那天穿了一件红色的毛衣。

阿姨叫他再跟我多说说话好好道个别。

他低着头静静走到我身边，然后一句话也不说，我带他去了我的房间。

我向他交代事情他只是一直点头，我给他写了一封很长很长的信，还准备了一个戒指。

那枚戒指我去弘大那些漂亮的店铺里转了很久很久才挑出来两枚对戒。

真是辛苦我这个选择困难患者啦。

普通的情侣对戒而已

我比杋圭高很多，他一直低着头我只能看到他圆圆的脑袋和发旋。

我叫杋圭抬头看看我，我知道他可能在憋着不掉眼泪，他抬起头的瞬间我也很想掉眼泪，鼻头酸酸的。本来就漂亮的眼睛因为哭太多变得红红肿肿的，晶莹的泪珠还在眼眶里打转。

好想抱抱他，

我会想念他的，一直，永远。

他走之后我觉得本就无聊的生活好像越变越无聊了。没有人在旁边叽叽喳喳的上学路；课间没有人再到我的座位旁边跟我撒娇耍赖想喝我中午那份巧克力牛奶；也没有人站很久很久在拖堂的教室外等我下学；没有人帮我挡情书；没有人为了我排很久很久的队去买我最喜欢吃的面包。

晚上他也会给我发kkt，但是因为忙吧可能，开学之后就渐渐不怎么频繁了。他的sns我还是条条都会点赞，最近他总会分享很多抒情歌。

我还是习惯每天早上站在楼道往楼上望，杋圭家搬走之后也有新住客搬来，那天我借着给他们搬家帮忙的借口，再回曾经的杋圭家看一眼。

我真的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

房间的尘土味太大，呛得我想流眼泪

在空空的他的房间里，我好像看到五六年级牙还没换完的坐在这里跟我炫耀卡片留着个性的长头发的杋圭;刚上初中那会邀请我们来过生日的时候，带着生日帽像公主一样的杋圭；还有冷战时期探出脑袋看到我又残忍地关上门的他；剪了短发之后带我回家处理伤口细心的杋圭;我喝醉那晚边骂我边照顾我的杋圭。

我给他的信里没有写太多关于我的感受和感情

最多的一句话是好好生活，每天都要比之前在首尔要更幸福才对。

还有就是，

别忘记我。

他走之后我的日记写得越来越短，之前日记里总会记录杋圭今天做什么了，说什么了，或者是又跟我吵架了，又做了什么令我大感动的事情。

是呀，你走掉之后我的日记分量都缩小了。

想念只会越来越浓厚，我盼着暑假赶紧到，我好想买一张车票去大邱。

放假的时候我久违的收到了他的电话，他还是一如既往地吵呢。

跟我讲他最近的事情，然后问我最近怎么样，还说看了我最近的推，夸我拍照很好看。

跟他打了三十多分钟电话，我觉得我一周说的话都没那三十分钟之内多。

期末考试结束我就用攒了两个月的零花钱换了一张去大邱的车票，杋圭让我住他家，也没有考虑住宿费了。

我是悄悄走的，骗爸妈这几天学校要搞研学。

大邱和首尔一样热，我带了很少的东西去，一个大点的背包就够了。

杋圭拿了一束向日葵在车站门口等我，他说我一个学期没见似乎又长高了。他蹦蹦跳跳的跟我说自己又买了很多碳酸饮料和冰棍在家里冻着，刚好他爸妈这几天出差，说我们俩可以打游戏打到通宵。

好高兴，终于见到他了，我的眼睛亮亮的杋圭。

路上我们搭计程车，他告诉我他们学校有奖励学习好的学生去日本呆四个月的交换生的机会，拍拍胸脯跟我说

“哥你猜猜这次有谁？”

“你？”我有点不可思议。

他给了我一下狠狠地点了几下头，说我不相信他，逗他蛮搞笑的

嘟嘟囔囔的在我旁边说

“哥你信里写写的让我好好学习，努力过的幸福一点我都做到了…我很努力的。”

“那什么时候走呢？‘’

 “后天。”

我有点难受，算上今天我也就只能在他身边呆两天而已。

但是去日本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我一定要支持他愉快地去新的国家体验更好的生活。

我们打了一天游戏，吃了很多垃圾食品，第一天好像就这样快结束了。

晚上我们俩买来一扎果啤，想浅尝一下果香、酒精和碳酸的美妙结合

谁知道这小子喝果啤喝醉了，但是我也有点晕乎乎的

在酒量上我们俩永远都是新手呢。。。

那小子软趴趴的贴在我身上，然后开始掉眼泪，我被他吓了一跳，也清醒不少

他坐起来看着我，这时候他的脸已经红红的，哭得一抽一抽的，眼神也迷离。

他说

“哥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因为你剪头发吗。”

我摇摇头

“因为我喜欢哥”

喜欢你…这三个我梦里对他说了无数遍的话，还有我积压数月的思念和爱意就像突然到来洪水般漫溢。酒意上头和理智的崩塌，

我抬起他那张漂亮精致的脸蛋，他呼出的热气灼热地打在我脸上。

第一次接吻，原来嘴唇是冰凉柔软的

他也没有反抗，双臂环绕在我的脖颈，他的泪珠一颗一颗掉，我只好亲吻他脸上正在滑落的泪珠。

他呜咽着问我

“哥，你爱我吗”

我点点头，又贴在他湿润的嘴唇上。

他哭起来更好看了，我很早之前就在脑海里想过无数次把他拥入怀中温柔地蹂躏他。

他哭到声音沙哑，湿漉漉的眼睛里包含着一丝怨恨的意味。他重重地把我推进沙发里问我当年为什么疏远他。

“明明是我先来的，为什么上学那会因为有了新朋友就不跟我说话呢，你的朋友们取笑我说我留着一头长发像个女孩一样，每次我来找你你也不说话，他们就那样看着我不怀好意的笑真的好难受。为什么还来我家看我，不是不喜欢和我一起吗？”

“是哥一直都在消耗我，因为哥我活的好痛苦，看到你和你的女朋友笑着一起回家，然后经过我旁边的时候是面无表情的。你每次这样对我我都会痛苦好久。”

他的眼泪像下雨一样淋湿毫无防备的我。

“崔秀彬你那天被打的时候我本来不想帮你的，但是又看到你那张脸，对我一直都没有任何表情的脸！我又心软了。你就那么傻吗，仅你一个人看到的ins，看到热度为1你不会觉得奇怪吗？是我求我的异性朋友拍的一张照片，她们都知道我喜欢你，一直喜欢你，喜欢的快要疯掉了。他的低吼和呜咽，像只淋了大雨向主人抱怨的猫咪

“看到哥你写的那封信里我都快激动哭了，但是为什么不多提你呢，我想看到的还是一直都没出现，送给我的戒指，我知道是情侣对戒的时候我真的开心的要疯掉，可是我去大邱的四个月里，我的kkt你每次要么没看要么就是只回复一个字，那天是我下定决心要给你打电话的。”

他哭得全身都在发抖，桃花眼含情脉脉如起风的湖面般摇晃，我抱住他安抚他的情绪，除了对不起我好像没有任何可以说出来的话。

杋圭啊，对不起。前几年没有在意你的心情，我真的很抱歉。

分开也许是我当年蹂躏他感情和真心的报应吧，我真的很想你，你走的四个月里我每天都是不吃晚饭，为了攒去大邱的机票。

求你，现在的我一定是爱你的，相信我吧。

在你奔向我的每个瞬间里，在那些永恒般珍贵的瞬间里，我都是幸福的。

那天夕阳下拿着碎掉的酒瓶回头望着我的你，成为我的太阳，因此在无数个夜晚里我怀念的是阳光炙烤后刺痛皮肤的快感。

我爱你炽烈的心脏，成为带走我的原因。

看着怀里哭得泣不成声的小孩，我说

“杋圭啊，以后换哥多爱你一点吧。”